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三個人的戰爭,倒不如說只是他們之間的戰爭,季雨絲不過是炮灰,還沾沾自喜的以為,安遲墨是為了她才懲罰她的。
他想要折磨她,她逃不過,所以她也不打算躲避,盡管來吧,反正她在安家的日子也不多了。
「既然你都那麼說了,我懲罰一下你還真過意不去,既然這樣你就把花園里的花全部修剪一遍吧」他說的輕描淡寫,卻讓所有人都呆了,除了夏至。
季雨絲也呆住了,安家的花園那是多大啊,就算是閑逛也要逛上一個多小時,還要全部修剪,花園里的花一共是二十個人負責,現在卻要夏至一個修剪,這是不是太狠了。
夏至平靜的接受自己的工作,她淡淡的微笑,「明白了,我會立刻去修剪的」
「少女乃女乃——」周圍的佣人有人不忍,忍不住開口,「我們幫你吧,太大了,你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
「誰要是偷偷幫她,明天就給滾蛋」安遲墨的冷眸望著她的背影,聲音如寒冰一般。
「謝謝,我一個人就可以了」夏至對佣人微微的一笑,沒事,總會熬過去的,覺得害怕或是累時,她總是這樣子告訴自己,心中有希望才不會被打倒。
季雨絲抱緊了安遲墨的腰,剛才是怎麼的,她竟然從墨少的眼里看到了一絲的悲傷,不,不可能的,她的心里開始緊張了起來,她要趕走夏至,她要成為安太太的。
安遲墨站在樓上的窗戶上,看著黑夜當中那明顯的白衣,陰虱的眸子帶著難以言語的神情,手指有節奏的在窗戶上敲擊著。
夏至的汗水已經把她的衣服打濕了,手腕處也無比的疼痛,她已經聯系工作七個小時候,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她的頭微微的出現眩暈,她咬著下唇強迫自己堅持,望著那看不到邊際的花海,夏至帶著一抹苦笑,她現在連三分之一的花都還沒有修剪完。
「少女乃女乃,我們來吧,你去休息吧,現在已經很晚了,墨少也應該休息了,剩下的我們來他不會知道的」園丁不忍,終于忍不住站出來。
夏至剛想要搖頭拒絕,但是那股眩暈更加的眼中,她的眼前一黑差一點就倒下,佣人急忙上前扶住她,接過她手中的修剪刀,看到夏至拇指和食指中間的皮都磨掉了,佣人眼楮一酸。
躺在床上,夏至休息了半個小時她才覺得舒服了一點,她悲涼的一笑。
第二天,夏至一早就來到安遲墨的書房,蘇怡要她今晚就約安遲墨去酒店,她一點遲疑也沒有的開口,「我有話跟你講」
「哦,有意思」安遲墨詫異的抬頭,揮手讓一旁服侍的佣人下去,「你先下去」
「是,少爺」
門關上,安遲墨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眼里滿是興趣的望著夏至,「說吧,現在沒人了,找我有什麼事情」
夏至垂下眸子,手微微的不安,她深吸了一口氣,終于上前一步,從包里拿出名片和房卡放在安遲墨的面前,「今晚凱悅飯店,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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