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大姐和張嫂的詫異眼神,江若岩拉著雷厲風進了房間,鎖上房門,叉著腰叫道︰「你還來找我做什麼?去找你的副司令女兒啊!」
雷厲風無語,這丫頭怎麼還糾結在這件事上沒完沒了,他以為自己解釋的夠清楚了。靜靜地凝望她,以眼描繪她奪人心魄的美,那是一種青春的張揚的美,美的肆無忌憚、熱情洋溢。她就像一團火焰,一縷陽光,讓人忍不住想靠近。
她化了淡妝,桃紅的腮紅為白女敕的臉上添上一抹動人的紅暈,也許是因為激動,此刻那張充滿生機的小臉美得猶如一朵盛開的玫瑰。起伏的胸脯飽滿高聳,抹胸洋裝遮不住,露出雪白的,引人遐思。絲質洋裝熨帖在身上,短短的裙擺遮不住白女敕修長的美腿,看慣了軍營里那些長著長長汗毛的粗腿,再看她的簡直是種享受。
有些口渴,雷厲風打開桌上的飲料為她和自己倒了一杯,疊著腿邊喝邊等她繼續說。
他都還沒有指責她腳踏兩條船,一邊答應了做他女朋友,一邊又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她倒好,居然當著外人的面要他滾。
應該生氣的,甫听到她說要他滾的時候他確實準備發火的,但他的自制力阻止了他,不應該在外人面前鬧笑話。
「鬧夠了?換我說,我再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嚴重聲明,我和李菁華沒有任何關系,說過的話加起來也不到十句,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果這是你在意的,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跟任何女人有所牽扯,只有你一個。」
「真的?你沒有騙我?」江若岩嘴角翹起,幾天來的不開心被他一句話沖散。
「丫頭,你在懷疑一個中國人們解放軍?我以軍人的榮譽發誓!」雷厲風伸手一拉把她抱進懷里,輕點她俏鼻。「听到我的誓言開不開心?」
江若岩還沉浸在他沒有背叛的喜悅當中,沒有發現他眼里的算計,笑著點點頭。
「那你是不是應該給與我相同的回應?」雷厲風眼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輕輕誘哄。見懷里的小人兒點頭,繼續道︰「那就跟那些小男朋友斷的干干淨淨?以後我們做彼此的唯一?嗯?」
江若岩听著他刻意壓低的魅惑嗓音,如同大提琴獨奏一般的富有磁性,臉貼在他的胸口,感受著他的強有力的心跳,紅暈從耳根燒到兩頰,哪還有心情仔細听他說了什麼,一律以點頭回應。
雷厲風眼里有一絲奸計得逞的光芒,抬起她酡紅的臉,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狂,做了分別這些天以來最渴望的一件事,吻了她。
他的吻不同于上次的清風細雨,這次是狂風暴雨,他急切地渴望、掠奪,恨不能將她揉進他的身體。將她壓進沙發里,健壯的身子覆上她,小心翼翼不將重量全壓在她身上。
他像一個攻城略地的將軍,以雷霆萬鈞之勢掠奪,用他的唇,他的舌,和他滾燙的體溫。有些急躁,控制不好力道,他咬疼了她的唇。
她低呼了一聲,輕輕地捶打了他一下。
他幽深的眼神燃燒著火焰,發出一聲情難自禁的喟嘆,柔柔地吻著她嬌女敕唇瓣上滲出的血珠,慢慢加深這個吻。
江若岩細女敕的手臂勾著他脖子,手插進他濃密的黑發,不小心弄掉了他的軍帽,激情正濃,沒有人在意。
半響,他終于離開她的唇,結束了這個纏綿悱惻的吻,將她拉起來抱在懷里,大手眷戀地撫著她細滑的黑發。
江若岩在他懷里大口喘氣,他霸道的吻榨干了她肺里的氧氣,害她差點憋死。她蕩著水波迷離的瞳眸睨了他一眼,盈盈媚眼道不盡的濃情蜜意,說不盡的風情萬種。雷厲風情生意動,再次低下頭,卻被她推開,嬌嗔道︰「你討厭!走開啦!」
年輕姑娘變臉簡直比翻書還快,這麼一眨眼工夫又變了?雷厲風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你耍詐!」江若岩瞪起黑白分明的大眼指著他。剛才喘息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他設計了,答應了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
這個男人當兵真是太屈才了,憑他的奸詐如果經商的話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打敗比爾。蓋茨,榮登世界首富寶座。
「是你自己答應的,不許反悔!」雷厲風板起面孔正經八百地說,兵不厭詐,誰規定追女朋友就不能耍手段?
「你這個討厭的陰謀家!我愛跟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江若岩的倔勁兒又上來了,拿起一個抱枕就往他身上砸去。「你去死好了!大混蛋!我不但要和他們在一起還要生孩子,你怎樣?」
雷厲風鷹眸一冷,剛想說話,手機響了。
「隊長,開會時間提前了,你必須立刻趕過來!」
「好!我現在就去!」
雷厲風不情願地起身,拾起沙發上的軍帽戴上,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對江若岩說︰「不準胡來!你若想生孩子也只能和我生!不過我覺得你太小了,還是過幾年等你成熟一點再考慮這個問題吧!還有,離那些對你別有居心的人遠點!我要走了,過些日子再來看你,我不在的時候你給我乖乖的。」
江若岩冷哼,「你以為你是誰啊?自大狂!」
嘴里這樣說,心里卻是甜絲絲的。她居然喜歡這種被他管的感覺,喜歡他在意她,喜歡他吃醋的樣子,喜歡他說想跟她生孩子,喜歡他說過兩年再考慮生孩子,喜歡他酷酷的表情。
「好了,別耍小孩子脾氣!過來!給我個吻別!」雷厲風張開手臂。
「要吻別去找張學友好了,本小姐不伺候!」听到他要走的消息江若岩心里有一絲難過,咬著唇瞪著大眼瞅著他,腳下卻沒有動作。
悶笑兩聲,雷厲風頑皮地眨了眨眼,打趣道︰「那我真的去找張學友了,你可不要吃醋哦!」
撲哧一聲,江若岩被他逗樂了,仍別扭地站在原地不肯動。
山不就我,我就山去也,雷厲風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走過去抱了抱她,然後毅然拿起她放在桌上的越野車鑰匙闊步離去。
看著他頭也不回地離開,江若岩有種被遺棄的感覺,又惱怒起來,抓過一個抱枕對著他的背扔去。他背後像是長了眼楮,略往左一側身子,躲過她的偷襲。
一陣朗笑清楚地傳進她的耳,剛剛恢復白女敕的耳垂又燒紅了。
「要走就走好了!永遠都不要來煩我!」江若岩听到他皮靴踏在大理石台階上叮當的聲音喊,不知道他听不听得到,她也不知道自己願不願意他听到。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每次都在招惹了她以後瀟灑地離開,她討厭這種等待的感覺,會讓她有種不確定的焦慮。
悵然若失地倚在門口,期待他回眸,她從那鷹眸中看到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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