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送走了師傅,師傅走了,剩下的三個師姐,二師姐和三師姐也走了,只有和唐朝偉平時最好的四師姐蘇曉曉留了下來,照顧唐朝偉是她目前的主要任務。
見所有人都走了,就剩下自己可以隨意調戲的四師姐蘇曉曉,唐朝偉內心樂開花了。
在眾人走後,蘇曉曉便忙著收拾房間,唐朝偉則樂滋滋的躺在床上,打望著蘇曉曉,時不時地在內心深處出感嘆,這地方應該大一些,那地方應該小一些,感嘆來感嘆去,唐朝偉從地球逼迫著的**在這里一點點的點燃了起來。
「曉曉,去把門關上,」
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唐朝偉一直都是這樣叫的,原本蘇曉曉是不許的,但被唐朝偉那三寸不爛之舌給說服了,只好任由他這樣叫了,反正沒有外人听見,也不會被師傅師姐們訓斥唐朝偉不尊敬師姐。
「為什麼啊?」
彎腰在打掃清潔的蘇曉曉直起身子轉過來不解的問唐朝偉。
「曉曉啊,你難道不覺得這時候讓太陽從大門照過來,照得我很晃眼嗎?瞧我剛醒來,這孱弱的身體怎麼遭受得住啊?」
唐朝偉胡言亂語的說著,反正這蘇曉曉不大喜歡動腦殼想問題,只要是合理的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執行。
「對,我都給忘記了,好的,我這就給關上。」
蘇曉曉恍然大悟的說著,還認真的點了點頭。便急忙去把門給關上了。
「師弟,這樣可以了吧?」
蘇曉曉把門虛掩上,讓太陽不再直接投射進來後,詢問的看著唐朝偉問。
「不行,直接關上,你難道站在那兒沒有感覺到風在吹嗎?我們這爍金峰頂的風歷來都比其他的峰上面的風要大一些,吹得我難受。」
唐朝偉見蘇曉曉沒有全部把門關上,自己想要調戲她的環境沒有布置好,他只得花言巧語的再次誘騙蘇曉曉把門關上,讓對方一步一步的陷入自己布置下的圍城。
蘇曉曉站著感受了一下從縫隙內吹進來的風,這風確實來得比較猛烈,或許是因為門關閉留下的縫隙較小的緣故,此刻的風吹得比平時站在外面還要強烈些,蘇曉曉想到唐朝偉的話,便听話的全部關上了,就差弄上門閂。
當然,唐朝偉很想叫她別上門閂,但是他找不到合適的借口,不可能說我要和你親熱,你把門閂上吧,這樣的話是可能說出來,但對方卻不會在照做,而更不可能說自己怕什麼,所以閂上,這不是損毀自己形象嗎?
「曉曉過來幫我捶捶肩膀,我突然覺得好酸痛哦,都怪小閔師妹下手太重了。」
唐朝偉假裝扭動著自己的左手,作出想用右手去捶打的姿勢,卻弄了幾下,都不敢抬起手來。這自然是唐朝偉的故意了,就算他的手抬得起來,他也會裝著抬不起來。
「師弟別亂動,小心撕裂傷口。」
見唐朝偉亂動,蘇曉曉扔掉手中的掃帚,連忙擔心的跑了過來,她可不想唐朝偉胡亂動,再次撕裂傷口,到時候被師傅知道了,自己肯定挨上批評。
見蘇曉曉擔心的跑了過來,唐朝偉暗自的笑了起來。
這蘇曉曉還真是听話,不過,在想到這里的時候唐朝偉有著微微的哀傷感,自己也只有可以隨意的欺負她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心願意讓自己欺負的,她的出生不好,是個孤兒,好像也是被師傅下山撿了帶回來的,和其他的師姐比較,她就失去了家族的靠山支持了。
讓蘇曉曉揉了幾下肩膀,唐朝偉就順勢抓住了蘇曉曉的小手。
蘇曉曉不敢亂動,因為唐朝偉抓住她手的是右手,害怕自己亂動讓對方受傷。
「師,師弟,你,你做什麼?」
平時被唐朝偉調戲習慣了的蘇曉曉,在小手被唐朝偉抓住那瞬間,她就想到了什麼,頓時臉蛋就紅了起來,心跳也加了,說話的聲音低低的,似乎有些有氣無力的樣子。
唐朝偉听見蘇曉曉左一口師弟,右一口師弟,頓時覺得不大自然,雖然以前蘇曉曉也是這樣叫,但是現在自己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唐朝偉了,他自然得重新考慮,突然腦海里閃過自己穿越前,那個心腸歹毒的林雲霞對自己溫柔的叫聲「偉哥,你不能夠趁機欺負我唷!」
「曉曉,以後只有我們兩人在的時候不準再叫我師弟,要叫我偉哥,知道嗎?偉哥。」
唐朝偉認真的看著蘇曉曉,蘇曉曉有些納悶,不知道唐朝偉為何突然這樣說。
「叫聲听听,」
唐朝偉示意有些愣的蘇曉曉叫他偉哥來听听。
「我,我比你大,怎麼叫你偉哥?」
蘇曉曉沉默了片刻才輕聲的說著。
「這只是一個名字,名字是代號,和我們的年齡沒有什麼關系的,就像我叫你曉曉,你還不是一樣的接受嗎?就這樣說定了,沒有別人的時候你叫我偉哥,我叫你曉曉。」
蘇曉曉見唐朝偉認真的表情,表情當中有著襲擊和渴望,她只好同意的點了點頭,表示接受這個建議了。
「真听話,叫一個來听。」
唐朝偉高興的坐在了床上,干脆把雙手抓住蘇曉曉,讓對方也坐在了自己的對面。
「偉哥。」
蘇曉曉輕輕地叫了聲只好,趕忙低下頭來,羞紅著臉蛋的蘇曉曉,嬌羞的不敢看唐朝偉,唐朝偉高興的笑了,兩手便情不自禁的輕輕地揉捏著蘇曉曉的玉手。
被唐朝偉模得自己內心酥麻,蘇曉曉輕輕地懇求的說著「偉……偉哥,你,你別模了好嗎?」
「為什麼不模啊,難道蘇曉曉不想我嗎?我都差點沒命了,你也不知道好好的安慰我,太讓我傷心了,是不是我喜歡小閔師妹,你吃醋了啊?」
唐朝偉這個色膽包天的家伙,身上的傷疤都還沒有好,又開始色迷迷的惦記著玉女宗的美女們來了,竟然還動情的模著老實巴交的蘇曉曉的玉手。
「偉哥又亂說,我只是被你這樣模來模去的十分難受,你,你別亂模好嗎?」
蘇曉曉低垂著腦袋,小聲的解釋著,她知道自己要是不解釋,這個大會一個勁的追問自己,為什麼不可以模啊,模你不是很舒服麼?我都覺得很舒服,十分享受這種舒服,你怎麼能夠忍心叫我不模呢,太殘忍了,簡直慘不忍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