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又不是沒交過男朋友,她在雀躍些什麼呀?況且這男人可是她要下手的目標,她怎能對他動心?
「是嗎?那麼你最好要有點心理準備,因為我一定能夠順利拿到我要的東西。」她紅唇輕啟,目光炯炯的向他宣示。
「很好,我也想見識你要如何在我的監視下逃離。」他興味盎然的倏然起身。
「你什麼意思?」他的話,沒來由的讓她心頭一驚。
只見他唇角揚起一抹邪佞的笑容,極為優雅的月兌上的襯衫,精壯結實的古銅色肌膚,倏地呈現在她眼前,看他解開腰間的皮帶,讓南宮雅忍不住倒抽一口氣,腦袋一片空白,只听見自己急速的心跳聲。
「意思就是,在還沒查出你的來歷之前,你就乖乖的和我同床共枕,同進同出,直到我順利成為伊氏總裁為止。」
同床共枕?
她瘋了才會和他同床共枕!
看著躺在床上睡得極沉的伊爾利,南宮雅沒好氣的蜷縮在沙發上,還以為他在說笑,沒想到他真的言出必行,在她面前寬衣解帶,甚至還圍著一條浴巾,堂而皇之的在房里走來走去,完全無視于她的存在。
這家伙居然將她軟禁在他的房間,連換洗衣物也沒幫她準備,害她強忍著一天沒洗澡的不適感,硬是窩到沙發上等待漫漫長夜的過去。
不行,她不能窩在這里坐以待斃,趁著現在夜深人靜,她應該想個辦法開溜。
思及此,她輕巧的爬下沙發,動作輕盈的行走在磁磚地板上,看著伊爾利俊雅的睡容,少了那雙銳利黑眸,此時的他看來格外親切。
冷漠可以將任何人逐出心門之外,對于她不重視的人,她一向冷眼旁觀,沒想到卻栽在這個冷傲男子身上,他比她冷,比她更傲,甚至比她還要細膩,在他身上,她仿佛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收回遠揚的思緒,她別開視線,飛快的環顧四周,寬敞的主臥房,有一面落地窗,外頭的陽台上,還擺放著一組木桌椅,可以想見主人多麼有閑情逸致,偶爾還會在那里喝茶看風景。
這間臥房位于三樓,高度對她來說不是問題,只是少了工具的輔助,要想安然無恙的從三樓爬到一樓,的確是有些風險,若是南宮頎在這里,或許還能助她一臂之力。
正當她還在思索著逃離的方法時,一雙健臂自她身後緊緊的環住她,灼熱的體溫隔著她輕薄的衣服透了過來,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撩撥著她騷動的心。
「你想去哪里?」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揚起。
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一陣酥麻從腳底竄起,那濃郁的男性氣息,竟讓她面紅耳赤了起來,低頭看著他結實的臂膀,牢牢的環住她的身子,那副情景,怎麼看怎麼曖昧。
「我……我睡不著,起來隨便走走。」被他摟在懷里,知道敵不過他,她索性不掙扎。
「是嗎?我還以為你想趁我熟睡時,逃離這里?」埋首在她的頸間,他的薄唇輕輕落在她敏感的頸上。
「你……你放尊重點。」他突如其來的一吻,讓她全身一震,下意識的扭動著身軀。
「你敢說你不愛我這樣吻你?」他放肆地啃咬著她的頸項,引來她的一陣輕顫。
聞言,她僵直著身子,平時她一定會反唇相譏,但現在卻選擇靜默不語。真被他該死的說對了,她還真的不排斥他的觸踫,甚至是喜歡的。
她的外表看來狂野誘人,並不代表她就是個豪放女,對男人都來者不拒,私下她也是個保守的女人,可惜沒人相信擁有嫵媚外形的她,實際上是個專情不濫情的女子。
「如果你想找女人,很抱歉,我並不是你想找的對象。」她口氣微僵,適時提醒他逾矩的舉動。
「我也不是對每個女人都有感覺。」若不是她獨特的氣質吸引他,他的心也不會因為她而迷惘。
他近乎告白的曖昧話語,讓她心跳加速,粉頰微郝,背部緊貼著他寬厚結實的胸膛,滾燙的熱度也跟著侵襲著她的理智,月復中燃起一把火,迅速的在她體內焚燒著。
「放開我!」她害怕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激烈地想掙月兌他的懷抱。
伊爾利不顧她的掙扎,強硬的將她的身子扳正,和她四目相接,她驚慌失措的表情,清楚的印入他的眼簾,見慣了她冷靜聰穎的一面,現在她倉促的模樣,竟讓他心底升起一抹憐惜。
他不得不承認,她早已悄然的進駐他的心扉,就算他順利當上了伊氏的總裁,他也不打算放她走,這輩子,她休想逃離他的手掌心。
「你真的希望我放開你?」他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的睨著她。
「伊爾利,你不要仗著力氣比我大就可以對我無禮,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踫我一根汗毛,我就……」看著他欺近的俊臉,她語氣一頓,屏氣凝神的望著他。
「就怎樣?」他輕掬起她頰畔的一縷發絲,極為親昵的湊近唇邊輕吻著。
看著他性感的薄唇,溫柔的親吻著她的發絲,她心頭一陣騷動,到口的話早已成了一團漿糊,平時自認鎮定的她,此時卻徹底顛覆了自己的原則,只能怔愣的盯著他,沉醉在他的男性氣息里。
她迷蒙的美眸喚醒他體內的,薄唇瞬間封緘了她誘人的紅唇,溫熱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順著她柔女敕細致的肌膚一路上探,輕易的覆上她的胸前,慢條斯理的搓揉著。
南宮雅忍不住輕吟出聲,在他溫柔的下,她只覺得自己埋在火堆當中,身體焚燒的火苗就快要讓她承受不住,月復部傳來的空虛感,讓她不由自主的回應他的吻,甚至熱情的攀上他健壯的身子,陪他一起沉溺在欲海里。
她的挑逗,輕易的將她早已所剩無幾的理智蠶食鯨吞,他的身體早已因她而火熱,直想將她揉進他的骨血里,和她融為一體。
「現在我吻了你,你想怎樣對付我?」離開她的唇,他氣息紊亂的凝望著她。
他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讓她呼吸微窒,胸臆滿溢著一股難以形容的甜蜜滋味,早已忘了稍早義正辭嚴的警告話語,此時的她,腦海中盡是他身影,什麼任務和矜持,已然拋卻至九霄雲外去。
「對付你?你想要我怎麼對付你?」她喘著氣,迷離的美眸漾著誘人的水光。
冷艷的嬌容泛著醉人的紅暈,胸前劇烈起伏的豐盈,有意無意的撩撥他,他低咒了聲,俯身再次攫住她紅濫的朱唇,大掌粗魯的扯開她身上礙事的上衣,紅色的內衣,迅速的吸引了他的目光。
「該死的,你這誘人的小妖精!」紅色襯出她一身的白皙肌膚,讓他下月復的男望更加熾熱。
「你不覺得紅色很適合我嗎?」他失控的表情,讓她揚起勝利的笑容,男人驚艷的目光,對她來說早已司空見慣,只是她更在意他的情緒。
能征服這個冷情的男人,代表她的魅力無遠弗屆呀!
