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鳳凰涅槃 45.文定回京

作者 ︰ 頑皮夢夢妞

心情很好的出來游玩就看見這麼一場大戲,根據定律,應該是有那種地痞無賴的出來強搶民女啦,就想當初的薛蟠似的,然後再來一個道貌岸然的來救,女個就一見鐘情再見傾心,想要跟著那個男人走了,把一切就給仍在腦後了。

我看到後是一臉要看好戲的表情哦,可是胤禛卻是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想著在當下里,還有人賣身葬父嗎?

「真可憐……」拉著胤禛等了半天,結果一個人影都沒有,更不用說什麼流氓地痞或者正義之士了,感慨的說了一句總結的話。

「玉兒要買下她嗎?」胤禛偏過頭,低聲道,听我的腔調笑著問我,眼里也帶著一絲淺淺的寵溺。

「不用買下她,給她些銀子讓她離開好了。」我看著她淡淡的開口——買下她放哪兒?總不能帶回家里吧?什麼門路的都沒有查清楚,我還沒有那麼大膽子直接領個陌生人回去,更何況,娘親現在是特殊情況,更應該小心謹慎為妙。帶回去個不定時炸彈,我還是怕我爹爹扒了我的皮。

「姑娘,要多少銀子?」胤禛听後點了點頭,和我想的差不多少。回過頭打量著一眼那個一直低著頭默默無言的少女,冷漠地開口問道,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與生俱來的貴氣。

「啊?」少女有些慌亂的抬起頭,還以為身邊圍觀的都是一些看熱鬧但是買不起她的人,但是映入她眼簾的卻是衣著新鮮華麗的少年公子和小姐,一雙眼楮眨啊眨的像是被嚇到了似的,眼眶泛紅,顯得有些楚楚可憐的模樣,要是不知情的人一定會以為我們就是那定律中的流氓無賴了。

圍觀的眾人也有些訝異的轉過頭,待看到我和胤禛的裝扮後,紛紛後退了幾步,給我們讓出了通道,眼里也多了一絲了然,看我們這樣的公子小姐的,還都是有些冤大頭,就是同情心泛濫的意思。還有的人一腦袋的想法是我們有錢沒有地方花了,買個丫頭回去養著。

因為眼前的這個少女一副弱不禁風的,久病初愈的樣子,但是看她眼前的男子時,那一身的正氣和光明磊落的眼楮看向自己,又惹的自己臉紅撲撲的。看得我牙直癢癢。

「要多少銀子?」胤禛冷下了面色重復問了一遍。

「五,五兩就可以了……」少女低聲道,听她的口音,倒是不像本地人,有些像北方那邊的。

話音剛落,人群里就響起了一陣陣的輕呼聲——對于普通的老百姓來說,五兩銀子,都夠他們兩三年的生活費用了。我听到答案後弄了弄眉,沒在說話。

胤禛淡淡的挑了挑眉,從懷里直接掏出五兩銀子放在了少女的面前︰「拿去給你父親葬了吧!」

「謝,謝謝公子!」少女感激的朝著胤禛連連磕頭︰「小女子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

「爺不用你做牛做馬。」胤禛淡淡的抿了抿唇,「爺也不缺那做牛做馬的人。」說完拉起我轉身就走。剛才這個女人看向自己的時候,不光是玉兒看到了。

「哎!公子!」少女跪的久了,起身又比較急,竟是踉蹌了幾下,整個人都往胤禛的背上撲了過去。不過,胤禛就像是背後也帶了一雙眼楮似的,摟著我微微側身躲過了這個少女的這一撲。

「這位公子!」少女站穩後看沒有撲到人,急急忙忙的沖到了我們的面前,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求公子把小女子帶走吧!否則,否則小女子會良心不安的……」說話的時候完全沒有空看我,也沒有看到我腰間的那只手還穩穩地環在上面呢。

「你有什麼良心不安的?」我看胤禛的臉越發的不好看了,也是時候讓人注意我的存在了,溫和的笑笑︰「五兩銀子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麼的,我們不用你報答,你還是快去葬了你的父親吧。」

「可是……」少女囁嚅著還想說什麼……

「爺說了不用了!」看著當回好心人也惹來的麻煩,胤禛的心里升起了一絲反感。轉身就要走,想了想回頭說道,「還有,我們也沒有買下你,這個不過當隨手打發要飯的,也不過是日行一善的,爺家里不缺丫鬟,不需要你這一個。」

「可是,可是……」少女並不是傻得,自然是听出話中不耐厭煩之意,還有那淡淡的鄙視之感,身體都開始瑟瑟發抖了起來。

「走吧。」胤禛有些厭煩的皺皺眉,沒有拿下腰間的手環著我轉身離開,完全無視了身後的那個少女。

「四哥,看來我們還是不能做好事呢!」走出不遠後,心理的不自在才好些,皺了皺鼻子︰「難得做一次好事,卻是讓自己惹了一肚子的氣。不過,還是四哥的長相太吸引人的注意了,哼」

