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鳳凰涅槃 47.賈家賞梅

作者 ︰ 頑皮夢夢妞

我回京的事情早就被賈家的探子給查到了,並且也告知了賈母。這天賈母坐在自己的上房思索著對策。這幾年玉丫頭對他們賈府是一直冷淡淡的,甚至有點是冰冷的。每次去請,都有五花八門的借口進行回避攔阻著,甚至是自己派人上門都選擇避而不見的。後來還是通過銀子買通府里下人才送進去消息的。這點她還有點感激寶釵那丫頭的。不過到底怎麼樣才能讓玉丫頭來賈家甚至是提拔幫襯著呢。這一直是自己思索的問題,大太太是個小戶人家出身的有些木訥,和木頭似的不會說話,二太太是王家小姐,當家太太,可是心眼太小了,當年敏兒的事情,她到現在都是還在記恨的。

想到賈敏,卻又有些氣憤的,這麼多年不會來不說,這幾年東西也是送不進去的,更不要說上門消息了,她的消息也不說遞出來一二的,更不要說送出來除逢年節的禮物了。林家富貴幾代了,那家產自是其他人沒有辦法比的。敏兒也是死心眼,不會往娘家送些出來啊。這生了女兒,原就是要扶持著娘家,這才是生她養她的使命,她怎麼能這樣做?

找來兩府眾人進行商議著。

「你們說該怎麼辦吧,元丫頭是格格的身份這麼久了,也沒個消息,看來只有玉丫頭可以提攜著我們府里了。你們有什麼想法。」賈母老調重提的問了不知道問了幾百遍的問題。

賈赦听了不覺只跺腳道︰「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好好對待了這外甥女,然後把她留在府里了,要不然現在還哪用得著現想注意啊。」

「這個,老太太做主就是了,我們沒有什麼意見。」賈政就是一迂腐的,大事沒有什麼見解的,家世也不會管理的人。

不滿意兩個兒子的說法,轉頭看向鳳姐,瞬間變得和顏悅色道,「風丫頭,你一向注意多,你來說說看,可有什麼好法子。」說完便用充滿期待的老花眼看著王熙鳳。

王熙風素來也是點子多的,因此只轉了一下眼,心中就有了主意了︰「老太太,其實法子倒也不是沒有。」

賈母一听有法子,忙來了精神︰「你且說說,是什麼法子?」如今只要能讓玉丫頭來咱府里並且上心了,想來自己府中的榮華富貴不但保住了還能更上一層樓了呢。

「其實也是簡單的很,就是這公主一個人在外身邊也沒有什麼姐妹照應著難免孤獨,正巧咱府中的姑娘就是多啊,並且長的都和花似的,能吟詩作對的,再加上老太太家的那個史大妹妹性格豪爽,這此消彼長的公主不是會很高興有幾個玩伴。據說大嫂子說啊,這寧國府的梅花開了,近幾年中最早日開放的,也可以此為借口不就全了麼。」王熙風笑道。

「正是啊,快拿著我的帖子親自去請。」高興壞了的老人家險些忘記自己的年齡。再派人去把湘雲丫頭也接了來。

薛姨媽一見事成了,忙狗腿道︰「哎呀,老太太恭喜啊,這是個好兆頭啊,這人多熱鬧些,要不也讓我們寶丫頭一起如何。」

「對了,還有寶丫頭呢,她的品行相貌也是不俗的,比探春她們強多了,到時候就讓她一起吧。天冷多讓她穿鞋,本就體寒。」王夫人怕賈母不應緊忙插花說道。

賈母一看王夫人同意了,在心底罵了句草包就沒有說話了。想著薛家上門是吃的閉門羹的,也就不怕玉兒答應她們什麼。反正他們的目的也是相救自己兒子罷了。

正在此時,我還在府里處理積累下來的所有總卷呢,四哥回來還想找我出去散散心的,還沒等出門呢,就被衙門里的人給找到了,並且詢問薛家那件案子該怎麼處判,畢竟已經壓了一年之久了,也要對犯人家屬有個交代不是,雖說這段時間內牢房里上到老頭下屬衙役都賺的荷包慢慢地。