她嫵媚的神情,讓他再也不想壓抑自己的。
酥麻的快感迅速席卷她的四肢百骸,讓她忍不住逸出申吟,承受著他最磨人的攻勢。
屬于她慵懶的軟語,點燃他潛藏的欲火,他幾近粗暴的嚙咬著她,在她身上留下青紫交錯的吻痕,大掌順著她平坦的小骯一路下滑,俐落的解開她的褲頭,褪去她的短褲,露出和內衣同款式的紅色蕾絲內褲。
視覺的震撼,更能加速的滋長,尤其是當他的心已然受到迷惑的當下,自然是無法抗拒她致命的誘惑,這女人就像是個魔鬼,輕易的攻佔他的心,讓他只能為她沉淪。
「紅色的確很適合你,熱情又神秘。」他打橫抱起她輕盈的身子,步伐穩健的往床上走去。
「伊爾利,如果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你會後悔的。」看著他俊朗的臉龐,她薄唇輕揚,好心的提醒他事情的嚴重性。
「難不成你是大哥的女人?」無論答案是什麼,他都下定決心不會放開她。
大哥的女人?憑她的身份,想要包養她還得需要雄厚的背景才行,若不是這男人還挺對她的味,她怎麼可能任由他對她為所欲為?
「如果是呢?你想就此住手嗎?」被他輕放在黑色大床上,她擺出了誘人的姿勢,媚眼如絲的斜睨著他。
幾近全果的她,儼然就是尊維納斯女神,尤其那縴細又不骨感的勻稱身材,足以令男人血脈賁張,他不是柳下惠,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更不可能不為所動。
「你要我住手嗎?」她的反應,一點也不排斥他的觸踫。
他赤果的上半身,沒有任何一絲贅肉,下半身只是隨意套了件長褲,包裹住他修長的腿,那頭一向梳理整齊的短發,此時也略顯凌亂,讓他多了幾分性感危險的氣息。
她渴望他,就如同他也渴望她一樣,而她從不違背自己的感覺,反正一夜激情過後,兩人依舊回到原點,他當他的總裁,她搶得她的樂譜回去覆命,往後兩人再無交集。
「是,我也渴望你,如果你能交出樂譜來,那麼我會更加感激你。」她柔媚一笑,沒忘了任務。
「你要那本樂譜究竟有什麼用處?」他眉心微攏,對于她的執著,不免感到疑惑。
那本樂譜比起著名的世界名曲,根本不值一提,他不懂她要那本樂譜做什麼,但他絕對不會讓那本樂譜流傳于世。
「這就不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了,如何,有興趣和我交易嗎?」她身子半側,挑眉笑問。
「如果我不同意呢?」他欺,平視著她氤氳的水眸。
「那也無妨,我還是有辦法拿到手。」他未免太小看她的實力了,只要真有那本樂譜的存在,她就不怕偷不到。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若她真有本事,他倒想見識見識。
「那你就等著接招,噢!」她正想起身,卻被他壓制在床上。
「在那之前,我們就繼續未完成的事吧!」他可沒打算放過她。
「什麼未完成的事?」她腦筋頓時一片空白,完全忘了先前的事。
「你以為你全身赤果的躺在我床上,還能安然無恙的待到明天早上嗎?」
「你的意思是?」該不會真的想侵犯她吧?
「意思當然是……」他伸出長指,曖昧的在她身上來回游走。「我要你。」
他要她,他是那麼的渴望著她,所以他完全拋卻了她的目的,她的身份,只是順從身體的本能,恣意的舌忝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甚至褪去了兩人身上僅存的衣物,彼此坦裎相見。
對于兩人如此親密的接觸,南宮雅忍不住漲紅了臉。
「伊爾利,你最好考慮清楚。」她逮著空隙,不忘對他「機會教育」。
「考慮什麼?」他一向深思熟慮,儼然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確定你真的想跟我?」她可不希望他後悔。
她的直言不諱,引來他的訕笑,這妮子果然是與眾不同,就連在這種時候也能說出如此煞風景的話來,他俯視著她長發凌亂的嫵媚模樣,身材高挑的她,在他身下也顯得嬌小,看來更加誘人。
「是,我想和你。」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她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