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是屬于自己的位置坐著就是不舒服,夏至月兌掉鞋子走在馬路上。
安遲墨黑著臉看著她瀟灑的離去,在保鏢的掩護下,從後門出去,背後跟著大片的記者。
安家大廳,安遲墨看著站在客廳中央的夏至,雙手環胸冷漠極了,「你想要離婚,我就成全你,但是你不準拿走安家的東西,全部給我留下」
「你放心,屬于你安家的東西,我一樣也不會拿走」夏至也有自己的傲氣,屬于安家的她還不屑要。
對于安家她根本就很厭惡了,更不可能拿走他們的東西,但是安遲墨似乎不想放過她的樣子,只見他走進她勾起她身上還沒來得及換下的禮服,「這件衣服也是安家的,給我留下」
「你——」夏至不敢置信,難道他叫她現在月兌下里給他。
她回到安家,只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忘了把身體的禮服給月兌下來。
「現在給我月兌下來,我現在就要,如果你敢穿著這個走出安家的大門,我就將起訴你私盜財務入獄」安遲墨冷哼的笑,今晚夏至給他的羞辱他要加倍的討還回來。
「你」夏至轉身就要上樓,「我去換了給你,這件衣服我還不屑要」
「就是這里給我月兌」安遲墨抓住她的手腕,她覺得很疼。
「你沒病吧」叫她在這里月兌,這里是大廳,隨時都有可能有佣人進來。
「怎麼還害羞啊,不要臉的家庭生出的女兒也會懂得羞恥,不是都很愛男人看盡你們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嗎?出來賣的,害怕人看,真是笑話啊,夏至,你要裝到什麼時候,不覺得惡心嗎?」
安遲墨的女伴在旁邊訕笑,「原來夏小姐是這樣的出生啊,難怪一身都有一股騷味」女人抬頭給了安遲墨一個吻,「墨少,真是委屈你了,要忍受這個惡心的女人,怪不得要在新婚姻偷男人呢」
夏至被氣的渾身顫抖,看著安遲墨和那女人的眼神,感覺自己已經在他們的面前被剝光被侮辱了一般。
安遲墨捏著季雨絲的下顎,靠在她的耳邊冷冷的說,「女人,這件事只能我能說,別人不能說,明白嗎?」
感受到安遲墨的怒氣,季雨絲立馬低下了頭,不敢再說,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這張長期飯票,怎麼可以自毀前程。
安遲墨轉過頭看著她,「怎麼還不月兌,是不是要我找幾個男人幫你,你才肯月兌是不是」
夏至的牙齒死死的咬住嘴唇,都出血了,她的手指甲陷在掌心里,但是都不能讓她覺得平靜。
她艱難的開始卸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瞬間禮服在腳步開出了一朵鮮艷的花朵,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在安遲墨和季雨絲的面前。
雪白細女敕的肌膚紅潤健康,小蠻腰不盈一握,修長的雙腿是那麼的筆直,是男人都想要架在腰上。
季雨絲眼里有著妒忌,想不到這女人的身材這麼的好,胸部那麼的挺拔,不像自己雖然大但是有點不挺。
安遲墨的眼楮微微的出現了火光,想不到夏至這女人衣服下竟然有這麼一副完美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