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鳳凰涅槃 20.初會寶玉

作者 ︰ 頑皮夢夢妞

不知道四哥是怎麼安頓那只的,這就不在我關心的範圍內了,反正四哥告訴我過,她可以保證我的安全並且和我們心意相通,不會長隨在我身邊但保證隨傳隨到。我覺得她應該有個名字免得不知道叫她什麼,就給她起名叫彥妮。

整理好所有的事物,一切也都上了軌道了,時間也已經過去好久了,轉眼就是年底了,父親來信詢問我要不要回家啊,還說娘親想我了還有弟弟也是。我估計了下就回信到在京城過完十五就回去,想看看京城的元宵燈節。

這不實在是無聊就帶著春風和秋霜出來找四哥逛街,京城的大柵欄和正陽門外的天橋,我想看看清朝時候的天橋藝人是什麼樣的,還有北京的風味小吃,有豆汁兒、豆面酥糖、酸梅湯、茶湯、小窩頭、茯苓夾餅、果脯蜜餞、冰糖葫蘆、艾窩窩、豌豆黃、驢打滾、灌腸、爆肚、炒肝等都是饞了我許久的美食。

正好沒有事情,四哥的公務也告一段落了,畢竟到了年節,皇上與皇子大臣什麼的都是要放假的,我就拉著四哥開始我們的約會,其他人也讓他們遠遠地跟著,畢竟我可不想要我們約會的時候身邊照著一千五百瓦的電燈泡,這里叫蠟燭。

剛走出不遠就隱約听見一個書生對著一伙人在那里高談闊論夸夸其談著,其內容正巧是我最不喜歡的,于是,我上前對那個書生模樣的人微笑了下就送了他一首改變後的詩句,‘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無銀地自偏。飲恨枯田下,不妨念君山。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此中有真意,因醉已忘言。’說完就拽著胤禛轉身就走了,也沒有管他們是什麼反應。

走出一段距離後,我就听見胤禛在我身後半步大笑,原本就是想讓他因為朝廷上的某些政令或者有的大臣而變得沉默不多花了,開心起來的,可是卻是自己成為他的笑料,那就有些不自在了,不管怎樣,自己總是女孩子啊,讓人這麼笑,臉上總是掛不住的。

「四哥,別笑了,笑的肚子痛啊;在笑,我氣了,哼!」我發著小脾氣。

「好,我也不想這麼笑的,可是剛才你所做的那首改編後的,卻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原本以為你和老師來信說,你在詩詞上有自己的文風,我還不怎麼相信啊,可是現在看來是有那麼一絲味道了,光看你改詩的韻味就知道你自己所作的也一定不凡。」胤禛邊笑邊說道。看黛玉因自己的話有些笑顏掛在了臉上,補充道,「這樣,玉兒,是否可讓四哥開開眼啊,應時應景做兩首來看看,如何?」

「恩,好吧,我還怕你麼?那以什麼為題,題材,格式,韻腳,詞的話,詞牌選什麼?」我點頭同意道。正巧我和胤禛走到集珍閣,是我在林家明面上的生意,看到五把很是精致的扇子,扇骨是是象牙骨做的,其雕刻、瓖嵌、髹漆、鏤空、合骨、燙花、手繪都是上等的,就是宮里進貢的也差之分毫而已,扇面上是五美圖,看到這個,我和胤禛相視一笑。

「就這個吧,要七言絕句,恩,分別用發花轍;遙迢轍;姑蘇轍和中東轍來做韻腳,時間麼,你看著來啊,可以開始了。」在我們要的單間中胤禛出完題目就坐在一旁開始飲茶,我和他皆喝不慣外面的茶葉,就讓春風自帶了些。

我向掌櫃點了筆墨紙硯,稍微的略加思索一番,就下筆寫下︰

五美吟

西施一代傾城逐浪花,吳宮空自憶兒家。效顰莫笑東村女,頭白西邊上浣紗。

虞姬腸斷烏騅夜嘯風,虞兮幽恨對重瞳。黥彭甘受他年醢,飲劍何如楚帳中?

