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是那種亮亮的藍色,可奈穿著一身雪白色的婚紗,長長的頭發被挽成了一個美麗的發鬢,帶著美麗的發飾。她的手被新浪挽在臂彎里,綠油油的草坪,還有祝福的人群。
一切看起來幸福無比,身邊的男人一直很溫柔的對自己訴說著愛意。可不知道為什麼,可奈覺得自己特別的暴躁,這輩子沒有如此暴躁過,她焦躁的想要沖出這個男人的懷抱。
「可奈,怎麼了?」新郎問道,聲音帶著些微的磁性。听起來性感無比。
「不對,我覺得不對。」可奈看著自己一身蕾絲的婚紗,周圍的人甚至讓她看不清臉是誰。陽光開始變得刺眼了。甚至連天空都在昏眩。
「有什麼不對呢。我們不是正要成親麼?」男人斯文的說道。手還是霸道的挽著她的手臂。那樣強烈的禁錮,甚至讓她覺得自己就算是把手臂拉斷了,都不一定能逃出這里。
「你是誰,我是誰?這里是哪里?」可奈焦躁的說道,這里的一切,是她曾經覺得最對的畫面,可是為什麼現在覺得好奇怪,哪里不對?新郎是誰?她又是誰?
她想要跑,腳下的草地生出了藤蔓,將她的腳一圈圈的圍住。眼前的一切又變了。原本陽光明媚到刺眼的地方變成了陰森森的黑夜。周圍那些祝福的人群,變成了一盞盞的蠟燭,昏黃的燈光搖曳著。腳下是一片泥濘的土地。身邊的新郎依舊緊緊的抓住她,只是他們的裝束也變了。
她的雪白婚紗變成了血紅色的嫁衣。手臂上生出的是一個鎖鏈,鎖住了她的所有的動作。而身旁的男人雖然也是一身紅,但是他的長發遮住了他的臉,如墨的長發在那陰森的夜色里顯得尤其恐怖。她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形容新郎,但是現在她的整顆心都跳動的及其厲害。
「我們要成親了,我的新娘,你怎麼了?快把你的心給我。給我。」男人不斷的說著,臉也詭異的向她看來,她的身體被定格了。前面的紅色桌子上,一把閃爍著青芒的刀散發著冷冷的光。
「啊……祺瑞,救我,救我。」她喊的撕心裂肺。身體不斷的晃蕩,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喊出這個人的名字,但是她覺得眼前的一切詭異的不像是真的。可是那冰冷的觸感,那就要接觸她身體的手指,帶著青筋的手指,像是要將她的心挖出來。她不知道自己是誰,但是她知道,她不要死。
猛然間,周圍的天空開始崩塌,一塊一塊的石塊將周圍的東西一一打爛,甚至連可奈手上的那詭異的鎖鏈,都漸漸的碎開,落于地上。腳下泥濘的土地不斷的下陷,她覺得自己就要被那可怕的東西覆蓋住了。
身旁的新郎始終都沒有轉過身來,原本烏黑的墨發開始變的灰白,周邊那些燃淚的蠟燭漸漸的融化,竟然如同血般流下。匯集在了地上。形成了一個又一個的血洞。
「該死!!」身邊的新郎還想要抓住她,只是他所站的地方更不穩。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沖破禁制沖進來了。
只覺得白光一閃,可奈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身子被劇烈的搖晃著,可奈覺得自己的骨架都要被搖散了。她有些迷茫的睜開了雙眼,看到的是軒轅祺瑞怒目看著自己的樣子,他的眼楮甚至變成了血紅色。一雙眼楮像是野獸一般,她覺得他搭在她胳膊上的手甚至要將她捏碎。
「疼。」可奈臉色蒼白的說道,她的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都怪這個王八蛋。
似乎只有到了這個時候,軒轅祺瑞才發現,自家寶貝已經醒了。他趕忙停止了搖晃的動作,將她一把抱入懷中。讓可奈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了?祺瑞?」可奈有些不在狀態的問道。怎麼自己睡了一覺,這個男人就變了個樣子?
「寶貝,你剛剛為什麼要我救你?你做了什麼夢?」軒轅祺瑞停頓了下,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甚至連呼吸都放輕了,只為讓她將夢魘一字一句的說的清楚。
可奈被軒轅祺瑞這樣一說,似乎有了些印象,好像夢中自己的手特別的痛,渾身乏力,但是具體夢到了什麼,她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將腦海中的思緒都拉出來找了找,還是想不起來。
「祺瑞,大概是做了噩夢吧。我也不記得了。只記得手有些痛,好像很無力的樣子。」可奈將手輕輕的放在他的肩頭。想要靠他近一些。手腕處是些微的刺痛。
軒轅祺瑞的眼神詭異的閃動著。他剛剛看到可奈的手腕被一股血氣纏繞著。似乎有生命一般,等他看到了,甚至想要將她叫醒之後,反而覆在了可奈的手臂上,似乎已經棲息在了她的身體。這件事情似乎有些詭異。
「咦?我的手腕上什麼時候長了一顆紅痣?好奇怪啊。」可奈笑眯眯的說道,感覺像是古代所說的那種守宮砂。不過長得地方不對,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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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早上趁其不備,寫了些……突然有了點新的想法。呵呵
剛剛在住的地方,本來想將116還有114上傳的……可惜,太色了。我實在是不會改了,所以如果大家想要的話,我就發在別的地方或者是有空了再想辦法。過幾天帶他回家見父母了,最近我盡量多寫點不知道結局如何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