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瓣真的好柔軟,還帶著些許酒香,芳香撲鼻。雖然是二次吻她,卻好像很多年前就熟悉這個味道,他真的很喜歡這種感覺。
「唔……」夏至伸出手奮力的推開他的臉,大力的喘著粗氣,她要補充口腔內缺失的空氣。
「安遲墨,這一次我好像沒惹到你。如果你膽敢染指我,我告訴!」夏至被他壓得五髒六腑都要破損了,卻怎麼也推不動他。
奚攤開手掌撐在她頭部兩側,直直的看著她,邪魅的扯動嘴角,「對待救命恩人就是這樣的態度嗎?別忘了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還不知道會被賣到哪里去呢,現在你總要給我一些甜頭」
「你,你這個混蛋!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夏至惱怒的揚起手,卻被他的大掌死死鉗在身側。
「繼續罵吧,隨便你!罵夠了,我就要開始狠狠懲處你這只抓人的小貓咪。」安遲墨含住那雙伶牙俐齒的嘴唇,舌尖如同一把軟劍輕松的撬開她的齒門,瘋狂的吮吸著她的甜蜜。
如果說剛剛的那一吻是淺嘗輒止,這一次就是狂野的掠奪。
他果然是一頭猛獸,上次她已經見識過了,所有的掙扎在他身下只能化作挑起他**的導火索。
「不——」夏至覺得難堪,自己就像是妓。女一般,恩客給了好處自己就要用身體償還。
無限的憤怒和屈辱在夏至的肺腑里上騰,終于在一剎那徹底的覺悟,縱有千般沉痛的代價她也義無反顧,忍住身下的疼痛,在他不留神間騰起身子狠狠的一口咬上他的肩骨。
那是她從未嘗試過的力度,唇齒不受控制的嵌進肉里再深入的嗑在骨里,直到滲出滾燙的鮮紅她才罷手。
安遲墨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驚滯,寒潭般的鷹眸一瞬間不動聲色的凝視,像是一種探究的解讀,片刻之後那里面的亮色才逐漸淡去,隨之而來的是冷窒的寒徹。
如果今晚是那個野男人的話,她也會毫不留情的咬下去嗎?
自己哪一點比不上那個神秘的野男人,可是自從這個女人出現了以後,自己竟然一點點的被她吸引,她的絕強竟然讓他悸動不已。
只要想要她的溫柔只給那個野男人,安遲墨的心里就一陣火大。
夏至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自己身邊絕色的美女無數,為什麼自己偏偏提不起興趣,反而是這個時刻反抗自己女人在自己的心里發了芽。
「夏至,你就那麼的討厭我嗎?討厭我踫你一下你都覺得難受嗎?」良久,安遲墨才說話,聲音微微的帶著沙啞。
夏至愣住了,他沒有給她一巴掌,沒有無情的羞辱自己,反而語氣帶著一絲的失落和哀傷,她的手慌亂的握在一起,牙齒咬著下唇,他這樣的表情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傷害了他媽?隨即夏至搖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同情起他起來了,他可是玩手段的高手,情場浪子,根本就不值得自己去同情。
安遲墨一直在觀察著她的表情,發現她嘴角的那抹冷笑,他竟然覺得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但是即使是這樣她依舊吸引著自己,想要不顧一切的把她佔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