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冷爵塵嘆氣的扶住額頭,儒雅俊美的臉上帶著一些無可奈何的微笑,盡管安遲墨一再的掩飾,但是他還是看見了剛才夏至跑開時安遲墨眼里的不舍和心疼,既然對夏至有意,為何還要彼此的傷害,還是說安遲墨自己也沒有發覺自己對夏至的感受。
「安遲墨,作為朋友我提醒你一下,別被表面的事物迷惑了眼楮,生活不是拍電影,沒有編劇修改劇本,沒有導演喊停重來一次,一旦發生就是發生了,你就要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相應的代價」冷爵塵語重心長的留下一句話。
他是什麼意思,是要自己用心看夏至嗎?還是在炫耀他自己對夏至有多麼的了解。
「我真搞不懂,我一個小時就能看明白的事情,你安遲墨了花了一個月的時間還看不懂,夏至是什麼樣的人,你比誰都清楚不是嗎?」起碼在他看來夏至的純潔不是安遲墨身邊的女人比得上的。
安遲墨想也不想的回上一句,「反正,冷爵塵我警告你,給我離夏至遠一點,她是誰的妻子誰的老婆你要搞清楚」
冷爵塵微微的一聳肩,表示無奈,「夏至的美好很容易吸引人,包括我,我也只是一個男人而已」
安遲墨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他的領子,眸子冷如刀在空中揮舞著奪命的鐮刀,「冷爵塵,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盡管冷爵塵顯得有點狼狽,但是那與身俱來的優雅氣質讓人看起來也很賞心悅目,他微微的抬起眸子,相對于安遲墨的冷酷殘忍,冷爵塵顯得淡定了很多。
「我說的是實話而已,你不可能連讓我說實話的權利都不給吧」
「哼,我不會讓你如願的」安遲墨放開他,那邪惡的氣質徹底的散發出來,他會那麼的便宜他們嗎?
夏至蹲在路邊上,眼楮很澀滾燙的眼淚在她的眼眶里打轉,她抬手狠狠的擦拭了眼楮,緊閉眼楮緊抿紅唇,她不可以哭,她要堅強,不可以哭,不就是被羞辱了幾句嗎?她怎麼可以變得那麼的軟弱,她怎麼可以,她不可以變軟弱。
太陽慢慢的照耀過來,很溫暖但是卻溫暖不了夏至的心。
突然頭頂出現一片陰影,夏至抬頭看著優雅的男人撐著傘,站在她的身邊,修長的手指插在口袋里,帶著幾分的隨意。
感覺夏至在看他,冷爵塵偏過頭俊逸的一笑,「真是絕強的女孩,不哭就好,我還真怕你哭,其實我對女孩哭很無措,不知道怎麼安慰,幸好你這次不哭」
看著他夏至忽然出現了一個很瘋狂的念頭,如果自己能一直呆在他的身邊該有多好,這個溫暖的男人。
冷爵塵帶著夏至來到酒店,他把她按在床上坐下,伸手蓋在她的眼楮上,「女孩,睡一覺,你看起來很疲憊」
「我」雖然身體很疲憊,但是夏至沒有困意,她想要撥開眼楮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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