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雷厲風打倒門前的守衛,帶著飯店的客服經理闖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美景。
倒吸一口涼氣,雷厲風反應迅速地以高大的身軀擋住客服經理的視線,然後將她趕了出去,鎖上房門,吩咐她不準別人進來。雖然經理是女的,但是還是讓他心里不舒服。
深呼吸一口氣,雷厲風月兌掉自己的上衣,閉著眼蓋在江若岩身上,抱起**的她。手才接觸到她女敕如嬰兒的肌膚他剛剛建設好的心防就徹底瓦解,旖旎的畫面再一次襲擊他大腦,剛才雖只是驚鴻一瞥,但已經夠他回味一生的了。
那酡紅的臉頰,和火似的玫瑰花,和漆黑的長發下若隱若現的雪白玉體,像一條蠱蟲鑽入他五髒六腑,撞擊他身心。尤其是鼻尖傳來若有似無的少女馨香,讓他渾身火熱起來,幾乎要抱不住她。
來不及回味,手上傳來滾燙的溫度嚇壞了他,雷厲風將她抱在懷里,輕喚,「小丫頭?小丫頭?」
她的身子還在熱著。
熱!
火一般的熱!
不顧一切地焚燒,想要將她的身體燃盡的熱!
抬起如絲的媚眼,波光流轉,說不盡的風情和嫵媚,江若岩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伸出白女敕的藕臂勾住他脖子,皺成一團的小臉舒展,輕笑,「雷厲風——你終于來了!我好怕……」
「不怕,我來了。你的身子好燙,感冒了嗎?我送你去醫院!」雷厲風平抑心中的悸動,剛才那聲輕喚是最煽情的媚藥,讓他身子為之一震,差點不顧一切想將她壓在身下。
埋首在他胸前輕搖螓首,江若岩的唇貼著他的胸,嬌弱地輕吐︰「不要去醫院……丟人……我被下了……迷情藥,你把我放到浴室里,放滿冷水幫我降溫就可以了……」
迷情藥?雷厲風心口一窒,鷹眸閃過一股殺人的寒光,「該死!那個混蛋居然敢這樣欺負你!我要殺了他!」
想到那個男人對她……他快瘋了,這般模樣的她必定是……遭受了難以想象的凌辱。他唾棄自己,怎能在她遭受這樣的傷痛之後對她起了欲念?
雷厲風牙關咬得咯咯響,暴戾在血液中流竄,強忍著殺人的沖動,暗暗發誓一定要為她討回公道。
怎麼忍心讓她泡冷水?他心疼地捧著她的臉,不知如何是好。看她難受的樣子,讓他的心跟著抽痛,恨不能自己替她承受,恨自己來得太晚。
接到她電話,听出不對勁時他已經快到她家附近,請了長假,打算好好補償她,盡一個男友的義務陪陪她。不曾想卻遇到這種事,他立刻命令副隊長透過軍用網絡查詢到她手機所在精確位置,然後馬不停蹄趕來,結果還是晚了一步。
「我好熱……好難受……」
江若岩像只慵懶的貓兒一般磨蹭他粗糲的手,舒服地吟哦出聲。她的火熱在兩人緊貼的地方稍稍紓解,于是,她環住他腰身將柔女敕的身子貼上他的,希望能緩解心底的渴望。
雷厲風身子緊繃,感受著她的柔軟,他甚至能感覺到她飽滿的胸房抵在他胸肌上。這樣的煎熬,這樣的魅惑,沒有男人能抵擋。他的身體再也不能控制,意識再也不能思考,他順了自己的心意,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低頭吻上她的唇。
江若岩輕啟牙關,靈舌與他纏繞,手不滿足他身上的阻礙,無意識地拉扯他衣服……
玫瑰花瓣上,雪白的身子和古銅的身軀交纏,最原始的、最動人的激情上演。
作為觀眾,幾百朵玫瑰花羞答答地低垂下頭,為這一室的旖旎風光沉醉。
藥量下的足,雷厲風的激情、火熱更足,他就像一個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永遠不滿足,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她。
總統套房的溫度持續到第二天早上。
累,江若岩覺得自己像是跑完了馬拉松一樣,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松散,每動一下都是煎熬。
好累好累好累——比登上海拔五千米高的山還要累,累到她連思想都停擺,想不起來是什麼原因讓自己這樣累。
疼,身體不屬于自己的,像是被千斤大石碾壓過,又像被千萬個小蟲狠狠地啃咬過,有一種支離破碎的破敗感。好疼好疼好疼——
江若岩醒了,就是不想睜開眼,她連這點力氣都沒有,眼皮重的像座大山。緊皺的小臉從白絲被里露出來,手扶著縴腰申吟出聲,真的好疼。
好疼好疼好疼——比被昨天不听老媽的話被甩巴掌還疼,不同于那種火辣辣的疼,這種疼是一種體力透支、使用過度的疼。
為什麼會這麼疼?
躺在天鵝絨絲被下,江若岩意識漸漸恢復,一個一個香艷刺激的畫面從她腦中閃過。
天呀!她——居然勾引了上校先生!
雪白的俏臉一抹紅雲爬上,她捂住自己發燙的小臉,不敢相信這樣羞人的事是自己做的。
而且不止一次,他們從地板上到沙發,從沙發到床,昨天一下午,昨夜一整夜,他們都在一起。
他的狂風暴雨般的激狂,他的春風細雨般的溫柔,他的呢喃,他的低吼,他的咆哮,他的唇,他的手,他的體溫……
不能再想了,她身體又熱起來,擁被坐起身。訝然看到手臂上星星點點的青色草莓,不只是手臂,圓潤的肩頭,甚至飽滿的渾圓,白女敕的大腿,縴細的小腿,連白皙的腳面……全身都是,有的還帶著齒痕。
原來這就是疼痛的來源,他居然用咬的!
該死的男人是野獸嗎?就不會憐香惜玉嗎?她可是嬌弱的姑娘家,怎堪他如此狂暴?
平日里正經八百的人,對她除了吻沒有任何逾越舉動的上校先生,沒想到一上了床就像換了個人一樣,對她幾近瘋狂地佔有。
閉上眼,她還能感受到他粗噶的喘息和強有力的心跳,和那薄唇在自己身上探索的軌跡。以指撫過他的枕,他躺過的另一半的床,上面還帶著他殘留的溫度和他身上獨有的淡淡的香皂味。
累和疼里,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饜足,像是餓了許久終于飽餐一頓的小獸,淺淺地發出一聲喟嘆。
一朵笑花開在她紅潤的臉頰,她埋首在膝蓋上,擁著絲被嬌笑。輕輕甩一甩黑發,一朵紅艷的玫瑰滑了下來,落在白色的絲被上,她調皮摘下一朵花瓣放入嘴中咬了一口,甜的。
笑盈盈地擁著被子走進浴室,找回自己的衣服穿妥,她的笑容凝結。
偌大的總統套房,沒有上校先生的影子。
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