明妃絕艷驚人出漢宮,紅顏命薄古今同。君王縱使輕顏色,予奪權何畀畫工?

綠珠瓦礫明珠一例拋,何曾石尉重嬌嬈?都緣頑福前生造,更有同歸慰寂寥。

紅拂長揖雄談態自殊,美人巨眼識窮途。尸居余氣楊公幕,豈得羈縻女丈夫?

寫完就讓秋霜拿給胤禛點評,他的文學造詣不比我低,也是很好的。

「很好,不錯,玉兒啊,你的詩風是不是略悲了些啊,呵呵,現在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麼?」看完的胤禛問道。

「沒有啊,怎麼會有啊,你怎麼這麼問啊?」我疑惑道。「曾在古史中見到有才色的女子,終身遭際令人可欣、可羨、可悲、可嘆者甚多,這里也是我胡亂湊幾首詩,以寄感慨卻沒有別的意思,更不用說是我自身的」。

「不是麼,我還以為是誰惹你生氣了呢,或者有什麼事情是你不開心的,你都可以和我講,我們現在還需要見外麼,如是這樣,我很生氣的。如果是府中的某些東西讓你不高興的話,要和我說的。」胤禛提起我們都知道的事情。

「不是的,四哥,我知道你府中的女子本就不多,還是特殊原因才存在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的年紀也是時候該指福晉了,現在你還沒有什麼,將來你的爵位越高,身份上的枷鎖也就越多,這才是我擔憂的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樣,雖說我會嫉妒可還沒有那麼小氣的只要你做到答應我的,就沒有什麼了。」我坦言道。

「放心不會的,我答應你的承諾我就會做到,玉兒,你答應過我要相信我的,未來我們的路還很長,彼此間要有信任才會無事的,至于福晉,我已經求的皇額娘同意,說服皇阿瑪我讓我自行請婚而非他們指定人選,我已經想好了,就等你及竿了,我就可以把你藏起來了,但是我也不要你做我身後需要我去保護的女人,而是站在我旁邊的可以和我並肩作戰,可以讓我所依靠的妻子。」胤禛再一次作出同樣的承諾。我點頭不語。

「對了,是不是明年皇伯伯要巡視京畿地區啊,你也要去的是不是啊?」

胤禛解釋說︰「對啊,先後應去到鳳河營、河西務、楊村、西沽、天津、王慶陀、信安鎮、苑家口、趙北口、段村、李賢村等地,太子哥哥、三哥胤祉和我隨行。本是直隸巡撫郭世隆、天津總兵官李振鼎,會同倉場侍郎常書奏報巡查河堤的有關情況,自通州至西沽、從西沽至霸州,巡查兩邊堤岸,將決口應修處勘查明白,立即修築。通州倉米平價發糶,米價頓減,于百姓大有裨益;沿河一帶州縣已截留山東漕運,賣與百姓,只怕不肖地方官員,或增價賣給百姓,或賣販賣人,以致百姓不得實惠等等的事情,皇阿瑪才決定明年的二月十二日至三月初三日巡視京畿地區的,至于什麼時候回來要看具體情況,我也不敢說。」

「是這樣啊,那我在這邊過完十五,想看看元宵燈節之類的,湊湊熱鬧,也該回家了,畢竟要出來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好了,剩下的事情也有其他人處理負責,不需要我出面的,爹爹來信說娘親想我了,讓我回家看看。我一想也是時候該回去了,在京城如果不想泄露行蹤就什麼都不方便,可是我又不想理會外人,你也開始忙了,我把彥妮也帶回江南,免得在府中太引人注意,還可以保護我也能讓你放心。現在我們需要的是韜光隱晦。」我和胤禛說道我的決定。胤禛也知道這個時候怎麼做最好,什麼對我們更有利,在加上了解我的個性,也就沒有多加勸解。

在集珍閣做了許久,該說的也都說過了,就繼續出去逛街了。剛走到門口,就听見,「好啊,四哥出來玩竟也不帶著我,只帶著玉兒,是什麼意思啊?我也要跟著!」轉身就看到十三阿哥胤祥站在不遠處和我們說著話。

