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舒適的溫泉被軒轅祺瑞一路抱回了房間,她還是跟來時一樣被用一條薄毯抱回來的。
男人邁著沉穩的步伐,強而有力的的心跳。結實的手臂將她禁錮在懷里,那彎懷抱給了她所有的安全感。也給了她不容離開的命令。
房間已經被收拾干淨了,沒有了之前那羞人的氣息。甚至已經被撒上了一抹淡淡的燻香。
「……干嘛不給我穿那些衣服啊?」蕭可奈郁悶的問道,托盤里可是有她的衣服,她明明有看到的,怎麼回來還是這麼將她抱了回來。
軒轅祺瑞理所當然的笑了笑。說道「不喜歡。回來還是要月兌掉。」
月兌掉?月兌掉?
「月兌掉?祺瑞,相公,你沒听過初次做了那件事情,要休養下麼?人家下面可能都已經腫了。你丫真狠。」蕭可奈勇猛的說道,這個時候,在舒爽也是要說的,她可不想以後直接麻木了。
軒轅祺瑞居高臨下的看著蕭可奈在那里自說自唱的表演。眼神中充滿了有趣。
當蕭可奈終于將自己要說的表述完了之後,軒轅祺瑞才慢條斯理的靠近蕭可奈,將她困在自己兩臂之間,說道「原來我家小寶貝還是很有力氣的嘛。我還以為……嘖嘖,看來是我想錯了,我家寶貝還是有很多的力氣。」
看到軒轅祺瑞那野獸般炙熱的眼神,蕭可奈頓時內流滿面,他就等著呢。自己是白痴。
抬起她有些膽怯的小臉,軒轅祺瑞舌尖在她粉女敕的唇瓣上輕輕舌忝過,像是在品嘗,輕輕的張開紅腫的嘴唇,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抗拒了,書上說的很對,越是抗拒,男人越有獸欲。她乖乖的。
唇瓣很快被含住吸吮,口腔里的津液交融,此時她的心也開始踫踫的跳,身上又是癱軟。果然被一個像野獸的男人這樣侵犯著,力氣都被帶走了。
軒轅祺瑞看到蕭可奈軟軟的癱在了床邊,一個手臂將她抱進自己的懷里,柔女敕的肌膚跟衣物的摩擦。衣物純正的黑色與肌膚女敕白的顏色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軒轅祺瑞不自覺的加緊了這個擁抱。
深吸了口氣,軒轅祺瑞將蕭可奈放開,此時房間是關閉的,連窗戶都被他進來的時候隨手帶著關上了,「乖寶貝,你真當我是禽獸啊。」
軒轅祺瑞打趣的看到蕭可奈怯懦的臉,她純屬是被這個男人強烈的**給嚇到了。
將她又輕巧的放回床上,軒轅祺瑞起身走到櫃子里,拿出了一個陶瓷藥瓶。蕭可奈剛想從床下躥出,就被軒轅祺瑞隔空點穴定在了床上。
「就知道你不乖。」軒轅祺瑞語帶寵溺的說道。隨即踱步走過來。
吞咽了下口水,蕭可奈問道。「這,這是什麼?不會是什麼吃了會抱著你……的藥吧。」
「誰教你的?乖乖的,不要學這個。這是活血祛瘀的良藥,你身上被我弄的青紫了。」軒轅祺瑞邊說著,邊從藥瓶里取出一點藥膏,開始在蕭可奈的身上輕巧的抹。
手指所到之處,依然是帶著一抹藥物特有的冰涼,之後就是熱,是那手所帶來的綺麗感覺。
蕭可奈就躺在那里,任由這個禽獸借著上藥之便,將她全身每個角落模透,吃透,感覺自己比較像以前網上看過的人體宴。只是人家人體宴是一堆人,自己身價高了很多,只給一個人吃。
小溪傳來了一股躁動,蕭可奈被點在了那里,沒辦法抬頭看,但是那溫暖的躁動甚至還在越來越無恥的進行著。蕭可奈覺得自己有必要說一下。
「祺瑞,你不是要上藥??」
「對啊,我在仔細的上藥,花瓣都被我給蹂躪到了,我要好好的呵護她。」軒轅祺瑞溫柔的說著,之前的那個冰男那個霸道男已經離他很遠了,他現在是狡猾的狐狸。
那種感覺真的很奇妙,自己身體無法動,眼楮雖然能看,卻只得看自己上方的一片景象,整個身心都集中在了軒轅祺瑞的手上,或者是他在自己身上制造的火花上。
溪流處已經潺潺的流出了些許溪水,不用看,就能感覺到幫自己上藥的軒轅祺瑞火熱的呼吸。
「藥上好了。」軒轅祺瑞將蕭可奈的穴道解開,下面的脹痛讓他有些火大,花瓣確實是被他給蹂躪的有些紅腫了。所以他不能踫。
他忍著自己的**轉過身去。「把衣服穿上,或者把被子蓋上,不然我不保證我會不會再將你困在床上。」軒轅祺瑞冷冷的說道。
他剛剛玩火**了,現在全部的身心都用在了對抗自己的**,他的寶貝簡直是生來克他的。一遇到她,他就什麼理智都沒有了。
蕭可奈迅速的將薄被蓋在身上,害羞的轉過身去。
過了一會,軒轅祺瑞才轉過身來,現在他終于平靜下來了,溫柔的將蕭可奈連著被子抱于懷中。
「一遇到你,我就變成了禽獸,真不想嚇到你。」而此時本該認真听話的蕭可奈已經睡了過去,沒辦法,體力還沒有恢復過來——
咳咳,我家相公昨晚偷偷看我的文,壞人,感覺自己像是被抓包了,吼吼,害羞的我一晚上沒睡著
謝謝收藏文文的親,謝謝給花花的親。我會好好努力滴,謝謝來看文章的相公,我害羞……我的清純形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