胤禛听到我嘟囔的話後,捏了捏我的小臉後拍拍,笑了︰「好了好了,這有沒有什麼的,你就別在意了,我們繼續吧,不要為了這麼點事影響自己的心情。」

說完就改拉著我繼續走在大街上,順便參觀揚州的繁榮景象。

再說林家,胤禛和我出去後,皇伯伯和冰蘭帶著各自的暗衛來到了林家。當然也是私下的,而非明面上皇帝駕臨。

「蘭姐姐,你們可來了,我還一直在問呢。」賈敏看著當初的手帕交姐姐,兩人情感甚深,不免有些姐妹私語,也沒有向兩人行大禮,畢竟自己還懷著身孕呢,而是拉著冰蘭慢慢地走去了林氏夫妻的鶴軒居。

「三哥,你別在意啊,有些話敏兒也想和冰蘭說說的。」林如海也是帶著康熙直接走去了斡軒小樓。他的娘子一向都是溫柔嫻淑的,也只有在熟知的人面前才會這樣的,可是自己也不會去認為是不好的。

當然他們也是有正經事需要上商議的,有些事情還是不能有外人在場的。

康熙也不在意地呵呵一笑,道︰「你們夫妻兩個,定居江南是十余年還是二十年了?竟再也不曾回過京城,倒叫朕來了才能見你們。」

「有麼,這幾年我可沒多少清閑的日子過,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臉的不滿意。

「如海,你還得再幫我幾年,我當初在老祖宗彌留之際曾答應要讓大清在我手里得到長治久安的,所以,不管是太子還是禛兒,都是要和我一樣的。」康熙無奈正經道。

「知道了,暫時還沒有想撂挑子不干的打算,不管是誰,林家永遠是西林覺羅家。更何況,玉兒還沒嫁人呢,浩宇還沒有成家立時的資本呢,敏兒那又懷了一胎,現在就是想走也走不開的啊。」林如海撇撇嘴說道。

「對了,當初給你的傳信說玉兒的婚事,你們的一件事如何的啊?」很康熙听後話題一轉,「照我看呢,她倒是和禛兒親密一些,進京這麼久了,次數也不少,可就是一直住在禛兒那里的,連太子她都沒有主動去見的。」

「我這個女兒呦,簡直就是我的債主,這些年她的所作所為你也不是不知道,都是給禛兒準備的,你說還有別的選擇麼。我可說明了,不管是那個是你認定的下一任國主,我都是會在玉兒穩定後就辭官的。」

康熙听後有些抱怨的道︰「你們這些年倒是逍遙自在得很,卻把朕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京城里。還想這麼早就撒手的?」

林如海淡笑道︰「帝王之道本就是孤獨之道,不會有人同行。三哥不是早就知道的麼?何況這麼多年來,除了已故的皇後外,冰蘭可是一直陪著你的,你可真是敢說的啊。」

康熙瞪了他一眼,怨氣頗重的道︰「我是有冰蘭陪著,可是她沒有啊,如今都二十年了!朕若不親自帶著蘭兒來你是不是就打算和敏妹妹老死江南了?」

林如海想了想後笑道︰「老死江南也是難得的福分啊。」這句話差點把康熙氣得倒朝陽。

哼了一聲,康熙耍賴道︰「我也知道你的顧慮,畢竟當年的事情,雖說沒有我的直接責任,可是畢竟那場選秀還是老祖宗為我和蘭兒辦的。不過朕不得清閑也不會讓你們過的安逸的,所以啊,你還得繼續幫著的,知道不?」

「好啦,知道了,你放心好啦,我要是不干了,會提前通知你的。」這話說得那語氣中不見一分恭敬。

說完兩人就都笑了起來。從小一起長大的至交,總是能知道對方的意思的。

兩人聊得高興,鶴軒居中自然也是氣氛融融的場景。

「蘭姐姐,你的身體真的好了麼,一點都沒有留下痕跡!真好,你知道麼,當初海哥告訴我的時候,我嚇壞了呢。」在冰蘭這個姐姐面前,賈敏永遠是一個小妹妹罷了。

「好了,這還多虧了你家那小玉兒呢。這些年,她在京城也彌補了不少我見不到你的心疼,還有啊,我一直就是想要個女兒的,你是知道的,可是從禛兒開始我就生了仨胖小子,夜歌女兒都沒有!」拉過自己的小妹妹安慰道。兩人坐的極近,自然是感覺到剛才那一剎那身體的顫抖。

