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生伸著手說著什麼,李丫丫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那男生還不甘心,又說了句什麼,李丫丫還是搖頭,男生悻悻地走開了。賈明鎏正想壯著膽子蹭過去,又一個男生搶在了他的前面,眉飛色舞地口吐白沫,李丫丫用手捂了捂鼻子,那男生指手劃腳地說了半天,李丫丫總是堅決的搖頭。
又一曲完了後,賈明鎏看見李丫丫一共拒絕了五個男生,不由得怦然心動︰她是不是在等我啊?!
喬太守滿臉熱汗湊到了賈明鎏跟前,問道︰「老賈,還不下手,再晚就要空手而歸了。」
「你那個小校花怎麼樣?」賈明鎏反問喬太守。
喬太守直搖頭︰「媽的,望遠鏡的倍數還是不夠。測試文字水印7。這小校花只可遠觀,不可近窺,臉上不少的細小雀斑,擦了粉很不顯眼,但貼著臉就看出來了。你呢,還沒看好啊?」
賈明鎏苦笑著搖搖頭,說︰「我可沒你那麼有魅力。」
「靠,什麼手段啊,只一條,臉皮要厚。」喬太守順著賈明鎏的目光望過去,笑了︰「靠,兔子專吃窩邊草,老賈,你眼光不錯嘛。」
賈明鎏紅了一下臉,說︰「可惜我沒你臉皮厚。」
喬太守說︰「媽的,你這個繡花枕頭,你要不追,我就下手了。」
賈明鎏不出聲,喬太守很認真地說︰「老賈,怪不得搶著幫人家搬行李,原來是早有圖謀啊,哈哈」
被喬太守點破了心事,賈明鎏有點氣急敗壞,他推了喬太守一把,罵道︰「你放屁。測試文字水印3。」
喬太守挨了罵,卻一點不生氣,他怪笑道︰「嘿嘿,既然你沒這心思,那就別怪哥們不講義氣了,我追了。」
賈明鎏口出惡言︰「你小子追不追干我鳥事!」
喬太守懶得理會,直接要沖李丫丫而去。
賈明鎏急了,一把拽住了喬太守,罵道︰「你,玩真的啊!」
喬太守聲音也不小︰「這有什麼,公平競爭嘛。」
賈明鎏也來了脾氣︰「日,你去死吧。」
兩人拉拉扯扯罵罵咧咧的,惹得禮堂里的男生女生都一齊朝這邊看過來,又順著兩人手指比劃的方向,看向李丫丫那邊。測試文字水印8。
李丫丫似乎明白了什麼,臉一紅轉身跑出了禮堂,賈明鎏呆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扔下氣咻咻的喬太守追了出來。
等賈明鎏追出禮堂時,李丫丫已不見蹤影,他像只沒頭蒼蠅在附近轉了幾個圈子,還是沒有看見李丫丫,倒是驚散了樹叢中的幾對高年級的野鴛鴦。
賈明鎏情急之下,不知道哪里來的膽氣,模著黑四處踅模,嘴里不停地叫︰「丫丫,你在哪?」
被賈明鎏驚散的公鴛鴦沒好氣地應道︰「找丫丫去幼兒園吧。」
賈明鎏垂頭喪氣向宿舍走去,無意中看到李丫丫宿舍的窗子亮著燈,這個窗口搬完行李就牢牢地記住了,他一陣欣喜,沖向女生宿舍。測試文字水印9。
剛進了宿舍門,守門的大媽喝道︰「你干什麼?站住!」
賈明鎏停了下來︰「我找三樓的李丫丫。」
大媽板著臉,指著牆上的一張告示說︰「學校有規定,男生不許進女生宿舍。」
賈明鎏苦苦哀求︰「大媽,您就讓我進去一次吧,我有急事。」
大媽鐵石心腸︰「有什麼事明兒再說,晚上不準進。」
賈明鎏列舉了送水、送藥、送衣服等等n個要進去的理由,大媽見得多了,根本不為所動,說出了n1個不許他進去的理由。測試文字水印1。
賈明鎏急得口不擇言︰「大媽,求您了還不行啊?您不能值班閑得難受,就拿為難我解悶啊?」
大媽勃然大怒︰「你馬上給我滾出去,要不我打電話找保衛科了。」
在大媽的怒斥中,從女生宿舍里灰溜溜地滾了出來,賈明鎏還不死心,在樓下沖著窗口大叫︰「李丫丫……李丫丫……」才叫了幾聲,三樓宿舍的燈突然熄掉。
正想再叫,只見大媽拿著個掃帚沖了過來,賈明鎏嚇得抱頭鼠躥,遠遠听見大媽在罵︰「小子,我記住你了,以後有我在你甭想進去。」
回到宿舍,空無一人,估計都去參加選妃大會了,賈明鎏狠狠踢了喬太守的床幾腳,心中他家各位列祖列宗。測試文字水印7。操到第七八十遍時,喬太守回來了,一臉的沮喪,原來他與小校花未能達成合作意向,在追求另一朵花的時候,差點與她的班男生生沖突,由于人單勢孤,倉皇而逃,並說︰「老賈,要你在就好了,小六子太慫。」
