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鳳凰涅槃 18.黛玉初見康熙

作者 ︰ 頑皮夢夢妞

第二天兩人就收拾妥當準備進京了。

一路上倒也沒有什麼大的事情發生,平平安安地抵達與胤祉會合的天津衛,可是黛玉的身份暫時不宜公開,免得被人謀劃惦記,那可不是我們想要的。胤禛派身邊得力的青煙送黛玉回自己的府邸,並警告他不能隨便泄露她的身份和與自己的關系。未雨綢繆總是好的,自己的府邸也是不安全的,里面誰的人都有,能相信的不多,還是小心一些免得自己後悔都沒有地方去。

胤禛的府邸位于北京城東城區,屬于內城的東北角。由和天王殿、雍和宮大殿(大雄寶殿)、永佑殿、法輪殿、萬福閣等五進宏偉大殿組成,另外還有東西配殿、「四學殿」(講經殿、密宗殿、數學殿、藥師殿)。整個建築布局院落從南向北漸次縮小,而殿宇則依次升高。形成「正殿高大而重院深藏」的格局,巍峨壯觀,具有漢、滿、蒙、藏民族的特色。

南院佇立著三座高大碑樓、一座巨大影壁和一對石獅。過牌樓,有方磚砌成的綠蔭甬道,俗名輦道。往北便是大門昭泰門,內兩側是鐘鼓樓,外部回廊,富麗莊嚴,別處罕見。鼓樓旁,有一口重八噸的昔日熬臘八粥的大銅鍋,十分引人注目。黛玉被胤禛安排的就是宅院東側的一小院名叫瀟湘館,內有亭、台、廊、室,栽種著各種樹木花草,原本供作為胤禛讀書閱典、賞花觀月之用的。現在愛黛玉來了,就讓他住在這里了還特地吩咐了府里總管巴彥盡快去江南近一些上等竹子回來呢。

畢竟男女大方還是這個時代較為重要的,兩個人雖說是情之所屬,但還是要注意的事情。所以兩個人住的地方不是一起的,胤禛住的地方也是東側的瀟湘館隔壁的明月居。門上寫著這樣一幅門聯‘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其實這句話是出自後世金庸的小說中的,胤禛住在林家時,倆人聊天黛玉和胤禛說過一次,沒想到,就在這里看見了。至于胤禛的其他家眷都是在西側,包括賈家的元春。

其實黛玉是可以住在自己家的順承郡王府的,可是順承郡王府位于西城區,距離這里很遠,來回很不方便,再加上林家的勢力還沒有公開,暫時不想讓外人知道自己的行蹤與家世。

已經在這里住了有十日有余,還沒有進過皇宮見過皇伯伯。見胤禛還沒有回來,也不想自己在這里呆著,索性今天就進宮見聖吧。想著想著腳步就不住的加快,走向那撞屬于她的小樓。黛玉的小樓有著與眾不同的文雅,卻也包含著輕紗飛舞的撫媚。風一吹,一層層水藍色的輕紗開始舞動,帶起別樣的風情。撥開擋路的輕紗,黛玉讓秋霜從櫃子中取出一直收藏著廣袖流仙裙,給自己穿上,綰好發髻帶上首飾,臨出門前又被春風提醒在京城不論白天黑夜都是要蒙帶面紗的。

十歲多的黛玉身體很好,雖然才十歲可看上與已是豆蔻年華的少女了,寶藍色的紗裙,寬大的雲袖,靈動的長陵,少女的天真與嫵媚動人在那風吹雲袖美景中展現。黛玉的武功真的已經很是不錯了,最少在皇宮中是通行無阻的。剛入夜沒多久,黛玉就已經安然的躲過了侍衛的巡邏,飄飄然然的飄進了皇宮之中。

一進皇宮,黛玉不得不感慨沒有變成故宮博物院的紫禁城還真是很大了,她在皇宮的上方飛馳著,又有以前的粗略記憶,卻還是迷路了,畢竟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了,硬是轉了一個多時辰的圈兒,才大概找準了乾清宮的方向。這個時候我如果沒有猜錯,康熙皇帝應該是再乾清宮的西暖閣批改奏折這類的工作,畢竟還沒有到他進後宮安寢的時間。

這乾清宮福晉竟然沒有多少人侍衛,看樣子時專門等我這種‘不速之客’的。剛站在門口就听見康熙在問李德全這個乾清宮的太監總管了,「李德全啊,你說,玉兒都來京里好多天了,怎麼就不來看看朕呢?你說她什麼時候會來找朕啊?」

「何必問什麼時候呢,這不就來看皇伯伯了麼。林氏黛玉見過皇伯伯。」邊說邊給康熙做著標準的公主請安姿態,雙手心向下,左手上右手下疊于胸月復前,雙眼看三尺前地面,左腳向後挪半步,保持雙肩平齊、上身正直,下蹲,雙手隨之虛按。這還是前幾天在府里無聊特地讓巴彥找宮里老人教的呢。

康熙詫異道︰「你是黛玉?」就看著下面這個女孩,寶藍色的衣裳,仿漢朝的款式,高腰設計,寬寬的銀色腰帶瓖嵌著亮亮的銀片,寬大的衣袖自然輕垂,雙肩上各有一朵銀色的蓮花,垂下長長的絲帶,長裙曳地,漫步間若隱若現碧綠色的漣漪,仿佛是水波搖曳,黛玉就是最美的一朵純色蓮花。頭上只是盤起一半,剩下的任由它傾瀉下來,如瀑布般長至腳踝,閃著幽幽的光。一張絕世的容顏妖媚驚世,因為開心而彎彎的雙眼,及嬌女敕的雙頰上若隱若現的梨渦,則是渲染著天真無邪和高貴清雅,增添了一份純然。

