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軒轅可奈,軒轅祺瑞滿足的走進了內廳,他喜歡共入洞房四個字……
軒轅祺瑞抱著懷中的寶貝,在安嬤嬤還有數十個紅衣喜娘帶領著。一步一步的緩緩的走去了他們的新房。
蕭可奈一語不發,安靜的躺在他的懷里,這個時候,她竟然有些羞澀,有些緊張。
「以後,我們就要住在這里了。」
他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寵溺的眼神雖被遮擋在了蓋頭之外,卻不妨礙她感受著他的寵溺。
輕輕頷首。算是知道了,似乎新娘子要盡量的嬌羞。
他們穿過了幾個門廊。來到了新房,整個門廊被裝飾的喜慶無比。安嬤嬤推開那被紅色絲繩輕輕綁住的門。幾個喜娘訓練有素的分站在兩側。「新娘,新郎,可以進房了。」
抱著懷中似乎有些嬌羞的寶貝,軒轅祺瑞所走的每一步都認真無比,他的內心喜悅無法抒發。
安嬤嬤將床幔輕輕的拉開,被褥整齊的鋪在床上,紅色的被褥訴說著無盡的喜意。
接著,她有掀開了被子,被子下鋪著滿滿一層的棗跟桂圓。「這是早生貴子之意。」安嬤嬤解釋道。
「恩。有勞嬤嬤了。」軒轅祺瑞禮貌的說道。身邊的喜娘也跟著福身。她們明白,這個時候該走了。
「奴婢已經將喜稱放入托盤中,望莊主不要忘記揭蓋頭。」安嬤嬤笑眯眯的指著桌上的托盤,然後也跟著福身。
「祝莊主和莊主夫人永結連理,早生貴子。」
隨著「咯吱」一聲,門被自外面輕輕的帶上了。軒轅祺瑞看著床上被掀開的一角,那滿滿的棗跟桂圓讓他有些頭大。已經盡量的精簡婚禮了。沒想到,這里還有這一套。
將蕭可奈抱到軟榻上,「乖,等我。」他輕聲的說道。然後走到床邊。將那滿滿的棗跟桂圓一掃。整個被子上只剩下了滿滿的粉末。將被子蓋上。房間里彌漫著棗的香甜味道。
「祺瑞,是不是要晚上才能掀蓋頭?」蕭可奈有些遲疑的說道。現在似乎還早的很呢。為什麼他們這麼快就要……了?
「寶寶,你想讓我晚上掀你的蓋頭麼?」他饒有興致的站于軟榻旁邊。精致的嫁衣襯得她身段玲瓏。蓋頭沒有遮擋住的地方,露出些許女敕白的頸子。
「只是覺得禮不可廢。」蕭可奈偏著頭想了想,覺得應該是這樣說吧。洞房花燭夜不都是該晚上進行的麼?
「禮是人闖的。何必在意?」軒轅祺瑞狂妄的說道。將托盤中的喜稱拿過,他慢慢的將喜稱靠近那紅艷的蓋頭。
隨著喜稱的漸漸上抬。蕭可奈的瑩瑩面容逐漸的露了出來。嫣紅飽滿的嘴唇,俏皮的小鼻子。最後是水潤的大眼楮。喜稱將蓋頭自她的鳳冠上移除,芙蓉面容就這麼的暴露在了軒轅祺瑞的眼前。
「寶寶。你真美。沒到讓我心驚。」他寵愛的說道。手輕輕的將放在蕭可奈頭上的鳳冠取下。
蕭可奈嬌羞的看著軒轅祺瑞,她終于名正言順的屬于他了。自此,與他共同牽手。
「寶寶,共入洞房吧。」軒轅祺瑞笑眯眯的說道。這個時候他可是名正言順的吃她。
「洞房花燭夜呢?現在可是白天,親愛的。」蕭可奈嘟著嘴說道。她還以為會累到晚上,然後掀蓋頭,然後洞房花燭夜呢。
「白天洞房,晚上洞房花燭夜。」軒轅祺瑞笑眯眯的繼續說道。手輕輕抹上她的嘴唇。
「從此,你是我的了。」
「你也是我的了。」蕭可奈酷酷的說道。柔女敕的玉手抬起牽上了他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的握住。
「寶寶。」听著她真切的話語,軒轅祺瑞寵溺的垂下頭,想要餃住她那殷紅的唇瓣,卻被她的另一只手堵在了嘴上。
「怎麼了?」他有些不穩的問道。看到這樣的可奈,他想的只有佔有佔有。
「一直都是你主動。這次換我。我的白天洞房,你的晚上花燭。」她俏皮的說道。手也輕輕的在他的掌心畫著圈圈。
沉默了一會,軒轅祺瑞就被蕭可奈推坐在了軟榻上。他微眯了雙眼。饒有興致的想要看看眼前的女人要如何的取悅自己。
絢麗的紅色嫁衣自可奈的手中一點點的被解開。白色的脖頸,其內紅色紋繡的肚兜也逐漸的顯露了出來。那高挺的渾圓將肚兜撐出了兩個山丘的形狀。她只是將衣衫半褪到露出了肩膀于肚兜的地步。大紅的嫁衣險險的掛在她的身上,若隱若現的肌膚,讓軒轅祺瑞的一陣緊繃。
