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裝醉趴在戰瑜懷里的喬喬,只覺得自己越發的熱起來。不應該啊,雖然她的酒量不是很好,但也不至于二杯紅酒下肚,就熱成這樣吧?這種熱,很燥,似乎有一把火從小月復深處燒了起來,一直往其他地方蔓延過去,越燒越旺。
難道是因為趴在他懷里的原因?但是,雙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莫名其妙的,卻能減輕難耐的燥熱感。
天,她到底是怎麼了?
她本想就這樣不要臉的一直趴在戰瑜的懷里,可在看到他喝了一杯又一杯之後,她再也忍不住了。
「這杯我來替你喝!」奪過酒杯,昏黃的燈光下,喬喬的眸子泛著晶亮的光,聰明如戰瑜也弄不明白,像她這種心機深重、貪財重利的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干淨的一雙眼楮。
喬喬毫不猶豫的舉起酒杯,仰脖咕嚕咕嚕就把猩紅的液體喝下。好事被打斷,那些小姐當然不干,又要給戰瑜滿上,喬喬就又搶過去喝光。
Okes一直不太會喝酒,曾經他倆拼酒,他才幾杯下肚,就輸得一塌糊涂,吐得要死不說,第二天還跟她抱怨頭疼難耐。
喬喬干預了這幫妞的好事,她們豈會輕易放過她?既然她不自量力的要代酒,那她們也不用客氣,灌死她!所以,一杯接著一杯,很快的,兩瓶紅酒就進了喬喬的肚里。
喬喬的小臉早就紅了,粉嘟嘟的。她又熱又難受,好不容易從戰瑜的身上爬起來,丟了一句去衛生間就搖搖晃晃的往外走去。
大屏幕映出的五彩燈光正好照在她的身上,迷離的眼,粉女敕精致的俏臉,微微嘟起的紅唇,讓她看起來格外的迷人。
這年頭,整容技術一出,漂亮的女人太多了。再者,在場的這幾個二世祖誰不是閱人無數?可他們還是忍不住為她驚嘆,甚至有的看直了眼。
一等她離席,就有人湊到戰瑜的面前,笑呵呵的征詢意見︰「瑜少,這女人你在乎嗎?借我玩幾天?」
戰瑜聞言,眉頭微微一收,按理來說,別的男人踫過的女人,他不會再踫,她是注定上不了他床的,別人要玩就拿去玩了!可下意識里,他還不想讓人踫她。
「她我還有用!」他冷冷的丟出這麼一句,那人只能失望的又坐回原位。
陸昭年這時也站起身往外走去,四少發現立即喊道︰「昭年,你去哪?」
陸昭年笑著道︰「出去透透氣!」
等他走到衛生間門口的時候,喬喬已經洗了臉從里面出來,正依著牆拼命的深呼吸,胸前高聳的二個小山丘,也隨著她呼吸的動作一起一伏,蕩起一股誘人的波浪,喝多的她卻毫無所察。
陸昭年斂去臉上的笑容,上前一步停在她面前。
「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憤怒,本想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再為她有任何波動,但是……
喬喬緩緩的抬起眸,在他皺緊的眉宇間察覺到他的憤怒。
她站直身體,剛想說什麼,無力的雙腿卻是再也支撐不住,她整個人就歪歪斜斜的往前倒去。
等陸昭年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接住了她,模著這具日思夜想的嬌軀,他無法再控制心底的思念,雙臂往回一撈,就把柔若無骨的女人撈進自己的懷里。
就像喬喬一直念著Okes一樣,陸昭年一直念著她,在國外每一個孤獨寂靜的夜里,想她想得渾身都痛。
一開始,喬喬努力掙扎著想推開他,可她身體里的火氣越來越重,甚至要燒掉她所有的理智,一雙小手落在本就暴露的禮服上,順勢就要把衣服扯開。
陸昭年震驚的看著她,這種行為按理來說本不應該發生在她身上,她的酒品向來很好,喝多了,直接倒在床上,靜靜的睡覺。
這種不同尋常的行為,難道是……他忽然想起四少給她喝的那杯酒,拳頭忍不住握緊,那混蛋居然給她下藥!
「好熱啊……」喬喬徹底的迷糊了,只覺得往身邊這個人身上貼去才能減緩這種熱死人的感覺,所以,她死死的扒著他,嬌軀磨蹭著他。
陸昭年深吸一口氣,剛想推開她,懷里的女人卻突然被人扯去。
他抬頭,見到來人是戰瑜,立即又露出燦爛的笑容,好像對什麼事都毫不在意的道︰「她被下藥了。」
「嗯。」戰瑜只是冷冷的回應了這一個字,大掌捏著喬喬的脖子就把她往樓上拖去,那粗暴的動作落在陸昭年的眼里,生生的刺痛了他的心。
他的腳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再向前邁出一步,只是眼睜睜的看他們消失在樓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