「是的,我進京的消息不想泄露出去,所以才會以這種方式進宮來,還請皇伯伯見諒。恩,等下我還想去看看蘭姨娘和晴姨娘,不知可否?」我見康熙看我半天卻沒有什麼反應,直接回答。

康熙回過神,「當然可以了,冰蘭和敏晴可是你娘親的閨閣手帕交呢,那你去看看又有何妨,她們也會很高興見到你的,更何況,冰蘭更是被你所救,她還總是問朕,什麼時候可以見到自己的小救命恩人呢。你在老四那住著,他有沒有欺負你啊?整天連個笑模樣也見不到了,現在更是不給朕個好臉,哼」想想自己四哥的那張冰山臉孔,就噗嗤笑了。

「呵呵,怎麼可能,四哥怎會欺負我,都是我欺負他居多啦」,笑夠了就幫著解釋一番。

「不過,皇伯伯,我卻知道這原因有二,一是四哥本身的性格所為,四哥的個性造就了四哥的表情在外不會很多,其二就是皇伯伯您了」

「朕?怎麼和朕有關,朕可沒有讓他不能對著朕有其他表情的」

「皇伯伯,我現在並非以林家家主身份和您說一句,您是仁君,從您的政績上看這沒有錯,可是您非慈父,後宮中各位娘娘就更不用說扮演嚴母角色了,就算是您對太子殿下也不是!」

「恩,這是何解?」康熙問道,就連旁邊的李德全也是一臉的疑惑神態。宮中上下誰不知道,皇上對于太子那是自幼即被視為皇上的掌上明珠,皇上的結發妻子孝誠仁皇後赫舍里氏因生此子產後大出血而去世,皇帝親自教其讀書,六歲時又特請大學士為師;胤礽經父、師指點,確實顯露出幾分聰明。他文通滿漢,武熟騎射,加上一副儀表,著實惹人喜愛。康熙帝特在暢春園之西為胤礽修了一座小園林,賞他居住;出巡時也命他隨侍左右。

「恩,我說,您能不能不生氣?」我看皇上沒有生氣的癥狀,糯糯的問了一句,看康熙點頭就大著膽子說起自己所想的,「太子,如果是以傳位儲君的身份而存在,那您就不應該溺愛他,就不應該因為他稍微表現出色一些就夸獎他,就不應該因為其母孝誠仁皇後不在就把太子一直放在身邊,而是應該讓他外出歷練,鍛煉其骨性,弄得現在他除了您不在京里監國時的建樹而毫無其他政績,還有,比應該讓他和舅舅索額圖走得那麼進,想必漢代的外戚專權您不陌生吧。再說四哥,當初的事情他都知道,後來又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還有當時根據調查現實,六阿哥的死和德妃烏雅氏又有直接的關系,雖說沒有什麼證據證明,可是,看到自己所討厭的人被自己的阿媽好好地保護在自己眼皮下,康熙三十二年癸酉十一月二十八日自己的親弟弟愛新覺羅&8226;胤出生後,德妃沒少給蘭姨娘下絆子,怎麼可能會好過,怎麼可能會不討厭您呢,要是我家里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會恨死我爹不可。其實說實話,我到現在也沒有想清楚想明白您留著烏雅氏的原因,到底是為何?如果說您喜歡她的容貌,那後宮佳麗三千,比他長得美麗的多不勝數啊,說您喜歡的是這個人,那蘭姨娘有時怎麼回事,我會為蘭姨娘和晴姨感到不值,覺得他們好悲哀的,如果說時因為烏雅氏可以對付宜妃郭絡羅氏的話或者說是香堂後宮保持平衡的話,那發自多得很,沒偶必要非她不可啊,您看看,她都把您的十四阿哥慣成什麼樣子了,如果不是烏雅氏,那十四阿哥會成為第二個十三阿哥的,可是現在卻處處刁難四哥,找四哥麻煩,卻和八阿哥親近。您是皇上但也是阿瑪啊,四哥是被您傷心了!」說了一堆,弄得自己口渴極了,喝了一口李德全端上的茶水潤潤喉嚨,看到康熙一臉深思的表情,怕多此一舉而徒勞無功,補了一句「說了這麼多,只希望您別見怪。」

「哎,沒事,好久都沒有人這麼和朕講話了,也就你們林家的人可以,你那老不死的爹卻因賈家十幾年不進京。听完你的話,朕才理解為何如海讓年紀輕輕的你現在就繼承林家,也明白了他來信說你會是林家最杰出的女家主了。可是啊,還有有一些個人感**彩太強了。」康熙感慨萬千。

「皇伯伯,我是人,只要是人的這種高級物種都會有自己的思想,更包含著自己的個人感情的,這是並非他人可以任意支配的,而我是第六感覺超強的女孩子啊,更是會憑心去感悟身邊的他人是什麼樣子的,並不是我特地單為四哥講話,而是經過長時間的接觸知道四哥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我解釋道。看到康熙恢復常態了,就和他簡單的聊了幾句,可能是說得多了過了,他有些疲倦的神色在臉上顯示出來了,我就退出了乾清宮,已經知道了兩位一樣的住所,就直接去了他們的長。

見到了兩位姨娘,簡單的說了幾句,並告知他們賈敏的近況,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和他們打交道,也是第一次見面,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就出了皇宮回到胤禛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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