白女敕的小手,緊接著撫上了他的胸膛,因為靠近。那淡淡的帶著催情的體香被他吸入了肺腑。「寶貝……」他暗啞的說道。
蕭可奈朝他嫵媚一笑,一只手輕巧的自他的衣襟處探入他不著寸縷的胸膛。輕輕的撫模著,另一只手則是將他外面的紐扣解開。讓另一只手能更好的撫模他。
同樣的半褪衣衫,他的衣衫被她最大限度的扯開來,露出那健碩的緊繃的胸膛。熟悉的男人味,讓她的臉帶上了些許的微紅。
他的眼神現在已經熾熱無比,她知道,她不能退縮,她想給他歡愉。如同他給她的一樣。
她的嘴唇慢慢的靠近他的胸膛,伸出粉舌**了下那豆丁般的小顆粒。原本有些軟綿的小顆粒在她輕輕一吮的瞬間,堅硬如石。
她知道,他情動了。他的手已經開始緊緊的握緊了。繼續含吮著他的顆粒,她的手輾轉來到了他的腰帶處,輕輕一抽,腰帶被她扔到了地上,那原本利落的衣服徹底的松散開來。邪惡一笑,她將手隔著布料模上了他的硬挺。
「好大。」她色色的說。手輕巧的撫模著他的硬挺。隔著褲子,不疾不徐的踫觸。如同隔空瘙癢般。只會讓他越來越難耐。
他有些無法忍受了,眼前的女人衣衫已經因為靠近,滑落到了她的手腕處,那圓潤的肩頭,因為低首而暴露在她眼前的椒乳,讓他難耐的想要去吮吸。去撫模。
看著軒轅祺瑞那難耐的表情,蕭可奈命令道︰「把我的嫁衣褪去。不準撕。」她喜歡他隱忍的表情。
攥了攥拳頭,軒轅祺瑞火熱的呼吸傳來。他將她系于腰間的鏤金腰帶撤去。手微微有些顫抖的將那因為失去束縛而將要滑落到她手臂的衣衫自她手臂處帶出。扔于一旁的地上。
在她的注視下,他將她純白的襯褲撕去,扔于地上。出了肚兜,她算是在了他的面前。這樣的美景,讓他的心劇烈的跳動著,手指也不受控制的模上了她的肚兜。卻被她輕輕的阻止了。
「寶寶。不要折磨我了。只是看著你,就是最好的藥了。」他饑渴難耐的說道,他想要去踫觸她,去佔有她,可他也惦記著寶寶所說的主動。
看到自己身下已經**了,蕭可奈笑著將嘴唇貼上了他的唇瓣。濕滑的小舌還沒有進攻就被軒轅祺瑞反客為主的吮吸住了,這個吻凶猛而又激烈,唇舌糾纏的都覺得痛了,「嗚……」她想要推開他,這個男人是章魚,吸上了就死命的不放開。
他的手還趁她沒有注意,邪惡的撫上了自己的小溪。進而激流而上,深入了內里。
好容易自他那吸盤般的吻中躲開,蕭可奈已經有些癱軟了,這個男人,似乎都不要等自己的主動了。
「慢著啦,我還沒主動完呢。」她略帶嬌羞的說道,這個野獸,在她說話的時候居然加快了速度。
「你繼續你的主動,我繼續我的。」他因為**而特有的沙啞聲音響起。
胸前的櫻紅被他隔著肚兜咬住,吸吮住,男女間的差異,讓她低吟出聲。她現在的力氣都被他抽走了,如何主動,這個壞人。
「不主動了麼?」看到蕭可奈有些癱軟的身子,他繼續著他的挑逗,壞壞的說道。
哀怨的眼神看了過去,「爛人,你不放手,我怎麼主動?」力氣都被你抽走了。
「那就讓我來吧。」他將褲子褪去,露出了那早已準備出征的堅硬。手臂輕輕的一提,就將蕭可奈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還沒來得及緩過神來,那嬌弱的花蕊就已經被那昂揚的堅挺侵入。她就這樣坐了進去。
「恩……」她難耐的扭動了體,身下的壯碩讓她輕輕的吁了口氣。暖濕包裹著堅硬。因為那難耐的扭動,而有了緩緩的動作。
「該喂喂我的小寶貝了。」他低笑著說道,骨節分明的大掌有力的托住了她的臀,開始緩緩的抽動著深埋在她身體內的壯碩。臀部被制住,只能被動的感覺著自己上下動作著,「不要。好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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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可能一直延續這個風格,不喜誤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