四哥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來報,說賈家來人遞帖子了,剛想起總卷中有件和我有關的言論是和賈家息息相關的。不能輕易放過他們。就讓人放進來了。

我也沒有出去,只是讓春風替我去見見,是哪根蔥值得跑一趟。

回來後和我說是榮國府林之孝家的嬤嬤,遞的是賈母的牌子和帖子,我拿過來翻開看看笑了,正愁沒有機會上門出氣呢,竟敢容許下人這麼說我和我娘親,還有就是要去寧國府賞梅。雖說對于賈家長輩們沒有什麼好感,畢竟還有迎春和惜春呢,至于那個賈探春,算了,當初竟然看走眼了,她的言語作為也是有人傳到我們這里的。那可是她的親弟弟啊,沒救了。

還有一個人是我一直就想見的,太子胤礽私生女秦可卿,那樣一個風韻猶存的美人,如果是以花喻人的話,那她就是那仙客翩翩而至的仙客來花。那樣的出身不凡喻意高雅。但身為兒媳卻合自己公爹有關系是需要多大的勇氣的,這個賈珍經過查證也是偽裝積極分子。

次日,榮國府的林之孝親自掌車來接人的,可是我是那麼容易就讓人接走的麼,笑話。吩咐四季中的冬雪和秋霜坐進去,我還是用的公主儀仗,他們不是要顏面麼,我就給足了如何。看看他們能耍出什麼花來。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門房也不敢怠慢,分工合作有人進去通報,其他人合力開啟大門。

轎身剛進了府門,就見賈母帶了好大一群人走了出來,賈母等有誥命身份的三人上前施禮,「恭請宸玉公主,公主吉祥。」其他人則是用大禮參拜。

「老太太等起來吧,我進來也沒有別的事情,除了應邀之外還有點小事勞煩府上諸位了。」賈母見我竟然不親手攙扶自己,而是一句話就打發了心里很是不舒心。但也沒有表露出來在面上。

「有什麼事情您派人說一聲就成,還用親自上門的,可真是生疏了。」鳳姐打著圓場。

我們說著話就已經到了榮禧堂大廳,一伙人也是分清了主次按位坐下了,我和賈母自然是上座。刑、王兩位則是坐在下首,有了上次的不歡而散,和賈寶玉的記掛,王夫人是極度沒有給我好臉色。

我見有兩個陌生面孔,一猜就知道是薛家母女倆,當做無事的轉頭問道,「這兩位是?」

「哦,玉兒,這位薛家太太是你二舅媽的娘家妹妹,這個是她的女兒,閨名寶釵,年紀倒是比你大兩歲,你就叫姐姐就是了。」賈母看我一副不認識的樣子很是高興。這下不會有人認為自己是被打了臉面了。

「姐姐,我哪有這樣的姐姐,老太太,您可搞清楚了,我林家可沒有薛家的親戚,就是王家也和我們八竿子打不著的。別亂攀!」不留余地的否決道。本來今天來就是來找茬的。

「還有剛想問,這個家是誰管家?」我掃了圈全場。听我這麼一問,王夫人倒是把腰桿子挺得直直的。

「是風丫頭,我們可都老了,自然是要找年輕的來管家了。」賈母笑容滿面的說道。可我並沒有接她那茬,而是直接向鳳姐詢問,其實也是知道的了,「二嫂子,就是不知道府上有沒有個叫鶯兒的侍女?」