「你不是在宮里麼,怎麼出來了,和敏額娘說過了麼,皇阿瑪哪里呢?」四哥上前問道。

「說了,都說了,額娘哪里是我親自說的,說要去你府上,呢娘只囑咐讓我小心一些別給你惹麻煩,還有問玉兒好。皇阿瑪哪里我已經托給李安達了,皇阿瑪現在忙著,不會見我的。」胤祥回答道。

剛說兩句又見變數。一個比黛玉略大兩歲的男孩從遠處跑了過來指著黛玉問道,「你是誰家的小姐?竟這般粉妝玉琢,仿佛仙女似的,仙姿玉色,晶瑩剔透!」

胤禛的濃眉已經快達成一個死結了,面上的冷意連從小在他身邊的胤祥都倒退了兩步,他的目光仿佛可以放出利劍來刺穿那個男孩的嬌貴身子。黛玉听到後開始打量說話的那個男孩。一身極鮮艷的紅衣,唯獨一張小臉是雪白的,唇紅齒白像個女女圭女圭似的,打扮的極其華麗,敬重亦戴著燦然生輝的黃金瓔珞更有平安符寄名鎖,還有一根五色絲帶系著一塊寶玉。看到了這個,我就知道了這個上前調戲我的是誰了,賈家榮國府中寶二公子賈寶玉。

賈寶玉看我不說話以為我是害羞的或是什麼,道︰「妹妹好漂亮,比家里的姐姐妹妹都還要齊整好些,跟我回家一起玩好不好?」我終于知道賈寶玉是看著一個姑娘就叫姐姐妹妹的種。

「我為什麼要和你回家,我為什麼要和你玩,我才不要」。我拒絕道。可是他好像听不出來我的意思,接著說道,「好妹妹,我家里有好多好多的好東西,我都送給妹妹好不好,妹妹住到我家里來,我天天和妹妹一床吃一床睡,什麼好東西都給妹妹玩兒,你這麼好看,老祖宗也一定喜歡並疼妹妹的。」

「誰要和你玩,還一同吃一同睡,你要不要臉面!不知道女子七歲不同席麼,你至少比我大吧,這個都不知道,一看就是沒有家教的,色鬼,看到漂亮的女孩就討好,一點都沒有尊嚴,更別說男子氣概!如果讓你上戰場打仗的話你一定是做奸細的好料,賣國賊的底子!」我沒有留余地的反激罵道。前世中原著里我就不喜歡他,覺得是個沒有擔當的禍害別人的人。

「不要,我要妹妹,我要妹妹和我玩。」邊說就邊伸手往黛玉臉上模去。胤禛突然手上一震,一股勁風就把賈寶玉扇到一旁,也順手把黛玉摟在他自己的懷里,只冷冷地說道︰「敢踫玉兒一片衣角布絲,爺就躲了你這雙手!」

忽然人群中閃蹦出一群丫頭婆子來,七手八腳的扶起並哄著那男孩,一個丫頭上前道︰「敢欺負我們家爺,你知道我們是哪家的麼,不要命了!」

路人皆匆匆走過並沒有理會這場鬧劇,可是也都是極有眼色的人,都看得出來是有錢公子仗勢欺人了,一看就是浮夸子弟。已有人若有所思,看到那塊玉也猜到是賈家榮國府的命根子,走得就更快了。

黛玉沒有繼續理會他們,轉頭對胤禛和胤祥說︰「我們回府吧,這邊也沒有什麼了,下次再有機會的就在出來吧,我想回去了。」胤禛一听也就不在繼續糾纏,環著玉兒帶著胤祥就走了。

賈家和其他的幾家暫時還不能動,一是時機不到,二是娘親哪里還沒有確定她對賈家的心意,不想讓娘親傷心,爹爹看著也會難過的,黛玉邊走邊思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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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的名詞解釋理論知識全部是我自己想的,可有不準,望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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