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鳳凰涅槃 14.胤禛回京

作者 ︰ 頑皮夢夢妞

一切都在黛玉的計劃中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歷史也開始運轉著屬于它的軌跡。

康熙二十九年(1690),六月二十二日,康熙皇帝決定下詔親征。二十九日,命康親王杰書、恪慎郡王岳希率部屯歸化城(今呼和浩特)。七月二日,命裕親王福全為撫遠大將軍,皇長子胤褆為副,出古北口;恭親王常寧為安北大將軍,簡親王雅布、信郡王鄂札為副,出喜峰口;內大臣佟國綱、佟國維、索額圖、明珠、阿密達、都統蘇努、喇克達、彭春、阿席坦、諾邁,護軍統領苗齊納、楊岱。前鋒統領斑達爾沙、邁國等均參贊軍務。佟國維、索額圖、明珠先留京師,俟大將軍至陰山,馳往會合。因大軍即將出發,命都統以下察核軍需器械,嚴申軍紀。復命常寧率師會合福全大軍。十四日,康熙帝啟程,首次親征噶爾丹。十八日,當他進駐古魯富爾堅嘉渾噶山時開始患病。二十三日,巡兵至博洛和屯,仍在發燒,遂從群臣請,即日返回京師。前線戰事由福全等主持。

轉眼就到了康熙三十一年。康熙下來密信許四阿哥胤禛和十三阿哥胤祥回京,並囑咐胤禛一些相關事宜。

這幾年來,胤禛在于林如海學習政務的同時也學習怎麼樣處理衙門公務,以便自己的性子被打磨打磨。爹爹講,他的生母是德妃烏雅氏,養母是孝懿仁皇後佟佳氏,他是除了太子胤礽最尊貴的皇子,可是就是因為上面還有個太子,所以爹爹打磨他的性子也是為他好,免得他自己驕傲自滿以至于回宮後不能自處。與此同時,他除了學習這些之外便是和黛玉聊天說話或者陪賈敏或這姐弟倆打發時間。當年,賈敏在我和爹爹與她聊過這後就消沉了許久,畢竟是自己的娘家,那個女人在嫁人後不希望自己的娘家也好起來的。所以我們也理解,更加溫柔體貼起來。賈敏也不是普通閨閣女子,很快邊想開想通了,看到這爺倆這麼擔心自己,照顧自己,對自己更好了,也就開開心心地養胎了,八個月後就生下一個哥兒,取名叫林浩宇,字瑾瑜,按正常男生是行弱冠禮後由父親或得道人士給予賜字,可是林如海不是普通的有個性,直接就表好了。幾個寒暑下來,林黛玉也學習了這個時代所需要的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箏曲彈奏,且不但有名師出高徒之能,還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之勢。林如海和賈敏夫妻倆更加歡喜,每日里的綢緞玉事只當是不要錢的往黛玉房間里送,相比之下,後來隨從其姐一塊學習的浩宇倒是差了一截。好在姐弟情深,浩宇倒也不計較,每日仍是跟在黛玉後面,越發崇拜自己的姐姐了,這是後話。

「四哥,可是在為回京的事情煩心?」畢竟胤祥已經六歲了,再不回京準備上書房,敏貴人那里也說不過去,人家已經三年多沒見到自己兒子了,康熙的意思是讓胤禛送胤祥回京並上朝堂。夜深了,我從娘親哪里出來後看胤禛在樹蔭下坐著,獨自思索著什麼,半天沒有反應,就出聲詢問。

「恩,我一時不知道回京之後怎麼面對皇額娘,還有皇阿瑪,而且在京城就沒有在林家這麼自由自在了,很是受約束的。」他也沒有隱瞞的直接說道。

「有什麼的,直接面對就是了,見面叫聲額娘也沒有人說什麼,畢竟你的年紀也大了不能再自由的出入後宮了不是麼?只要她活著,好好地活著,健健康康的,平平安安地比就是你最希望的麼,我還記得你最開始的時候連睡覺做夢都會夢見她啊,有什麼不好面對的,只是四哥,你要處理好你和密嬪還有德妃之間的關系啊,要不然……」我羅里吧嗦地勸導著這個腦子比較直的男孩。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了解下來我也總算知道了,為什麼有人管他叫冷面王了,因為四哥不會轉圜,不不會掩飾,且雷厲風行,當機立斷,真的有些暴躁但是也正如歷史的評價一樣勤政刻苦。

「四哥,前一陣子陝西災荒,可能皇上忙不過來,讓你回去的吧。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和你說的世間因果,自有原由,與其桎梏心中,不如順勢而為這句話麼,你還沒有想清楚參透其中奧妙麼?」我反問了胤禛一句。

胤禛沉默不語,只是臉越發的紅了,說不出實話,他只是不想離開林黛玉而已,其他的都是借口,哪有皇子不想入朝堂的。在黑夜的掩飾下黛玉也沒有發現他的異樣。

「四哥,你年紀也不小了,回家後便要忙著政事了,也要找福晉了吧,恩,趕快給我找個四嫂啊,最好是賢惠善良溫順而通情達理的女子,這樣你的後院……」還沒等我打趣完就被胤禛打斷了。

「玉兒,你知道我的,我除了你,我誰都不要,我一直沒說,是以為以你的聰慧你知道的!」胤禛看我還打趣他這個,就焦急地開始表明自己。

是的,我是知道的,從我們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知道,可是我也不斷的說服自己,和他不合適,這個世道沒有人回明白我的,就是歷史上的胤禛女人少也還有好多個呢,就我知道記得的就包括他的元配嫡後烏拉那拉氏,乾隆帝生母鈕鈷祿氏,敦肅皇貴妃年氏,弘晝他娘純愨皇貴妃耿氏等等好多呢,我都記得的。特別是現在這個時空,我還記得康熙把賈元春送給他了,封號元格格,雖說沒過多久胤禛就來江南了。可是他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啊。

