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不是被帶走的水靜柔、申綺蘭和墨紅是誰?!
說實話,那兩個的皇子,還非常懂得看女人,這三身打扮,完全把三人的氣質展現了出來。
任何時候都溫柔似水溫潤如玉的水靜柔,任何時候都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申綺蘭,任何時候都火玫瑰一樣火氣逼人的墨紅……
在這宴會明亮的燈光下,屬于的自身的氣質比往日更加明顯。
「就是他們。」看到首位上的兩個年輕男子,水洛城有點激動地喊。
聞人信和聞人慶見一群人闖進來,都是一怔。他沒想到,事先沒接到任何通報或警示,就看到這麼一群人。
「你們是什麼人?!來人吶!給本王轟走!」聞仁信首先站了起來,怒沖沖喝道。
門外守著的侍衛眨了眨眼,這才如夢初醒,持著刀劍沖了進去,把墨子涵一行人通通圍了起來。
墨雲山莊的侍衛很鎮定,看到不看逼近他們面前的明晃晃的刀劍一眼,依然站得筆直,目視前方。
劉萌看著那個一身杏黃錦衣的男子,一臉精明像,而且一副鼻孔朝天不可一世的樣子,讓劉萌禁不住一陣厭惡。
皇親國戚怎麼了?!皇親國戚就可以隨便強搶良家婦女了?!她劉萌生平最恨這種人了。
「這就是南溪國二皇子聞人信。他旁邊站著的那個稍微年輕點的,是四皇子聞人慶。」令狐魚在一旁輕聲解釋。
劉萌的視線移了移,移向聞人信旁邊的年輕男子,年輕男子一身綠衣,倒是沒有聞人信那麼鼻孔朝天氣勢洶洶,只是,一雙桃花眼里滿是邪里邪氣的笑意,讓劉萌更加厭惡。
劉萌最討厭那些登徒子這種表情了,他們自認為瀟灑不羈,劉萌卻覺得可笑倒胃口之極。
劉萌打量完兩個帶頭的,然後淡淡掃了余下的嚇傻的紈褲們一眼,視線最終落向站在最前方的墨子涵背上。
墨子涵沒有看首位上那兩個人,而是微微偏著頭,對墨白說著什麼。
聞人慶見領頭的墨子涵對他一副不理不睬,比他還傲慢的樣子,不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堂堂南溪國的二皇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了。
「等一下,本王改變主意了,不轟他們走了,」聞人慶對慢慢逼近墨子涵等人的下屬揮了一下手掌,怒極反笑,「本王要讓他們為自己的無禮和沒有自知之明付出代價。」
聞人慶臉上帶著讓人膽寒的笑,雙眼微微一閉即睜,緩緩掃了他們一眼,下一刻,劉萌就覺得自己全身突然一僵,沒法動彈了。
對了,令狐魚說過的他們莫名其妙失去行動能力,她怎麼給忘了?!不會墨子涵也……
劉萌心中一急,看向墨子涵。她把墨子涵想得太厲害太無所不能了,所以先前沒想過他可能會遇到危險。
可是,劉萌的擔心下一刻就化為烏有了。劉萌只覺得眼前白影一閃,上一刻,墨子涵還在她眼前,下一刻,就不見了,劉萌全身不能動,只有眼楮可以動,急忙移動視線去搜尋墨子涵。
可是,下一刻,她感覺白影一閃,定楮一看,墨子涵已經站到了她身邊,摟住她的腰,垂眸靜靜看著她,眉頭微蹙,眼中帶著淡淡的擔憂。
劉萌無法開口說話,只能彎起眼眸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笑,告訴他自己沒事。
墨子涵的眸中流淌過一絲柔光,下一刻,轉身,看向首位的聞人慶和聞人信,眼中寒光四射,哪里還有剛才的一絲柔情。
「解藥!還是死!選擇!」墨子涵冷冷出聲。
劉萌疑惑地看向前方,竟然驚奇地發現,剛才還站得好好的聞人慶和聞人信,現在正癱軟在地上,一臉驚恐地看著墨子涵的方向。
而在兩人身邊,還有兩個黑衣人像死狗一樣躺著,不知是死是活,腦袋上光光的,沒有一根毛發,而他們腦袋邊,卻落著一片毛發,看得出來,是被剛剛剃掉的。
劉萌心中一跳︰不會剛才墨子涵那麼一閃,就擊倒了兩個皇子,還把兩個黑衣人的頭發給剃了吧?還有,那兩個黑衣人是誰?為什麼墨子涵要剃掉他們的頭發?!
「那兩個穿黑衣服的人是剛才吹迷煙的人,我沒有殺他們,只是點暈了而已,這種迷煙的解藥應該很珍貴,因為除了那兩個皇子和吹迷煙的兩個黑衣人,其他人,包括王府的侍衛,都動彈不了。」
像是听到了劉萌心里的疑問,墨子涵望著前方,輕聲開口解釋。
原來……竟是這樣嗎?墨子涵是怎麼發現那兩個黑衣人的?她剛才也四處看了看,並沒有在宴會現場發現那兩個又廋又小的黑衣人。
而且,迷煙?!墨子涵怎麼知道的?她剛才怎麼沒聞到任何不妥的味道?而且,中了迷煙,不是應該昏迷不醒嗎?為什麼是像被點了全身穴道一樣,動彈不得。
「……解……解藥……沒有的。」聞人慶吞了吞口水,沙啞著聲音道,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被墨子涵動了什麼手腳。
只有聞人慶知道自己現在有多害怕,他活這麼大,沒見過這麼恐怖的人,僅僅是一眨眼的時間,他就躺在這兒了,就連他安排在密室里的兩個黑衣人也被揪了出來,剃光了頭發丟在他面前。
這是人應該有的速度嗎?
而且,他是怎麼知道他密室的位置的?是誰出賣了他?
「是嗎?」墨子涵眯了眯眼,輕聲道,語氣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冰寒,「那我用銀子買呢?」
聞言,在場的眾人都是一怔,包括劉萌和聞人信、聞人慶,不知道墨子涵葫蘆里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