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潢奢華高雅的博雅酒店金色大廳里,隨著細高跟涼鞋踩著大理石地板發出的清脆聲響,兩名絕妙美人輕移蓮步款款走了進來,立刻奪住所有人視線。
一個明艷動人如艷麗的玫瑰,身穿火紅絲質洋裝,貼身的剪裁,大V領的設計,完美地突出秀長的鎖骨、細女敕的粉肩、呼之欲出的高聳,都暴露在空氣中,魅惑著男人的眼球,更別提那雪白修長的美腿,簡直是誘人犯罪。
一個嬌弱堪憐如空谷幽蘭,身穿雪紡紗長裙,縴瘦的身子高挑玲瓏,及腰的長發隨意披散在身後,隨著她的動作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讓人忍不住想無在手心里感受那絲般的順滑。驚怯的大眼盈盈如波,就像一潭看似清淺的的清泉,把人的柔情都陷進去。
門童不小心撞上了金色的圓柱,一個看似儒雅的成功人士撞上了一個大月復便便手里挽著一名美艷女子的男人。男人直勾勾的眼盯著兩名美人,被身邊的美艷女子抱怨了幾句,直至被掐了大腿一把,才目不轉楮地伸手想抱抱女子安慰,沒注意將與他撞在一起的儒雅成功人士抱在了懷里。
這滑稽的一幕令兩名美人嫣然一笑,在場的男人心頭不約而同涌現一句詩「一笑傾人國,再笑傾人城。」
江若岩對自己和大姐造成的轟動和混亂毫不在意,更無懼女人們射過來極不友善的目光,挺了挺高聳的胸脯,嫵媚一笑,秒殺了不知多少男人。她甚至能听到那掉了一地的心破碎的聲音。
和大姐一起去做美容、美甲,出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了,江若岩提議吃法國菜,這家酒店做的法國菜非常地道,她經常和死黨們來吃。
造成這種狀況她也很無奈,誰叫她們江家的姐妹得天獨厚,天生麗質,不拿來戲弄男人多對不起自己的本錢。自得其樂的她沒有注意到角落里一雙狹長的眸子里深沉不見底的熾焰。
男人們著迷一樣目不轉楮地看,眼中或驚為天人,或充滿佔有的**,或盈滿水樣的柔情。一個金發藍眼的外國帥哥向她們走去,紳士地自我介紹一番,執起江若岩青蔥似的素手就湊上唇,看得一眾還在欣賞激蕩中的男人一陣扼腕,後悔沒有搶在前面。
金發帥哥閉著眼輕輕地吻上幻想中應該女敕滑細致的手,不想唇上的堅硬的觸感打破了他的美夢,他詫異地睜開眼,發現自己唇邊的是一只黝黑碩大的巨手,立刻嫌惡席甩開,並不顧形象地抹了抹嘴。
林森抽回自己的手,找不到面紙,只好用自己的衣服擦。心中月復誹︰靠!我還嫌你髒呢!也不知道有沒有A字頭的病?隊長,這次我為了你可是犧牲大了!
「滾!敢在中國人的地盤泡中國妞!你以為中國沒男人呢?別再讓我看見你!」林森將自己的手指關節掰得 作響,借以恫嚇金發男。
「這只不過是最普通的吻手禮,我沒有對她有非分之想,我只是想表示對她的居心叵測——」金發帥哥還弄不清漢語的確切意思,越解釋越混亂。林森可沒功夫與他蘑菇,直接拎著他的領帶將人拎出酒店大門。
江若岩雖然覺得阿森今天的行為有些過火,但是沒往別處想,反正她也不喜歡洋鬼子,她還是喜歡老祖宗發明的這個對外國人的稱呼。
值班經理了解到下面發生的狀況,面帶十二分的微笑迎了上去,親自把她們安排進一個裝潢氣派高雅的包廂,並親自伺候她們點單。
「大少正在招呼一個客人,等下就過來。」
江若岩理所當然地享受貴賓級的服務,這家酒店是她們聯盟里的會員沈容白家里開的,她每次來沈容白都會來打招呼。
說曹操曹操到,一身正統手工西裝的沈容白人未到,聲先至,「對不起!我來晚了!」
江若岩遞給他一杯威士忌,柳眉一豎,「既然知道晚了就自罰三杯!」
沈容白痞痞地勾著她的手打算喝個交杯酒,江若岩的美貌俘獲了聯盟近一半男人的心,包括他,可惜石于闐守得緊,他們苦于沒有機會。他唇才剛沾到杯壁,就感到雙腳離地,背後被人拎了起來。
「阿森你做什麼?放下他!他是我的朋友!」江若岩也吃了一驚,驚呼。
高大的林森根本不听她的,就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拎著個頭只有170的沈容白就往沙發上摜去。沈容白驚呼一聲,結結實實摔在沙發上,幸而沙發是厚海綿的,摔不疼,不過,這恐怖的經歷卻是令人不勝唏噓。
江若岩火大地拉住林森,殺氣騰騰地踹了他一腳,「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誰給你權利讓你這麼做的?」
林森任由江若岩打,在部隊里模爬滾打這些年早已練就了鋼筋鐵骨,她的抓撓不過是像給他抓癢。「對不起,小姐,我這也是奉命行事。」
