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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太陽暖暖的,照在人的身上舒服極了,讓人忍不住想要睡覺。不過,在大華帝都長安的東市中,可沒有人想著去好好睡一覺,而是圍在一輛牛車,久久沒有散去。
要問他們是在干什麼。呃,這個……其實他們是在圍觀。
「這個賣酒的真是奇怪,不賣酒反而大白天的睡覺。」
「是啊,難道他不賣酒了?」
「會不會是他自己不願出來,是被家中阿翁阿母逼著出來……」
「可能會吧?」
「什麼叫可能會,肯定是這樣……」有人很篤定地判斷到。
一群人圍著一輛牛車,沖著車上睡覺的賣酒郎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順著人們的視線,就看到路邊一個攤位上停著一輛牛車,車上有一個大大的幡旗,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酒」字,牛車上躺著一個人,正酣然入睡,而在他的前面,則有一塊布對著眾人,上面寫著四個字「午睡,勿擾!」
這人,自然是王皓了。
到了長安,本來就很累——雖然是駕著牛車,再加上這春日的陽光實在是催人睡覺,所以他干脆就躺在鬧市中睡起了大覺。害怕有人打擾,便寫了一個牌子。
「大夢誰先覺?平生我最知。呃……」某人睡醒了之後,很裝逼的吟了一句,不過很明顯後面那兩句給忘了,小聲嘀咕道。「這後面兩句是什麼來著?怎麼想不起來了?呃……」
坐起身子,伸了個懶腰,看到眼前圍著一群人對著自己指指點點,一頭霧水,很不解地問到︰「諸位,你們這是?」忽然間想到一種可能,便兩眼放光,很興奮的沖著人群問到。「你們是不是要買酒?是不是?」
听到他的話,眾人一翻白眼,既沒有出言否認,也沒有出言點頭。
不過,也有想買酒的,出言問到︰「你這酒,怎麼賣?」
「他那酒,一杯要幾千錢,一瓶數百兩銀子。」王皓還沒有回答,就有人大聲嚷嚷了起來,這讓他十分不滿意,心中不由嘀咕到。「老子還沒開口呢,你開什麼口,這分明就是喧賓奪主嘛,這還讓我怎麼展示自己的口才……」
不知實情的東市眾人听聞這話,先是一陣嘩然,隨即又扭頭看向王皓,想要從他嘴里得到實情。
一看到眾人都眼巴巴(自認為)看向自己,很明顯是要從自己這里得到確切答案嘛,自己又怎麼能讓大伙兒失望呢?摩挲著下巴的王皓心中沒有來一陣滿足,心中洋洋自得的想到。只見他咳了一聲,左手叉著腰,而右手則在空中不停地揮舞著︰「我這酒,天下絕無僅有!我這酒,世間難得的美酒!這酒的配方,也唯有我一人擁有……」
王皓在唾沫橫飛的大肆吹噓著自己的就如何如何的好,但是卻不想自己的話卻被有心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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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牆角處,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正倚著牆,冷冷地看著遠處正神采飛揚的王皓。
「大兄,你在干什麼?」突然間,肩膀被拍了一下,那大漢抓著伸過來的手,隨即一個猶如閃電一般的轉身,將來人打倒在地,緊接著就傳來一道慘叫的聲音。「哎呦——大兄,下回你能不能下手輕一點兒?」
「小六,怎麼是你?」大漢這才現被自己打趴在地上的竟然是自己的弟弟。這弟弟倒不是什麼親弟弟,而是一直跟隨他的一些游俠。這大漢,就是剛才在東市門口那兩個小吏口中的海盜,是一名在這附近小有名氣的游俠,一向標榜自己劫富濟貧,所以總愛打一些富商的主意。
「哎呦——」小六從地上站了起來,不停地揉著自己的脖子,嘴里哼哼著。
「行了,不要哼哼了,我下手知道輕重,你還沒有那麼不經風。」海盜等了小六一眼,最里面哼了一聲。
「大兄,嘿嘿,這都被你看破了。」小六一下子笑了起來。「大兄,你在干什麼?」
海盜沒有應聲,只是指了指遠處的某個地方。
順著海盜指著方向,小六看到一個人正手舞足蹈、唾沫橫飛的對著圍在自己牛車前的眾人講著什麼。
「一個窮小子,也值得大兄你關注?」小六看了一眼穿著普通的王皓低估了起來。
「你知道個屁!」海盜瞪了小六一眼。「要是普通人,值得東市里王君和劉君警告我一番嗎?」
「王君和劉君?」小六愣了一下。
「是啊。」
「難道這小子真的是傳說中的扮豬吃象?」小六小聲嘀咕到,心里卻是盤算起了其它東西。
這個時候,順著風,飄來一句話,剛好被他听到︰「……就算是太一神的酒,都沒有我這酒好……」
「他大風的,這個人怎麼這樣,哈哈……」小六罵了一句,隨即咧嘴大笑起來。「大兄,這個賣酒的,也太,太好笑了吧。好像全天下地酒,也就他的就好。不是沒有見過說自己酒好的,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這樣說自己酒好的,還太一神的酒都比不了他的酒,哈哈,笑死我了,哈哈……」
