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病。
()︰。」劉萌望著面前仙風道骨的白胡子老頭,滿臉囧色道。
這白胡子老頭,據說是這里最好的大夫。墨白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刻鐘,就找來了大夫。
墨白卻好像沒听到她的話,「先生,那就麻煩您了。」
墨白恭敬地伸臂一引,白胡子老頭調整了一下呼吸,在劉萌右手邊的椅子上坐下。
「姑娘,請把你的手臂伸出來,讓老夫瞧瞧。」白胡子老頭將一個布包放在了桌面上,向劉萌示意。
「我真的沒……」劉萌囧。
正說話間,劉萌感覺自己的右手腕一緊,就被放到了桌面的布包上。
「先生,麻煩您了。(我)」墨綠將劉萌的手臂擺好,後退一步。
「……」劉萌張著嘴,忘了自己剛才要說什麼。
「嗯……」老先生的手指嫻熟地搭上劉萌的手腕,微閉著雙眸,開始診脈。
包括墨子涵,桌邊的所有人都緊緊盯著白胡子大夫的臉色。好像劉萌得了什麼絕癥似的。
劉萌臉色窘迫的向四周一掃,發現其他桌的人正在偷偷地往這里瞄,神色詫異,周圍漸漸靜得像是無人之地。
估計,他們沒見過在酒飯桌上診脈的人。
劉萌突然有點後悔,剛才沒要一個雅間了。
她剛才堅持要在二大廳用餐,汗,果然是自作虐不可活啊。
現在的劉萌非常想找個沙堆把自己埋起來。
話說,她也是個彪悍的人來著,怎麼自從見到墨子涵,她以前的氣勢就完全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果然是她克星啊克星。
良久,白胡子老頭依然按著劉萌的手腕閉眼沉吟,診完右手,又診左手,眉頭微蹙,一副糾結不已的樣子。
診到後來,劉萌都有點懷疑自己確實有病,而且是不治之癥什麼的。
畢竟,這具身體,她才借用了一年,在她穿越來之前,也許是遺傳了母親的體弱,這具身體總是五天一大病,三天一小病,這也是她穿越來時,正主兒只是落個水就會發燒那麼長時間的原因,最後還……
就在劉萌心里七上八下的時候,白胡子大夫終于睜開了眼楮。
「這位姑娘身體雖弱,好在沒什麼大病,可能是葵水將近,所以身體微有小恙。」老大夫抹了抹額頭上的薄汗,開口道。
「呃……」劉萌先是臉色一僵,然後就窘紅了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大夫大人啊大夫大人,您可不可以顧及一下我的**,不要這麼大聲地在這麼多大男人面前說我的那個啊。
劉萌窘紅著臉瞪面前的白胡子大夫。
「您確定沒什麼大病?我看您剛才診了那麼久。」墨綠不放心地上前問道。
這個大夫行不行啊?!墨紅望著墨白的眼楮里,赤-果果的傳達著這麼一個信息。
其他人雖然神情含蓄,但是眼中的意思也大抵和墨紅差不多了。
「咳……咳……沒大病。」白胡子大夫看了看眾人的眼色,尷尬地咳了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