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忍著」他的手指強硬的闖進她的紅唇,他誓死也要听見她為他的申吟。
「不」夏至覺得一股熱流在自己的身體里亂闖,她覺得自己就快要忍不住了,「啊啊不」
她唯一期盼的就是希望夜幕快點過去,她就可以逃離這里,逃離這可怕的一切,她不想連最後的尊嚴都輸掉。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至才覺得安遲墨離開她的身體,她快速的翻身坐起來,顫抖的撿起衣服披在身上,安遲墨饜足的離開她的身體,瞥見她空洞卻依舊清澈的眸光時,才恍然有了一絲歉意。
「夏至——」
「別說,求你別說」夏至急切的打斷他的話。
夏至緩緩的起身,把衣服一件件的穿在身上,在推開車門的那一刻她回身撂下一句話,「請記住你的承諾!墨少」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安遲墨起身的那一刻,瞥見白色絨毯上的那抹落紅,俯身留戀的撫了上去,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摩擦那抹紅,復雜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隨即起身追了出去。
她的手指握緊,指甲陷在掌心里,她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慢走向公交車站,清晨的干淨的空氣讓她覺得舒服一點,才覺得剛才經歷的一切不是那麼的難受。
不過,失去了就是失去了,能保住夏夜她覺得值得,她真的很蠢,竟然想要算計安遲墨,她這叫什麼,偷雞不成蝕把米。
「夏至,夏至——」
夏至恍惚間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轉身就看見車子還沒停穩,冷爵塵就從車里跳下來,身上的衣服凌亂,眼楮微紅,他快速的跑到夏至的面前,看著她憔悴的樣子,手忍不住撫模上了她的臉。
「夏至,你怎麼了」語氣帶著憐惜。
夏至愣住了,他怎麼在這里,看他的樣子像是找了她很久一般,她的眼楮澀澀的,最關心她的人竟然是個陌生的男人。
「恩,我沒事,爵塵,只是覺得很累,我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夏至微笑道,極力掩飾陣陣的撕痛。
冷爵塵看著那個絕強的女孩,手指為她撫了撫臉頰旁的頭發,忽然他手指一僵,眼楮看著那鎖骨上那麼瘋狂的吻痕,他抬起眸子看著她清澈的眸子,那麼的干淨那麼的清澈,她還是給了安遲墨了嗎?
「怎麼」夏至不解他的眼神。
「沒,只是覺得你太憔悴了」冷爵塵垂下眸子,掩飾住情緒,月兌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披著,早上有點冷」
為什麼關心她的人不是自己的丈夫,為什麼自己嫁的人不是眼前這個溫婉的男人,為什麼命運要這麼的捉弄自己,一瞬間,她的眼楮很酸。
她看起來太脆弱了,像是一個玻璃女圭女圭一般的惹人憐愛,冷爵塵忍不住把她輕輕的抱在懷里,手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拍打,「如果忍不住就哭出來吧,那麼會舒服一點,女孩,有時也不要那麼的堅強,偶爾脆弱一點更加的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