小六笑了一會兒,抬頭看到自己大兄並沒有笑起來,反而是一直盯著那賣酒的,下意識問到︰「大兄,你該不會還想著……」
「守著東市大門的王君和劉君警告某在東市不要對那個人動手啊……」海盜對此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說了一句話。
「王君和劉君……」小六愣了一下,隨即又嘿嘿笑了起來。「大兄,既然王君和劉君說不讓在東市,我們就不在東市罷了。」
海盜一听這話,側目看向小六,問到︰「小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大兄,這個人,似乎不是長安城內的人吧?我看著不熟悉啊。」小六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好似不相干的話。
「嗯,應該不是的。」海盜下意思回答到,接著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拍著小六的肩膀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好,不愧是小六。好主意,好主意,哈哈……」
「大兄,你在說什麼?我就是問一問,沒出什麼主意吧?」小六憨憨一笑,撓著頭說到。
「行了,收起你這張臉吧。」海盜心情大好。「你大兄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嗎?」
「大兄,你真的要動手不成?」小六收起了自己的憨樣,一臉嚴肅地問到。
「你說呢?」海盜眼神飄忽,反問了一句。
「那小六這就去替大兄打听一番。」小六道。
「嗯,去吧。打听清楚了,就告訴我一聲。」海盜眼楮盯著遠處的王皓,道。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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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買早點兒說嘛,害得我白費口舌!」看著散去的眾人,王皓很不滿的嘟囔道。「害得我白費口舌,說了一大堆竟然沒有一個人買賬……」
而散去的人群中都在紛紛議論著這個想錢想得瘋廢話一大堆的賣酒郎——
「這個人,該不是想錢想瘋了吧?」有人回頭看了一眼王皓,隨即對周圍的伙伴道。
「不是想錢想瘋了,而是他本來就是一個瘋子。」身旁的同伴立即反擊到。
「不是吧?」第一個人還有些疑問。
「不是?怎麼不是了。你看他剛才那勁頭兒,一杯酒要好幾千錢,一瓶酒要三百兩銀子,還說自己的酒,太一神來了就不願意走了。你說,這樣的人,不是瘋了又是怎麼了?除非說他的酒真的好得不得了,但是又有誰喝過他的酒?沒有吧。所以,這人肯定本身就是一個瘋子,大伙兒,你們說我說這話對不對?」那人仰著頭,說到。
「對,對。那人肯定本身就是一個瘋子。」周圍的人紛紛點頭,很贊同那人的分析。
「看來真是瘋子,唉,可惜了……」最開始說話的那個人回頭看了看正低著頭嘀嘀咕咕的王皓,搖頭嘆息不已。「多俊俏的一個賣酒郎啊,竟然是個瘋子,唉,可惜了……」
「哈哈,我說張君,你該不是對那賣酒郎動了什麼心思吧?」
「休要胡言亂語!我只是心中感嘆罷了!」那張君底氣不足地說到。
遠處,正仰天長嘆人心不古無人識貨我見猶憐的王皓突然間覺得自己菊花一緊,緊接著又打了一個噴嚏,扭頭看了看四周,現沒有人盯著自己,暗道︰「莫非我感覺錯了?還是說是老爹老娘在想自己啊?」想到這里,他內牛滿面,心中不住祈禱。「老爸老媽,對不起了,你兒子我穿越到大華朝了,以後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嗚嗚……」
內牛滿面了一會兒,王皓的心思又重新被自己的二十瓶酒所吸引。
這酒,該怎麼買啊?
降價還是不降,這是個問題!
讓其他人品嘗還是不品嘗,這是個問題!
真傷腦筋啊,某人撓撓頭,心中糾結不已。
不降價吧,看著來來往往卻不上前詢問的眾人,知道自己是八成賣不出去了,所以這有降價的必要啊;但是降價呢,這不是明擺著打自己的臉嘛,自己剛剛可是喊出了一杯酒最低三千錢,一瓶酒最低三百兩銀子啊,而且也肯定賺不到五千兩銀子了,要是賺不到五千銀子的話,那自己可就……
想到這里,某人心中不寒而栗。要是賺不到五千兩銀子,那自己可就絕對小命不保啊。他王皓信奉的原則是可以多活一天,絕不少生一秒!
這價錢,是絕對不會降!也絕不能降!
至于說讓人品嘗嘛……有錢你就買一杯品嘗。沒錢?對不起!不讓你品嘗。
對!就這麼辦!
某人眼中一亮,越想越興奮。一個人嘗一杯,要價三千錢,就是賺三兩銀子;要是兩個人品嘗,就是六兩銀子;那要是三個人……
我他媽就是一個天才啊!
可是,有人會買哥兒的酒嗎?興奮了好一陣的某個人清醒了過來,看著無人問津的自家酒,心中突然憂心不已。
「敢問這位小哥兒,你這酒,怎麼賣?」
忽然間,一道天籟之音傳入王皓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