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憶雪才緩過神來,唇齒含糊不清道︰「你……沒開……玩笑吧?」
他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挑起昨天的事,咬著牙道︰「知不知道我昨天從八點等你等到十一點,要不是你的朋友勸阻,我可能會等到天亮!」
「你不是說你都知道嗎?等等,我的朋友勸阻?」
「我是知道,我知道你全是虛情假意!」
「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听不懂?」
「不要再裝了。浪客中文網」端木麟忽然湊近,撫模著她的秀發,「你不是說我懶蛤蟆想吃天鵝肉嗎,今天我就把想變成事實。」
憶雪本能地想打下他的手,誰知手伸到一半便虛弱地落了下來,頭也昏昏沉沉的,開始天旋地轉,一下子反應了過來,看了看放在桌上的茶杯,「你……」
「藥效發作了嗎?呵呵,放心,我下的不是毒藥,只是讓你渾身無力而已。」他的手開始不安分地撫模她的臉蛋,鎖骨,還不時地稱贊一兩句。
憶雪用盡全身力氣在夜神洛給她的戒指上結了個印,希望他能及時趕到。
端木麟忽然按住她的兩只手,零零碎碎的吻落了下來,呼吸也變得沉重。憶雪本身就乏力得很,再加上剛剛費力結印,根本無力反抗,甚至連說話都有些虛弱,「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端木麟停下對她的索取,眼中的火焰旺盛,似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表面上是要幫我,實際上是要我更加難看是不是!?你看看我的臉,是不是很丑,我會把你送我的面具毀掉,也要把你的偽善面具毀掉!」
「端木麟,我說過心靈美才是最重要的,我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听來的這些閑言碎語,可我是真的想幫你。」
「幫我?現在先幫我解決生理需要吧。」他的手炙熱的撕裂她的衣服,絲毫不再听她的只字片語。
「不,不要,今天你若是強要了我,我會恨你一輩子!」
端木麟充耳不聞,繼續做著他想要做的事……
直到最後一刻,夜神洛也沒有來,憶雪萬念俱灰的呆坐在那,想哭卻哭不出來。她現在已經恢復了體力,直到走出了門口,端木麟也沒有攔她。
行至夜神洛的別墅前,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刺目的畫面,他正和上官嘉言如膠似漆地擁吻,難舍難分。鼻子一酸,眼淚倏地掉了下來。
上官嘉言的傷倒是好得快,在他的「治愈」下怎能不快。虧她還在端木麟要得逞之前幻想著他會來救她,真是笑話!看來在這場三角戀之間,她才是那個插足者,那個多余的人!
自己也真是笨,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來不仔細思考,第一次見面就可以跟著別人到家里去,遭到這樣的報應是不是罪有應得?
從不知世界還有這樣的朦朧感,車子從旁邊擦身而過,也以為只是幻覺。有人從身邊拉了她一把,「小心!」
憶雪茫然地抬頭看了一眼,語氣波瀾不驚,好像剛才要被車撞的並不是她,「謝謝你,承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