他向來安安靜靜,從來不對她的朋友發表意見,更不會摻和她的玩樂,酷酷地認真本分做好自己的工作。今天是怎麼了?先是中午,現在又這樣。
想到中午,江若岩就氣不打一出來。
睡到下午兩點,江若岩準時起床。被大姐拉著做了半個小時的瑜伽,累到不行,她討厭這種慢吞吞的運動,年輕的心渴望激情,鐘情極限運動。
正準備吃飯,外面一陣吵嚷引起了姐妹倆的注意。江若岩蹙眉,「張嫂,怎麼回事?外面是誰在吵?」
剛走進門口的張嫂來到江若岩面前,垂手答道︰「是阿森和石律師,吵得挺凶的,也不知道因為什麼……」
八竿子都兜不到一起的兩人怎麼犯起擰來了?江若岩看到石于闐被擋在大門外,一向一絲不苟的發絲有些凌亂,沉穩的氣質帶著些慍怒,平穩的聲音難得地冒著火氣。
而阿森抱著胸守在大門口,門神一般冷凝,無論石于闐說什麼就是不讓進。
「我說了我找若岩有事,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擋在門口干什麼?快開門!」石于闐耐性用盡,拿出氣勢壓人。
「我說過了,有什麼事我可以轉達,但是你不能進去!」阿森寸步不讓。
「阿森你在做什麼?為什麼不讓石先生進來?你什麼時候兼職看門了?」江若岩拿出小姐的派頭質問,接著命令道︰「打開門!請石先生進來!」
阿森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嘿嘿笑了兩聲,「對不起,小姐,我這也是奉命行事。」
僵持了半分鐘,最後還是石于闐的秘書打電話來說有急事要他去處理,才結束這場鬧劇。
又是這句該死的奉命行事!
無論她怎麼問,阿森的嘴就像是撬不開的蚌殼,就是不肯多說一個字。
「你到底奉誰的命令?到底是什麼命令讓你敢這麼對我的朋友?說!」打累了,江若岩坐到椅子上喘息,抬起燃燒著火焰的明眸瞪著阿森。
阿森打定主意不松口,他在軍隊受過正規訓練,不要說這,就算是滿清十八般酷刑大刑逼供他也不會說的。
「好!你有種!我這就給姐夫打電話,你的清潔工女朋友不用去上班了……」江若岩作勢掏出手機。
阿森憨厚地撓著頭一笑,阻止了她的動作,「別!我、我說!」
林森心中默念,對不起了,隊長。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我這也是沒辦法,小姐她拿我女朋友的工作威脅,你也知道我三十好幾了才初戀,不容易,你就體諒體諒吧!
江若岩美目一橫,「還不快說!」
林森吞了口口水,緩緩地道出原因。
昨天,他和女朋友約會回來,經過車庫的時候看到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當兵時的隊長雷厲風。于是,帶著欣喜叫了出來。
「隊長?」
正要上車的雷厲風回首,挑起濃眉慵懶地笑了笑,「林森?你小子怎麼在這兒?」
他羞赧地撓了撓後腦勺,憨直地笑,「嘿嘿!我自從退伍之後就加入了老兵保全公司,現在公司里派我給江家二小姐做保鏢。我就說這輛車看著眼熟,沒想到是你的,嘿嘿!」
雷厲風慵懶地倚靠在車身上勾勾手,林森慢慢靠過去。
「經常有小毛頭來找江若岩嗎?」
「很多,不止是小毛頭,還有很多成熟的企業精英、律師、法官什麼的……二小姐很受歡迎……」他雖然不明白隊長的用意,但還是違犯保鏢不能透露雇主信息的規定,據實相告。
「林森,交給你個任務!」
他立正站好,等待隊長下達命令令。
「給我看好江若岩,不準別的男人接近她!尤其是那個叫于闐的!記住︰任何男人都不行!」
他仰首挺胸行了標準的軍禮,大聲說︰「是!隊長!保證完成任務!」
「謝了!」雷厲風捶了下林森的肩膀,瀟灑地上車。
林森打敬禮的手始終沒有放下來,目送曾經的長官離開,臉上堆著憨憨的笑。
「是、雷、厲、風、要、你、這、麼、做、的?」江若岩一字一字蹦出來,眼楮里的火焰燒到林森身上,讓林森渾身打了個寒戰。
「雷厲風——」
隊長,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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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邪的特種兵上校讓你想到誰?死老A隊長袁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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