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躺在軟榻上,看著身前冒著熱氣的藥碗,無奈的撇撇嘴……
「很痛麼?」惜之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色,問道,這個東西,似乎是分人的,像她,基本不痛,但是以前見過有的小丫頭就直接像是要死了一般。
「恩,痛的要死,感覺肋骨都在痛,腿也跟著痛,痛到想吐的感覺。」可奈無奈的說道,這種滋味還真是不好受啊。感覺月復中像是被放進了冰塊一般,連嗓子呼出的氣體都是冰涼的。
「天啊。小姐,你真慘。」翠兒同情的說道。順便將枕頭墊高,讓她躺的更舒服一些。
「還好吧。呵呵。還好昨晚祺瑞將我叫醒了,不然今天肯定是不能面聖了。」可奈有些慶幸的說道,早痛晚不痛。既然都要痛,痛過就好了。
「面聖?你是說那個穿著黃衣服的大叔是皇帝??」翠兒總算有不白目的時候了,她張著嘴巴,覺得自己似乎剛剛忘了什麼。
「恩。」可奈點點頭,看著窗外的驕陽,覺得舒服了很多。
「哎呀,完了,忘記行禮了啦。哎呀。不會被殺頭吧。」翠兒在那里大呼小叫道。杯具了,杯具了。
「大呼小叫做什麼?擾了夫人的清淨。我現在就把你殺了。」軒轅祺瑞疾步走來,听到翠兒大呼小叫的聲音,不悅的恐嚇道。
「好了,惜之,翠兒,你們去休息吧。這里有祺瑞就可以了。」看到自家小心眼的相公來了,可奈笑著說道,這個男人,不嚇唬她們會死麼。真是的。
「那小姐保重身體,我們先回去了。」惜之拉著翠兒行禮後變走出了偏廳。
「你們聊完了?」可奈笑眯眯的問道。手被軒轅祺瑞拉住感受了下溫度,「還是有些冰。」
他沒在意她說了什麼,只在意她是不是不舒服。手輕輕的撫上她的額頭。還好,不是太冰。
「好了好了。是個女人都會這樣的。又不是什麼大事情。呵呵。你這樣,我都要把自己弄嬌貴了。」可奈撒嬌的說道,被拽住的手晃啊晃的。
「恩。看來不會有寶寶了。」軒轅祺瑞有些得意的說道。這樣最好,前幾天想到會有個小的跟自己搶可奈,他就覺得難受。
「恩。是啊。看來你要多多努力了。」可奈吐吐舌頭道。哈,這個男人該禁欲了。
「哼,才不要一個寶寶來分散你的注意,你就是我一個人的。只能跟我在一起。」軒轅祺瑞霸道的將可奈摟在懷里,多余的話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他會將可奈保護好的。既不會讓外力傷害她,也不會讓她離開自己。
「你真是百年難遇的好老公,也是百年難遇的小心眼哈。」可奈笑著點了點他的胸膛,在他的懷里,她很安心。
「是不是因為我還有那兩個丫頭,所以你更願意留下來?」祺瑞輕聲的問道。臉頰貼著她的發絲磨蹭著。感受著那發絲的柔滑。
「呵呵。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來的。又怎麼會知道我該怎麼回去呢?或許,是與那個世界緣分淺薄吧。」可奈靜靜的說著,對于那個世界,她是能不想就不想,想到就是一陣心痛。
「寶寶,在我身邊就可以了。」看著懷中溫順的女子,軒轅祺瑞想著如何該將她留下來,如果真如她所說的話,那他該想些事情來解決後患。怎能讓她如此走掉呢?
陰暗的石室里,那個背對著趴伏地上男子的女子著一襲紫色絲綢長衫,寬大的面料讓人感覺有那麼一絲絲的怪異,發絲被輕輕的束起,圈于帽中,讓外人無法窺探到她的長相。或許是她不屑于讓背後這個將死之人知道自己是誰。
「都按照我的吩咐辦妥了?」女子陰沉的聲音響起,雖知道她只是一介女人,但是沒有人敢去挑釁,這個女子,太過狠辣。
「是,已經找到第一殺手來辦此事。請小姐看在小的如此細心辦理此事的份上,放過我的家人。給我們家一絲活路。」身後跪在地上的男子怯懦的答道,他是個將死之人,做了這些事情,哪里還有活著的希望?
「恩,你的家人我會替你好好照顧的,這瓶藥,喝下去即刻斃命,沒有多少痛苦。你知道該怎麼辦。」女子將手中的瓶子向後一扔,然後轉身離去,密室在她身後重重的關上,無論是生是死,這個人都走不出這間密室了。
「小姐?」門口一個女婢恭敬的開口道。
「斬草要除根,給他的家人留個全尸,找個地方埋了就是了。小心行事,不要讓人發現。」女子冷冷的說道,那陰冷的腔調,倒是跟軒轅祺瑞有些相似。
「是。」女婢恭敬的開口道。隨即隱退,步履輕盈,是個練家子。
帽子被輕輕摘下,一頭烏絲傾斜而出,陽光下,發絲帶著柔亮的光澤。如玉的嬌顏雖陰冷卻也是爍爍生輝。眼神怨毒,粉女敕的唇瓣倔強的緊抿著。
「軒轅可奈?哼,那原本該由我來承受的封號,如何就讓你得去了?霸佔我的東西,活該承受這樣的事情。我看你還能得意幾天!!」
看著女子那怨怒的眼神,听著女子可怕的聲音,隱逸在一旁的隱組眾人都有些膽寒。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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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寫這些,吃飯飯去嘍……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