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後又開始無所事事了,給爹爹去信告知我和浩宇在京城的事情,還有把浩宇進京之前就完成的心得體驗也一並給爹爹送回去了。
只有閑下來的時候才會想起皇伯伯發下來的冊封旨意,也就順便想到了,受封後自己好像還沒有進攻謝恩呢。既然沒有說要我什麼時候進宮,那咱這回還是暗著的好了,問了浩宇要不要和我一起,原本也就是意思意思的,誰知他二話沒想就答應了。他的功夫可能還拿不出手,雖說是從能走路起就開始扎起馬步來了,也才幾年的時間。就讓冬雪跟著了。
這都是‘二進宮’了,也熟門熟路了,就直接先去看了看兩位姨娘,可是到了晴姨的永壽宮後才發現外面人很少,走進去看到晴姨正發著燒躺在那里呢,身邊也沒什麼人照應著,這幫下人真是該死,這事我唯一的想法。
「這是?」浩宇問了句,可是還沒有人回答。我也沒有回答弟弟的問話,隨即讓冬雪出宮把夏雨帶進來這里。冬雪沒有耽誤就出去了。
「晴姨,你這是怎麼了,十三哥他們呢,還有怎麼就你自己在呢,其他丫鬟呢?來人啊!」我想把晴姨弄醒,可是她可能是燒的有些時間了,有一些昏迷狀態中了,沒有醒過來,也沒有人應。
不到兩刻鐘冬雪就夾著夏雨飛了進來,我沒等夏雨喘過氣就趕緊讓她來診治了,夏雨可能是剛才有些驚嚇,緩過神後就上前把脈,「壞了,這位娘娘有中毒的脈象,可能是輕微中毒,可是具體是什麼毒我還診不出來。」
「什麼,怎麼可能?**營是干什麼吃的,我安排的人呢?」我吃驚道。
這個時候十三幾個也沖了進來,是晴姨的兩個格格,我見過的怡雯和怡寒,分別只有九歲和四歲,後面還有一些伺候的丫鬟太監,見我們一些陌生人,忙想叫人,我見十三忙上前詢問,「十三,這事怎麼一回事,我剛進來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晴姨有些發燒躺在這,你們干嘛去了,怎麼沒有人照顧晴姨呢?還有,你叫人盡快去找皇伯伯特讓他來這里,別說我在!」十三見我一臉的嚴肅焦急,也不敢耽誤忙叫自己的小隨從小安子去乾清宮找李德全了,並和我說剛才的情況。
小太監的速度也是快,沒一盞茶的功夫皇伯伯就進來了,見我在,忙讓李德全清場,免得有碎嘴的人多說話。「玉兒,到底怎麼了,晴兒怎麼了?」她也是見到晴姨的狀況後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
「皇伯伯,晴姨中毒了,可是夏雨卻沒有查出是什麼毒。夏雨,可是看出是什麼了?」我剛想繼續說什麼就看見夏雨想說什麼的表情。
「主子,我沒有診脈診錯的話,按照娘娘現在的癥狀像是蛇狐草的毒,據我師傅講,在雲南西疆有一種毒花是長在峭壁半山腰上的,那花形狀奇特,花柄處又肥又大,如同倒扣了一個盆子一般,花根有劇毒,中毒者癥狀和脈象就和娘娘現在的一樣,呈現昏迷還有發燒狀態,還有臉色發紅等。」
十三听到夏雨的話後忙問︰「那解藥呢,你既然知道是什麼毒就應該知道它的解藥對不對?」話語中含引著希望。
夏雨晃晃頭,「這樣的毒是沒有解藥的,中毒者一般沉睡十二個時辰後可以清醒過來,可是卻是四肢無力像是中了軟筋散一樣,可毒性會蠶食五髒六腑剩余壽命為一年到十年不等。可以用天山雪蓮延遲這個時間可這治標不治本。」
听者皆不敢置信一般,皇伯伯和我沉思道,想著的是誰在宮里這麼明目張膽的下手,十三和怡雯怡寒兄妹三人是想著自己的額娘快要沒了,都難過的要命。
皇伯伯想了想問我的看法,「玉兒,你怎麼看」
「我剛進來的時候宮殿里一個人都沒有,剛問十三他們干嗎去了,他們說去抓賊,明顯的調虎離山計,有心人的計謀,可是我想不通的是我安排的人也不在了,是在是太奇怪了。還有我還要去看看蘭姨,確認下她那里的情況,然後再和您說吧。對了,浩宇,來,見過皇伯伯。」我想了想道,才想起還有浩宇還沒有見禮呢。
「浩宇都這麼大了,他也沒有回江南麼?」
「見過皇伯伯,呵呵,我是浩宇啦,沒有啊,直接就和姐姐從平陽過來了。」見過禮的浩宇道。
冬雪進來回報︰「皇上,主子,永壽宮的**侍衛的尸體找到了,已經死了,還有按照剛才十三阿哥他們所指的方向,是東六宮方向,可是太晚了,沒有看到是具體哪一宮。」
「好吧,玉兒通知各宮**侍衛暗查各位主子的動向,還有最有嫌疑的那幾個重點盤查,亦有消息立刻回到,還有李德全,查查最近那個後宮的調動最大,也把名單報上來。玉兒,我們去看看蘭兒吧。」皇伯伯不假思索的吩咐道,我也有這樣的想法,可是這里畢竟是後宮上有太後皇上,下有各位主子娘娘。還有未成年的皇子阿哥和格格都在,我一個外人也不敢太過放肆的。
轉身安慰著十三,「我把夏雨留在這里,宮里的御醫畢竟不是那麼精通毒術,還有啊,用什麼藥,她也比那些老東西更能激進一些的,這個時候也只能這樣的,在讓她想想還有沒有其他的什麼方法。」
兩個格格年紀還小不知道我做的主有什麼用意也不懂,十三雖說也不是十分的理解,但是知道我對他是好的,也知道我身邊的四季都死能手,也很感激我所做的。
說完拉著浩宇就和皇伯伯一起走出了永壽宮,這個時候,有外人在,兄妹幾個都壓抑自己的情緒,對身體不好,我們都走了,也能發泄一下。
「玉兒,你也快及竿了,最近也不要回江南了,就在京城吧,老四也不能再等了,他的幾個成年的弟弟都成親了就差他了。」邊走的時候突然听見皇伯伯說這麼一句話。轉頭看向康熙,發現他一臉戲謔的表情,還有一臉的期待,好有焦急緊張與無奈,種種情緒交雜在一起,顯得那張年邁俊朗的臉孔迥異非常。
「四哥的這種事情,和我說干嘛啊,再說了,兒女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問我有什麼用啊!」我听後看後干瞪了半天眼忍不住沖出口道。想起現在的狀況,剛想說現在是什麼時候還能想起這個,真是服了他了。
「對啊,李德全,記得回來後想著往江南去信,通知林如海這個信,讓他有個心理準備,我兒子要娶他女兒了,還有去裕親王和恭親王府里傳個信,讓他們也知道。」說著話的時候一臉的喜慶和剛才迥然不同。
「喳,奴才知道了,不會忘的!」李德全在旁後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