還以為是有什麼樣的大事呢,剛想頂著頭皮上,可是就這麼個問題而已。太輕松不過。

「是有的,不過,不是我們賈家的,而是薛姨媽家的,現在是服侍寶釵妹妹的,怎麼了麼?」

「那麻煩嫂子把這個人交出來吧,也省的傷了和氣。」

「敢問公主,我的淑女鶯兒哪里得罪您了?還請您為我們解惑。」薛寶釵出來跪在那里,出聲詢問道。

薛寶釵抬頭看向穩重安雅的坐在上方的我就羨慕和嫉妒得心里如同貓抓一樣的難受。她現在是有想起來在江南和我有過一面之緣,現在知道我就是公主後,她更是晚上睡不好覺,白天吃不下飯,就是在想為什麼好運就沒有落在她身上呢?來到京城時,自己是信心滿滿地以為榮華富貴對自己而言那是唾手可得,可是兩年過去了,她依然還是那個皇商女薛寶釵。在江南的時候商家林立的還有些地位,到了京城才知道她的身份是最讓人看不起的,可是她不在乎,以為憑著自己的才華和能力,也一定能夠站住腳的,可是現在都兩年了,宮里也不見得選秀,可竟是大事在忙了,要不就是北征要不就南巡的,好事還都讓別人(這個別人就是我)給佔去了,這能不讓薛寶釵心里羨慕嫉妒恨嗎。

「有沒有得罪的,你叫出來就是了,還得要我找府衙的人來麼,只要你們丟得起那個人就成。」我一臉無所謂的模樣氣得薛寶釵牙根直癢癢。

「公主吉祥,奴婢就是鶯兒,可問公主有何指教?」平靜的一少女從薛姨媽身後走了出來跪下問道。

「哦,你就是鶯兒,問你,昨天下午,未時二刻你在哪里,說了什麼,傳了誰的話?還有五天前你交給誰一百兩七十兩銀子,買了什麼回來?還有南巡前的事情還用我問麼?」喝了口茶潤潤嗓子。但是底下的主僕倆已經被我的輕描淡寫嚇得六神無主了。

「不回答,好,來人,把她交由順天府辦理,罪名是污蔑公主,還有私交毒藥材等,其他的罪名讓她自己招供,至于證據冬雪給他,讓他一並交給順天府尹。」恩,還是找茬的爽啊,以後繼續。該去看人了。

「公主,這樣不好吧,畢竟後宮不得干政的祖制還在啊。」

「恩,我知道啊,可是哪有不好啊,你們可管好自己府里那下人的嘴巴,別什麼都往出道。」

「可……」

听這人還能墨跡出東西微微皺眉︰「這寧國府的梅開花了,還不去看?既然下帖子是讓我們來賞花的,我們就先賞花吧。」

賈母見我這般說了,自然也不好說什麼,只得點了點頭︰「既然如此,請隨我來。」

出了大廳自然就是看見三春在那剛回來候著等待一起走呢,特別是惜春,他本是寧國府嫡女,卻寄住在榮國府,美名其曰是老太太想一家和樂,還不是想捏著賈珍的短,因據調查啊,這家真是特別喜歡自己這個妹妹的,為了她可以說是做什麼都成,為此為老太太不知道做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事。

「二姐姐,惜兒,去你們家了,怎麼還不開心?」對著他們倆,我才感覺到自己還是一個小姑娘的。四季見我對這兩位另眼相看有些意外的。互相看看又想到我的態度沒有說什麼。

「那有什麼高興的,那里也是不干淨的去處,我還不如去多讀兩本經書的好呢。」惜春一臉的不高興,到底是年紀小,眼楮里容不下沙子的性格。

迎春卻是微微一笑,搖搖頭沒有說話,可是那笑容中又有一些無奈。

探春見我沒有和他打招呼,咬了咬牙不知道該不該說話。臉皮比較厚的薛寶釵也是一起跟著出來的。看到這個情況想了下,對著自己的娘和姑媽方向看去,笑了。

「好了,我就比較想看看早梅開花是什麼樣子的,一會陪你們下棋如何?」不知道為什麼對惜春是特別的遷就,上次見面也是這種感覺,回去要好好查探下才行。

「你們姐妹難得聚聚,就在一起好好玩吧,我們這群老的就不一起了,太煞風景嘍。大兒媳婦,還不找地方讓我們歇歇腳。」看我們相處得好,賈母很是開心,只要有一個和我關系好的,就能拉住我來賈家的。

「等會,我這自有丫頭服侍,還有我比較和二姐姐和惜兒聊得來,其他的你們都可以領走了,不要在本宮面前晃,看的頭疼,還有我記得寧國府中賈蓉不是娶了媳婦嗎,一並讓我見見好了。」我可不想虐待自己,讓一堆自己看著不爽的人在眼前晃悠著。