賈明鎏幸災樂禍,心想︰在我也不會幫你搶妞。
如果單純從戀愛的經歷來說,賈明鎏並不是一個膽小的人,他在高中的時候就與同班的劉秋萍有過戀愛實踐,只是後來被賈媽媽現了,罵了他一個狗血淋頭,這才收斂了花心。為什麼當晚的舞會上賈明鎏沒敢輕舉妄動,據後來喬太守的分析是,男人一旦動了真情,反而容易患得患失,怕心愛的人拒絕。測試文字水印2。
這一點,賈明鎏默認喬太守把脈準確。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雖然賈明鎏一直想找個機會與李丫丫談談,但同學們一起說笑的時候,他沒有勇氣去跟她解釋那晚自己的無聊舉動,甚至沒有膽量去約她單獨出來,每次在一起時,李丫丫的神情總是淡淡的,不知在想些什麼,令他望而卻步。
在下了nn個決心後,賈明鎏讓班里熱心快腸的團支書幫他約一下李丫丫,支書是班里年齡最大的,懷有肥水不外流的遠大志向,也繼承了她當街道辦事處主任的媽當媒婆的遺傳,所以,班里有好幾對都是在她的操控下,建立了團結互助的友好關系。測試文字水印9。
支書問清了原因,上上下下看著賈明鎏,神情非常的古怪。
賈明鎏以為她想要幫自己,心中無比感動,心想支書的覺悟就是高,懂得救普通群眾于水火。
結果支書的第一句話卻是︰「賈明鎏,你是不是有毛病?」
賈明鎏詫異地說︰「支書,你什麼意思?」
支書說︰「李丫丫她說過她愛你了嗎?」
賈明鎏笑道︰「支書,你這不是開玩笑嗎,她要是說了,我還求你干什麼?不過我能感覺出來。」
支書說︰「感覺?你的感覺能代替李丫丫的感覺?你怎麼肯定她沒愛上別人?賈明鎏啊賈明鎏,你不要以為幫人家搬了一次箱子,人家就一定要愛你,那天幫忙搬箱子的人多了去了,未必都能搬出個女朋友來?」支書的連珠炮把賈明鎏問得張口結舌,一時說不出話來。測試文字水印2。
看賈明鎏非常痛苦,支書換上了一臉的同情,親切地拍拍他的肩說︰「等有機會了,我給你問問隔壁班的阿彩。李丫丫,你就別做夢了!」
賈明鎏的信心就像一個精致的花瓶,一剎那間被支書的金牙鐵齒敲成了碎片,真沒想到這個慈眉善目的支書如此的殘忍。不過她說的也許很有道理,假如冒冒失失的跑去跟找李丫丫,她要當面回一句︰「賈明鎏,你自做多情啊!」
那賈明鎏就真的死的心都要有了。測試文字水印6。
不過,賈明鎏很快模清了敵情,原來是喬太守通過支書正在動對李丫丫的瘋狂攻勢,支書本著一女不嫁二夫的基本原則,當然不肯再給賈明鎏幫忙,畢竟她負有維護班級和諧穩定的責任。
賈明鎏對喬太守自然是懷恨在心。
那一天,宿舍里的無聊分子小六子拿著喬太守的美**用望遠鏡,居高臨下地盯著樓下路過的女生在尋歡作樂,突然他叫道︰「哇 ,我看見了她的了。」
喬太守一听來了勁,搶過望遠鏡就看,看完之後卻鄙夷地說︰「屁,這才露出多少啊,比這多的我早都看過了。」
小六子不信,就說︰「喬太守,你真的看過了?」
喬太守輕描淡寫地說︰「那是,李丫丫跟我出去過好幾次了。」
賈明鎏正躺在床上看書,听喬太守提到李丫丫,而且一臉的無恥,他跳下床伸手就將他手里的望遠鏡打落在地。
喬太守怒道︰「靠,你干什麼?李丫丫又不是你老婆。」
賈明鎏怒不可遏,一拳打在了喬太守的臉上,喬太守馬上還了他一腳。賈明鎏的個頭比喬太守要高,喬太守的身形卻比他靈活,宿舍里空間狹小,也使不出太多的招式,兩位選手扭打在一起,斗了個難解難分,旗鼓相當。
小六子離喬太守近一些,反身抱住了他,賈明鎏趁機在喬太守的臉上連打兩拳。
喬太守破口大罵︰「小六字,我日你媽,你拉偏架。」
小六字忙松開手,喬太守瘋了一樣沖上前去。
這時,對面宿舍的班長跑了過來,象裁判一樣用手撐開他們,嘴里叫著︰「停,停!」可惜班長是個書呆子,太過文弱,兩位選手又都斗紅了眼,連裁判也不放過,「啪啪」兩聲,班長的左眼被喬太守打了一拳,右眼被賈明鎏打了一拳,頓時金星亂冒。
班長捂著臉大叫︰「麻辣隔壁的,老子不管了。」說完,落荒而逃。
沒膽量邀約美女,有勇氣打架斗毆。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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