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首長,求圈養 【二】蓮睫破淤,葉露如玉,一裙花繁,思君切 22[VIP]

作者 ︰ 木西年

**說——槍桿子里面出政權。

國`民黨右`派當時對昔日的同盟軍共`產`黨人舉起了屠刀,仍舊迷戀革命統一戰線是行不通的。

對待人民內部矛盾有更為溫和的方式,但顧忻淵同志此次的解決方法同樣訴諸武力。

念在何憑闌沒有造成更為惡劣的後果,反而促成好事,顧忻淵只是將其重傷,無限期以觀後效。

何憑闌開始還不還手,質問他為什麼這麼做,他跌跌撞撞爬起來,訕笑著說之前翻來覆去的盤算都是一舉三得的結果,人算果然不如天算。

「一舉三得」的說法讓顧忻淵怒不可遏,鐵拳攥牢他衣領,丟麻袋似的甩到書櫃上。

想到何憑闌對待女人的斑斑劣跡,想到他腦子里的雜碎東西,嘔哽的怒火竄至最盛。

「她是我的女人,你居然敢……!茆」

何憑闌貼靠書架蹭坐在地,笑容淒惶無力,厚重的精裝書砸落肩頭,他也不為所動。

「忻淵,不管我們今天以後還能不能繼續做兄弟,我說的話你還信不信。實話說,我打過她的主意,可那絕對是在知道你們的關系之前!

我能做出那麼孫子的事兒是我走火入魔,我不要臉、心術不正都承認,可我真沒再想過動她!」

顧忻淵挺拔身形的烙影山一樣壓過來,此時再糾結他何時看上她、為什麼看上她已經毫無意義,因為只要想到有人覬覦她,他就像被普羅米斯盜取的天火焚燒一樣,嫉妒得連渣也不剩,更別提思考。

「關于只有你自己清楚的事,不要強求我信多少。憑闌,你跟別人聯手算計我,想出這點子的時候,怎麼過得了自己那關的?」

顧忻淵說完就走了,有些自嘲,還有些傷懷,留下來浪費口水也無益蚊。

他相信時間能帶走許多東西,甚至包括人們拼命想留住的。

他也相信跟何憑闌不可能老死不相往來,但最起碼在可以預見的時間,他過不了那一道坎兒。

**

童一顧和顧忻淵之間恐怕永遠都會不知疲倦的進行一項游戲,看看誰先妥協。

而每次,妥協的都是他,她善于橫的不行就上冷暴力,他實在扛不住。

她說結束手頭上的工作再也不去了,他只能很沒立場的同意。

這時刻不由慶幸自己不是行軍作戰的指揮官,否則這丫頭萬一成間諜了,他還真不好說會不會走上一條變節的道路。

想到這兒,他覺得有必要回趟部里,堅定下他那顆愛國主義的滾燙紅心。

午餐是跟何仲雄一起吃的,何老跟蔣公是同鄉人,走了完全不同的道路,卻有一樣是毫無差異的,那就是最愛奉化菜。

惹人生津的芋頭腌筍、咸酥適宜的千層餅、油汪汪的紅燒溪排魚、以醬烤之法烹制的豬頭肉……

何仲雄品著家鄉菜,仿佛聞到空氣中彌漫的花草氣息,心情不由地暢快。

看來他並不知道自家蘗畜正躺床上養傷呢。

「何叔,我听憑闌說他前陣子相親了?」顧忻淵謙遜地往對面注了滿杯琥珀黃酒,不緊不慢地拉家常。

「哎,你也知道了,他是怎麼和你說的?在我那兒可是把口封得死死的。」

人吶,年輕的時候拼事業,年歲漸長,步調一慢下來,風景就多了。

誰說家長里短不是風景?它的紅塵氣是人戒不了的毒。

何仲雄戎馬一生也免不了俗,該擔心的事一樣也少不了。

顧忻淵嘖了聲,笑得意味深長,模了可五香豆,塞進嘴里細細嚼。

「忻淵,就不要賣關子了,你忍心看叔叔這麼著急?」

他忙告罪,按按眉心像是在思考措詞,「何叔,您曉得憑闌他有點.....叛逆,呵,其實這是優點,永遠青春年少嘛!」

何仲雄重重地哼了聲,「老大不小了,叛逆有什麼好,就知道跟我對著干,我指東他打西。」

顧忻淵揚聲哎了句,「這就是關鍵所在了,你老是關心則亂才會看不清他的鬼心思。依我看吶,他是是單純的反抗權威。戎家姐弟跟我一個院里長大的,戎狄跟一顧關系也好,戎媛的脾氣秉性樣貌身份都沒得挑,憑闌他不會不滿意。」

他在推杯換盞,淺酌小敘間,不廢吹灰之力的把何憑闌給坑了。

何仲雄臉色稍變,唔了聲,略顯為難地開口,「說起童一顧……我看著你的結婚報告,本是想跟顧老三道喜的,誰想到她是童辰曉的女兒。

忻淵,可別怪你何叔,你叔叔要是不要走,那孩子的政審也一樣是通不過。違法亂紀倒不是遺傳的事兒,人言卻可畏呀。

咱中國人就是好面子,可你得承認,整個民族的習慣形成不是一朝一夕,你不在乎,自有人在乎,而你的不在乎便是異類,便不為世人見容。

你不是布魯斯科尼、不是薩科奇,中國也不是意大利、不是法國,將來站在更高更大的舞台上,不能因為男女之情叫人揪小辮子。」

他沒能因為這頓飯給何憑闌使了絆子而感到一點點快樂,回家抱著一顧,才有些真心實意的笑模樣。

她別別扭扭的同意跟他睡同張床,他再也不願意拉窗簾,偷來時有時無的月光看她,那一團嬌小的身軀像吸取月之精華的月光石,散發若有似無的氤氳光霧。

他涉獵極廣,神話傳說也看過不少,想到月光石,身體慢慢緊繃,今兒十五月圓,該是狼人變身的日子。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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