「這,還是人多比較熱鬧吧,再說你們姐妹一起可以聯絡感情的,就留這幾個,可行?」原本是高興我和賈家姐妹好,可是這太直接的,有些意外。

我可不管,要任性的時候我可不會大方遷就別人的。

「我說行就成,我不要那麼多的熱鬧。」沒有松口給老人家臉面道。

「那也成,有事你就派人來知會聲。」沒有繼續選擇嗦的賈母直接就跟著一幫人走了,她也是怕再多說我就直接走了,那她可就得不償失了。

「主子,這?」春風看我把人都攆走了,上前問道。

「沒事,秋霜,去看看這位蓉兒媳婦來了沒?」我吩咐秋霜去看看。

「知道二姐姐善棋,我可是給你找了個高手的,過幾天我親自下帖子請你去下棋啊。」我轉頭說道。卻看見迎春和惜春的不自在。

拉過惜春道,「你干嘛啊,這可不像你哦!」說著還拍了下她的小腦袋。

「那我什麼樣啊?」見我不客氣,也沒有刻意的意思,就漸漸的恢復了本性。

「你啊,我想想,據我知道的呢,你是一個最寂寞的女子,群芳叢中,遺世**,萬人不可親近,性靈質冷,愛淡如禪。不知道對否啊?」認真的說道。可說完就看見惜春一臉的震驚和喜悅。就像是終于遇見親人一般的感動。就連迎春也有一些意外,覺得沒和她們見幾次的我能準確的說出惜春的性格。其實她這樣未嘗不是像自己一樣的自保啊。

「姐姐。嗚……」抱著我哭上了的惜春,親切地叫我。迎春也是一臉激動地樣子,可是平時的面具帶久了。一時間也沒有拿下來而已,但是我就是知道他的異樣。我曾經答應娘親的事情辦成了一半了。

「好了,惜兒,等過一段時間我會解決那你的,放心啊「我亦是安慰,亦是承諾道。

「主子,那位太太來了。」秋霜回來了,也帶回來一位和我差不多到的少女。

真的,說是少女一點都不為過,眼前這個既嫵媚入眼又裊娜縴巧,既有清純淡雅的姿態又有成熟風流之惑感。真的是高如天,深如海的柔情變幻出來的身軀。盈盈俏影,眉疏目朗真真是個絕代佳人美人坯子。

秦可卿也是見到了我這位稍顯陌生的人,遠目黛眉,熒光流轉,淡然的妝面清雅一片,似蹙非蹙的雙眼含波,讓人見了忍不住離不開目光。那樣的鮮艷嫵媚氣質雍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見我就是覺得親切,自然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見過公主,見過幾位姑姑,公主吉祥。」優雅動人的姿態順勢給我們幾個請安。

「卿兒,就這樣叫你吧,是在叫不慣什麼蓉兒媳婦之類的。有沒有安靜一點的地方好讓我找人陪著你這位二姑姑下棋。」我也是屬于自來熟那類的。再加上和這位的關系還真是一兩句話也說不清的。惜兒和迎春則是被秋霜帶著離開了。

「好的,寶珠,帶著幾位去天香樓旁邊的那件偏方吧。」回身叫過一人帶路。

其實原本是可以直接到天香樓的。可是剛才寶玉頭有些疼,賈母就讓他去休息會,他不知道是從誰那了解我來了,卻還沒有見到怎麼會甘心離開呢,就讓卿兒就近安排他去休息的。

這中間還鬧了個笑話。帶賈寶玉去午睡,那麼先帶他到賈珍和尤氏那個正房,這是正確的,因為賈寶玉是和賈珍、尤氏一輩的。結果這個正房掛了一幅《燃藜圖》,《燃藜圖》是一幅勸人好好讀書、做學問的一幅圖畫。這假石頭一看就不喜歡,說不能在這兒,非要吵鬧換地方。沒辦法,可又不能讓這滿府都寶貝的石頭去下人房,所以秦可卿就把賈寶玉帶到她自己的臥室。這當然迫不得已的,也相當出格了,畢竟賈寶玉是她的叔叔輩的——佷兒媳婦把叔叔帶到自己的臥室去午睡,這要是傳了出去,不讓人笑掉了大牙。秦可卿的臥室,首先它是掛有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這假石頭自己一個人丟人不說還拉著自己的大丫鬟襲人一起去了。