「對了,敏晴呢,她這次怎麼沒有跟著來,不是說那毒性穩住了麼,還是不成麼?」問起了自己的另一個知己。當然對于她的事情當然是知道的,自己女兒是一字不落全部說了的。

「咳,當然是好一點了,可是這次走這麼遠,皇上怕她受不住,就額木偶讓他來,原本十三都是沒有的,可是晴兒那女人主動讓十三來的。」想想宮中的無奈,微嘆了口氣。

「應該沒有什麼大事了吧,我听玉兒說,夏雨已經把那毒素壓制住了,咳,至少也要讓她的兩個女兒長大成人的好!要不……」當娘親的最先想到的還是子女問題。

「好啦,敏妹妹,我們這次的來意,公事上是如海也是知道的,至于私事,你們也是猜得到的,有什麼問題不?」想想還是說些高興的事情吧,畢竟現在賈敏不是一個人。

「海哥是麼有什麼意見,當初三哥來信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了,再加上,玉兒這幾年的作為也是讓我們了然的,哪有不同意的,只不過,玉兒是我的女兒,一直是當寶貝哈喇是的養著的,嫁進皇室,就是和幸福不掛鉤的,我們可是心疼,所以讓禛兒不能納小這個條件是苛刻了些,畢竟皇子阿哥哪有只有一個福晉的道理,我們也是知道的。可……」賈敏無奈言明道。

「放心吧,皇上說,太子還是太子的,還要再看看,自然是無關禛兒的事情了,將來如果是富貴賢王之流,也沒有人會說什麼。禛兒也不會讓玉兒被傳出什麼來,放心好了。宮里不是還有我呢麼,至于皇額娘,也是通情理的,不會為難我們的。」安撫道眼前不安的母親。

「那烏雅氏呢,畢竟現在禛兒還是她明面上的兒子,他怎麼處理呢?」雖說接人傷疤是不道德地,可是不說開了,自己又是不放心的。

「放心,皇上有分寸的,留著她還是有用的,至于她會起什麼作用,皇上沒有說,我自然也是沒有猜到的。」冰蘭搖了搖頭。

「不成,晚上還是要問問禛兒的說法後再定吧,再說玉兒,姐姐也是知道的,一向是有主意的。」賈敏決定到。

姐妹兩個看著正事已經談完了,就開始話話家常了,女人都是八婆的,自然也是跑不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八卦小事的。兩人在房間里有說有笑的鬧著。

晚上胤禛和我回到了家,就看見像是三堂會審似的,皇伯伯和爹爹坐在正廳的上座,而娘親和蘭姨也是陪著的。

看到兩人手挽著手親密的走了進來後,轉頭對身邊的三位道,「你們都看到了,我們家辛辛苦苦的養大的女兒,心兒都飛到禛兒身上了。我看也不用問什麼了。」

我和胤禛互看了一眼,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不明所以的意思了。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還是問道,「禛兒,你也是時候該大婚了,玉兒也過了及竿之年,你們還拖到什麼時候啊?我想要抱孫子啦!」

這樣一句話就把我的臉糟的紅紅的,不敢對長輩做些什麼,就暗自在胤禛的後腰上掐了下。

「爹,我還小呢,不要這麼早嫁人,要是我嫁人了,你和娘親多無聊啊!肯定是舍不得的。」找準正主,上前撒嬌道。就听見娘親在旁邊說了句,「放心,我們還有浩宇呢,我肚子里還有個,不會無聊的,你就放心的嫁人吧,我看你也快要等不及了。」我的臉上的熱度就沒有消散過,還想說話,就听見爹爹接上一句,「就是,我們覺得還是把你嫁了好,我們也好找個人接替我們頭疼的問題啊,又怎麼會舍不得?」

「不過,爹爹一定舍不得對不對?象我這麼聰明、伶俐、漂亮、可愛的女兒要到哪里找呀?所以,我才不要這麼早嫁人呢,以後不管是妹妹還是弟弟,你們要更疼我、寵我、對我更好,爹爹,你說對不對?」搖晃著爹爹的手臂不依道。

「好了,玉兒,你就同意吧,你看禛兒也是你自己選的不是麼,老八都已經成親很久了,沒道理當哥哥的府上還沒有福晉的。」

「就是啊,玉兒,你也要體諒下你四哥是吧,免得他這麼大的人了,還沒有成親的話,出門該被同僚或是兄弟笑了。」冰蘭不愧是蕙質蘭心的,一語中的,直擊重心。

回頭看看四哥眼帶期盼之意默默地看著我,而不說話,我也明白,四哥是不想逼我,希望我是自己願意的開開心心的同意親事。

我自然也是了解的,更何況自己與四哥走做了那樣的事情了,還能不嫁他麼,也就點了點頭,本就是一直紅著的臉越發的紅了,看著屋內眾人的眼神,跺了下腳便已起身跑了出去。

賈敏見胤禛正沉浸在剛才那一幕中時,也不問了忙笑著推了胤禛一把,「還不追?」

被賈敏這麼一推,方回過神來的胤禛忙起身攆了出去。出了門也不用問我是往哪里跑的,稍微閉了眼,感覺著她的氣息,忽然提氣用著輕功往她的閨房方向飛去。

PS:那少女從頭至尾都是無名人士,大家不要介意啊,那就是一路人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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