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厲風旋身將她壓在身下,準備再次品嘗**蝕骨的美妙滋味。非常不巧地,他的手機適時響起。
「電話!」江若岩從他的啃吻中抬頭,蹙眉,推了推雷厲風,雷厲風不為所動。
手機鈴聲一聲高過一聲,江若岩已經完全沒有了興致,伸出手模到床頭櫃上,模到他的手機,也沒看清是誰,就懶洋洋地喂了一聲。
听到熟悉的冰冷不耐煩的女音,江若岩淡淡地叫了聲,媽,就把手機湊近雷厲風耳邊。
雷厲風挫敗地從她身上起身,一張臉因欲求不滿而布滿陰霾,嗓音仍帶著粗噶和沙啞,悶悶地喂了聲。「媽,什麼事?」
「你這孩子,還問媽什麼事?你們不來給客人敬酒,把我們老的晾在一邊自己跑去逍遙,也太不懂事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都是江若岩帶壞了你!」
「媽——是我的主意,你不要責怪小岩。今天的事她嚇壞了,我只是想安慰安慰她。好了,是我不對,您跟爸多擔待。」
江若岩听他們提到自己的名字,秀眉挑了挑,隨即聞到自己身上的薄汗味和玫瑰花香,從雷厲風身下抽出被子,擁著絲被往浴室走去。
「去哪兒?」雷厲風捂住話筒問,並一把把她撈了回來,抱在懷里。
江若岩無聲地說,浴室。
雷厲風湊近她脖窩深深吸了一口氣,「好香!待會兒我陪你!」
不要!我自己去就好了。江若岩仍是只張嘴不出聲。
「小風,你在做什麼?為什麼不說話?媽說的話你听到了沒有?你們給我立刻過來!賓客們都等著呢!」
雷厲風的眼中只有美嬌妻,看她直起身子又要走,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懲罰性地在她頸邊咬了一下,引來江若岩一聲嬌呼。
想當然耳,雷母听到了這聲嬌呼,立刻紅了臉,掛斷電話。
「怎麼樣?他們什麼時候來?」在一旁焦急催促的雷父問。
「他們……有事,別管他們了!我們招呼吧!」雷母囁嚅道,眉梢微抬,心里幻想再過不久就能抱孫子了。
「你真討厭!被你媽听到了啦!」江若岩惱火地捶打雷厲風。
「我們已經結婚了,听到有什麼關系?而且——不是你媽,是咱媽!」雷厲風抽調她身上的被子,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超大的按摩浴缸里,水位只到中間,上面漂浮著玫瑰花瓣。那玫瑰花經過溫水的蒸騰散發出陣陣濃郁的香洌,一名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坐在水中,濕透的黑發緊貼著身子,半眯著眼,任由著玫瑰花的水滴從她比花更嬌艷的的芙頰滑落到修長白皙的脖頸,沒入白女敕的胸前。
這已經不能簡單地用一個美字就能形容,燈光照在她身上,暈開,朦朧的花香在空氣中暗自浮動,一滴滴水珠瀲灩著柔和的燈光從那冰肌雪膚上沿著凹凸有致的曲線滑落,留下火焰似的玫瑰花瓣在圓潤的香肩、高聳玉白的胸前、不盈一握的縴細腰肢。從來不知道美人和水能形成如此的魅惑,她仿佛是水中的妖精,風姿玉骨,妖嬈嫵媚,只需媚眼輕輕一挑,足以令他沉醉。
不知如何形容此刻內心的激蕩和震撼,每見她一次他的心就多一分柔情,就算是鋼鐵也要被她的火焰融化了。
他恨自己不是個詩人,不能吟唱那些優美的詞句來形容她的美,她的艷,她絕世無雙的風華。
他恨自己不是個畫家,不能將她美絕人寰的嬌態描繪出來,就算是,他也不會願意讓別的男人看一眼,女人也不行。
美人兒注意到男人幽深的眸光,清楚其中的含義,嬌媚一笑,縴指輕點男人額頭,「你別想!我累了!」說著轉身坐回浴缸,自顧自玩著水中的玫瑰花。
男人深呼吸一口氣,眼觀鼻,鼻觀心,淡笑一聲,退出浴室,自己任命地到其他浴室沖冷水澡。
「雷厲風——」嬌女敕的嗓音響徹整棟別墅。
剛沖完冷水澡出來的雷厲風正在擦著頭發,听到叫喊聲立刻沖進去。「怎麼啦?」
「我洗完了,你抱我!」江若岩裹著浴巾俏生生站在浴缸前,伸出手臂。
這丫頭!雷厲風嘆了一口氣,打橫抱起她。
許是他的懷抱太過舒適,江若岩身子一沾到他就覺得眼皮沉沉的,窩在他胸口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沉沉地睡去。
雷厲風把她放到床上,蓋好絲被,寵溺的在她額頭輕吻了下,找來毛巾為她擦干還在滴水的秀發。
新婚之夜才開始,可他的嬌妻卻一人獨睡,留他睜著眼望天花板。雷厲風輕輕拿開睡姿不佳的嬌妻不時橫在自己腰上的手或腿,往床的外側挪了挪。沒辦法,總不能第一天就分床睡吧?有美在懷卻不能相昵的滋味真是難熬,雷厲風終于盼來了天明。
數不清自己洗了幾次冷水澡,打了聲阿嚏,雷厲風走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