她很無奈的和我敘述著這件事情,但是我問她的時候,她又很不在乎地說他才多大啊的話。

「秋霜,來和我們的圍棋聖手下一盤,不許手下留情的。惜兒,這有些文房四寶和顏料,你啊就把這麼有紀念的一瞬畫下來,就當送我的禮物如何。」安排好身邊的兩個小跟班。就和卿兒出去聊了。

春風含笑拿來一件原用來壓箱底的米色白色貂絨猩猩斗篷給我穿帶好,又將我手上剛放一旁的小銅爐里查看了一下炭火,夏雨遞給她一方米色的手絹,春風又包了上才遞給我捂手的。卿兒笑著看我忙乎完了才扶了我出去。在我們走後,惜春和迎春抬頭看向對方笑了下方才繼續手上的事物。

「卿兒,你可真的想好了?」我沒頭沒腦的就問了這麼一句,一般人鐵定會想不通也不明白我在我說什麼,但是卿兒卻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是的,我想通了,他也是如此的,姑姑,您就放心吧。」這句姑姑才是名正言順的從我公主身份叫起。

「咳,真是想不通你,他有什麼好的?讓你不管不顧的。」我就納了悶了,從以前我就意外,一次可以說生意賈珍逼迫,那這麼長的時間,怎麼會沒有感情呢。

「呵呵,姑姑,听說您現在住在四叔那,那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有些意遠悠長的韻味。

「好了,水不過你,你和惜兒可真是想,對了,這惜兒是什麼身份?你知道麼?」我還是不確定她的真實身份的,歲才問卿兒,畢竟,以她和賈珍這個親哥哥的關系之親密來說,如果有什麼,應該是知道的。

「恩,好像是听珍哥說過,惜兒不是賈家親生骨血,可具體的他也是不清楚的。這個姑姑要是想知道,只有自己查嘍,剛才看你對惜兒的感覺還是不錯的啊。」想了想自己記憶中可有無,翻了半天只有一點而已。

「呵呵,你啊,你都多大了,還這麼調皮,我可是听四哥說過二哥哥小時候也是這樣的,你們還真是父女。對了,你身邊的寶珠和瑞珠是我們的惡人不是賈家的,可以信任,如果出了什麼事情你就讓他們去四貝勒府里找我,知道麼,不可逞強。」不是危言聳听,賈府是屬于將死之蟲死而不僵那類的。

「知道了,姑姑。」甜甜一笑,她就知道是這樣的。

逛了一會說了半天也沒有喝上一口茶,有了感覺到渴了才往回走去。

回了偏遠就听見夏雨的聲音「好厲害啊,比秋霜還厲害。」

「怎麼可?夏雨。」走進屋就看見惜兒還在做最後的秒色,而秋霜他們的惡棋已經下完了。二姐姐贏了兩目,算小贏一番。

「主子,你不知道,她們倆廝殺的可是厲害了,最後那速度快的可就听見落子的聲音了,這位二小姐可真是厲害。」機關槍開了閘門。

「是的,主子,二小姐的確很不錯,看來平時下的是苦工夫。」秋霜松松手臂的筋骨站在那里說道,雖說打斷夏雨的話是很不禮貌的,可是沒有辦法啊,還是不能讓她說太多。

「恩,不錯,惜兒,你那畫的如何了?」問了還沒有開口的小姑娘。

「玉姐姐,你看看呢,剛好,可是還沒有完全風干呢。」也收工的惜兒說道。

「恩還不錯,就是……」

「主子,前邊老太太誰到了飯時,讓幾位去前邊用飯。」一個嬤嬤進來說道。

我看心情還不錯,再加上和這三個年紀相仿的丫頭沒有帶夠就不計較在賈府多待會了。就讓冬雪回去報信晚上不用做我的飯了,也和巴彥說一聲等四哥回去後告訴他。

我們一行人就一起走上前邊去了。

PS:當年寶珠瑞珠姐妹倆來的時候就和秦可卿說過身份的問題。可能忘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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