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他就開始行動,又不顧一切的埋下頭,手捧著她的頭,深深的吻上了那一直吸引著他的紅唇,舌尖輕輕的滑過那緊閉的唇瓣,誘惑著她為他開啟,剛開始夏至有點迷惑,但是隨意她清醒過來,她怎麼可以沉淪下去,她狠狠的在他的舌尖一咬,一股血腥味在兩人的嘴里泛開,血腥味刺激了安遲墨殘忍的分子,他更加強悍的抱著夏至,把她壓在牆壁上。
「放開我,放開——」夏至恍然間從沉迷中頓悟過來,快速地逃離安遲墨的唇,拽開那不安分的手掌,攥緊衣襟癱靠在牆角。「安遲墨,不要跟我玩曖昧,你不是就是想要看我狼狽不堪然後來嘲諷我嗎?你不就是想要看我城府在你的腳邊嗎?」
安遲墨也感受到剛才夏至有一瞬間的迷戀,他看著她認真的說,「剛才你不是也很著迷嗎?為什麼要推開我,你不是對我也有感覺嗎?」
「沒有,我對你沒有感覺」夏至拼命的搖頭,「安遲墨,你太自以為是了,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你,我一輩子都不想跟你有所牽連,我恨你,恨你威脅我,恨你見死不救,恨你讓我受到的屈辱,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給我的屈辱」
安遲墨眯起了眼楮,夏至的話一句句的劃在他的心上,一個箭步沖上前就將夏至困在了狹小的角落里,「夏至,你就那麼的恨我,恨不得我死,你說謊你明明就對我有感覺,你只是在抗拒自己喜歡我而已」
抗拒?喜歡?她怎麼可以喜歡上對自己羞辱的男人,她怎麼可以忘記那個屈辱的新婚姻,那個宴會,不,不可以——
她拼勁所有的力氣一聲發出哀鳴的嘶吼,「不要再說了,我恨你安遲墨,我這輩子都恨你——」她猛地推開他。
安遲墨像是受到了打擊一般,腳步徐晃,他的頭微微的垂下,一股哀傷籠罩著他,良久過後,哀傷漸漸褪去,他微微的抬起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雙手有節奏的拍著巴掌,「行啊,夏至,想不到我的魅力竟然沒有讓你著迷,如果是別的女人早就撲上來了求我上她了,真不愧是我安遲墨的妻子,想不到想要上你竟然還有點困難」
夏至全身僵硬,臉色蒼白極了,他是什麼意思,剛才是他戲耍她嗎?
她慢慢的轉過身體,看著他優雅的站在那里不停的拍著巴掌,嘴角那抹冷笑是那麼的明顯,夏至竟然覺得微微的有點心疼,一種像是小丑的感覺油然而生。
好久,好久,夏至不由的仰頭悲涼的一笑,自己是多麼的可笑,剛才還差一點就信了,多麼的可笑,現在自己的安遲墨的心里恐怕更加的看不起自己。
隨即,夏至堅強的一笑,她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她也拍著巴掌,挑釁的看著他,「墨少的演技果然了得,如果是其他的女人恐怕早就是你的手下敗將了,但是很不辛你遇到了我夏至」她撩了撩頭發,冷漠的說,「請墨少你以後要玩這些無聊的手段,請你去找你那些情婦,不要在我面前玩,我覺得很惡心,也沒空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