「我,我……」我被他弄得說話都不利索了,「我不要你,我要嫁人也要找個像我爹那樣的男人,甚至不會拿子嗣作為借口的要求納妾的事情,還有我要我的唯一也是我是他的唯一,光這個你就做不到,現在的時代有幾個能做到呢,所以我不會……」何況不符合歷史和我的任務還沒等我說完就被他打斷了,猛的低頭吻住了我,我瞪大眼楮看著他,而後听到他的低笑聲道︰「乖,閉上眼楮。」。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竟會鬼使神差的听他的話,把眼楮閉起來,但他在我唇上、身上為所欲為,沒有反抗,反而抱住了他的脖子,等在他的身上。

直到我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我,眼里溢滿的都是激動的色調,看著我。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听著他有力的心跳聲,以及平息自己的氣息。自己驚訝了,難道自己對他的心已經這麼深了麼,到了思想都接受他的入侵了?

就听他的聲音響在我的耳邊,「玉兒,你不是心里沒有我的,你說的是不要而不是不喜歡。我知道,你在怕的是什麼;我也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都知道,這些年你為我做的,我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我嘴笨不會說什麼,可是我會做出來,所以,玉兒,請你試著相信我好不好,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你會是我愛新覺羅胤禛的唯一嫡福晉,更不會有什麼側福晉庶福晉之類的,至于後院里的,我來江南之前就都沒與踫過,回去後也不會,因為我有你了。」

就因為這最後一句話使我一夜美夢,熟睡到天亮日上三竿的時候。可能是怕我傷心難過,胤禛和胤祥並沒有等我送別而是直接與林如海告辭了。就給我留下了兩封信,我起來後知道他們已經走了,心理也並沒有覺得很是傷心難過,可能是昨晚上他的許諾讓我相信吧。

林如海吧兩封信交給我的時候還打趣道什麼兒大不由爺,女大不由娘;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之類的話。一封信是他自己做的情詩三首︰

《七夕》

萬里碧空淨,仙橋鵲駕成。

天孫猶有約,人世那無情?

弦月穿針節,花陰滴漏聲。

夜涼徒倚處,河漢正盈盈。

《仲秋有懷》

翻飛挺落葉初開,悵怏難禁獨倚欄。

兩地西風人夢隔,一天涼雨雁聲寒。

驚秋剪燭吟新句,把酒論文憶舊歡。

辜負此時曾有約,桂花香好不同看。

《寒夜有懷》

夜寒漏永千門靜,破夢鐘聲度花影。

夢想回思憶最真,那堪夢短難常親。

兀坐誰教夢更添,起步修廊風動簾。

可憐兩地隔吳越,此情惟付天邊月。

還有一封信是︰夜太靜,想你太揪心,一陣鐘聲,打破了花影,亦幻亦真,靠得那麼近,夢卻短得像流星,好痴情,不想太清醒,一路風塵,誰願意聆听?可憐兩地,分隔了宿命,夜夜望月到天明。(白)背靠金鑾殿,手仗七尺劍,不想做神仙,只想長相見,歲歲長相見……後面還有他府邸的地址,說明如果我進京記得住那里還有一些讓我保重身體的,更加提醒我讓我早些去京城的話。我知道林如海也有和他說過林家家世與我的身份。

看到這兩份信的內容,我開心的情緒溢于言表,吃晚飯的時候還听見林如海拿這件事情和賈敏一起打趣說鬧我,可是我高興啊,今天就不和爹爹辯機了,免得影響心情。弟弟沒有听懂一直在問我,問我哥哥哪去了,怎麼不來吃飯之類的,我隨便找了借口就打發了。又是一夜好夢不斷。

同樣的夜晚,不同的一切,圍繞著同樣一個人的不同話題,在不同的地方傳播著。

賈家

「老太太,今天皇上上朝時說四阿哥快回來了,並且會被封為固山貝子。」賈珍和賈赦賈政兄弟倆一起下朝後走進賈母的絳芸軒。

「是麼,這四阿哥一走可是三年多啊,正好他回來了,元丫頭也好了,趁年輕早生個哥兒。」賈母听到這個消息後想到元春後說道。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想想我這女兒啊,我都已經三年多沒有見過了。這四阿哥回來了,我們也能常常去見見了,我也趕緊準備寫補品讓她補補身子。」賈政妻子王夫人說道。

「寶玉呢?怎麼沒看見這個東西,他有跑到哪里廝混了?」賈政沒有在自己母親身邊看見這個兒子後張口就問王夫人。賈政不喜歡這個兒子,總覺得他是一個不長進的東西,不學無術,整日和女眷廝混。

「他在房里面看書呢,今天早上過來給老太太請安後,晚上還沒有,據說一直在看書做文章呢。」王夫人很是害怕賈政,怕寶玉挨打撒謊道。其實她也不知道寶玉現在在哪里,在做什麼。

「對了,我記得你妹妹的哥兒,今年已經三歲了,她也不定有時間照看玉兒,你去信說借來我這里吧,我幫著照看,也順便彌補下敏兒,已經多年沒有見這個女兒了。」邊對賈政說邊假哭抹淚道。

「好的,母親,可是萬一林妹夫和妹妹不同意呢,畢竟人家啊是一家的」賈政在賈母面前從來都是言听計從的,之問這麼一句。

「怎麼能不同意,那一個是我肚子皮里生出的女兒,另一個是我嫡親的外孫女,去信吧,沒事!」賈母反駁的也有點底氣不足。她自然有她的算計。

王夫人在旁看著,一言不發地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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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手詩非原創,而是度娘出品胤禛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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