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萌在馬車里睡睡醒醒,就這樣度過了漫長的三天。
第四天的時候,劉萌在馬車中昏昏沉沉醒來,覺得身上清爽了很多,試探性地模了模肚子,差點高興得跳起來。
她……
終于……
擺月兌大姨媽的折磨了!!!
可是,劉萌還沒來得及放鞭炮慶祝,就听聞噩耗。
「大哥,那女人現在還不方便嗎?我等不及了。您知道,一個饑餓的人,每天看著嘴邊的肉卻不能吃,是多麼痛苦嗎?」一個油膩膩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
劉萌不用猜,也知道說這話的是誰。除了色猴那個急**還有誰?!
這幾天,劉萌每次醒來用餐,都能看見那個瘦巴巴的男人用一副饑渴的目光看著她,每次都看得她一陣惡心。
「哈哈哈……色猴,既然那麼急,就不要等了,直接拖到樹林里把事兒辦了得了。也許,那種情況下,還別有一番風味呢。」
「去什麼樹林?!瞧她那樣兒,直接進馬車撲倒不是更快嗎?」
「哈哈哈,色猴,上吧,我們不會跟你搶的。」
「是啊,色猴,你先試試爽不爽,我們再上。」
……
……
色猴的話說完之後,就是一陣哄笑和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
這群禽獸,竟然如此不尊重女性,她劉萌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這樣的人渣了。
劉萌在馬車里听得怒火沖天,竭力壓抑,才沒有沖出去撕了那群人的嘴。
「好了,別吵了,休息一會兒,就繼續上路吧。」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打斷了眾人的哄笑和無邊無際的污言穢語。
听得出來,是那個疤臉男的聲音。
劉萌長長噓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拿起桌子上的干巴巴的饅頭開始泄憤般大力啃咬。
好,很好,這筆賬她記下了,改日一定加倍奉還。
現在大姨媽終于離開她了,她又可以生龍活虎了,那麼,也是她該逃離的時候了。
再然後,就輪到她收拾這群人渣了。
「你醒了?」疤臉男掃了劉萌一眼,然後在她對面坐下,「出發。」
說完這些,疤臉男就不再理她,開始靠著車壁閉目養神。
劉萌瞪著眼前的疤臉男,狠狠地嘎吱嘎吱啃饅頭。
這個人的態度,真是讓人惱火。
雖然他沒有像那個色猴一樣用油膩膩的目光看她,但是他那看死物一般冷冰冰的目光也非常讓人不爽。
啃完饅頭,劉萌正準備撩開側邊的簾子看看路邊的風景,順便尋找一下逃離的路線。
手指剛動了一下,就感覺有人在看她,目光冰冷而強烈。
劉萌轉頭,就對上疤臉男冷冰冰的目光。
「你該睡了。」疤臉男邊說就邊伸出一根手指,向劉萌身上點來。
劉萌心中一驚,連忙伸出雙手去阻擋︰「等一下。今天你不用點我睡穴了,我已經昏睡了整整三天了,再睡下去會……」成傻子的。
最後四個字,劉萌沒能說出來,因為她再次陷入了昏睡。
疤臉男慢悠悠收回自己的手指,靠向車壁,繼續閉目養神。
這個女人,真是搞不清楚狀況,她以為自己還是自由之身嗎?想昏睡就昏睡,想不昏睡就不昏睡?!
奇怪的女人,先前竟然主動要求他點自己的昏睡穴。
她不是應該尖叫哭泣求他們放她離開才對嗎?竟然還一路跟他們要求這要求那,一點不見驚慌的樣子。
不知是腦子有問題,還是膽子太大了?
劉萌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座破廟里。
頭頂是黑 的屋梁,四周是還算完好的牆壁。
模了模身下,是干燥松軟的稻草。
她是不是應該感謝他們,沒有把她麻袋般扔到冰涼的土地上。
「嘿嘿嘿,丫頭,這都過去四天了,你的身子現在應該方便了吧?」
懵懂間,劉萌听到色猴油膩膩的聲音在自己身側響起。
劉萌心中一凜,轉頭,毫無例外地,看見色猴正用油膩膩的目光看著她。
「你不懂嗎?那個……一般女人都是五到七天才會停止,這才四天。」劉萌冷靜地看著色猴的眼楮。
身後,傳來一陣哄笑。
色猴臉上油膩膩的笑容僵了僵,然後掃興地朝地上呸了一口唾沫,轉身準備離開。
劉萌剛剛松了一口氣,就被疤臉男接下來冷冰冰的聲音重新推入冰窖。
「她身上已經方便了。今天,就把主人吩咐的事辦了吧。」
「啊?!大哥你怎麼知道?」色猴和其他人驚訝地看向疤臉男。
「我探過她的脈息了。」疤臉男淡淡道。
「哇哦……」
「這狡猾的女人,剛才還想騙我們呢。」
「終于可以爽一爽了……」
所有綁匪一陣歡呼。
劉萌驚得坐起身,望向冷冰冰的面無表情的疤臉男,一臉驚懼。
疤臉男說……主人吩咐的事?什麼事?!需要她身上方便之後才能辦?難道是……
劉萌看著狼一樣盯著她慢慢逼近的眾人,心里升起一股非常不好的預感。
「色猴,你第一個。其他人,按年齡,在後面排隊。」疤臉男冷冷吩咐。
其他人發出一聲歡呼,在色猴後面排好隊,臉上帶著興奮的**的表情,有人竟然開始解褲腰帶。
果然……劉萌咬牙。
到底是哪個缺德的人渣,要這麼對她?
色猴一個箭步上前,就撲到劉萌身上,劉萌撲通一聲,向後跌倒,後腦勺磕到了堅硬的地上。
該死……劉萌顧不得去安撫自己可憐的後腦勺,一雙手忙著去推開自己身上的色猴。
很好,她今天就要讓這群人渣嘗嘗變成太監的滋味。
想要強她?!也不打听打听她是誰?!
劉萌化怒火為力量,雙手一使力,就將身上的色猴推了個仰面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