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怎麼感覺我的靈魂之力變弱了很多,怎麼回事?」
在把神兵氣得吐血之後,戰十三就提起精神準備平定氣魄喉輪中所有暴虐真氣,但是仔細一感應,卻發現自己的靈魂之力比之前虛弱了很多,這不由地讓他感到有些訝異。
神兵之前還在跳腳大罵,可一听到戰十三的話,立即就安靜了下來,心虛地干咳兩聲,裝出一副理所當然地口氣說道︰「你在把靈魂之力收集起來之後,要幫我一起穩住金光,肯定需要很大的消耗,虛弱很正常。不然地話,我每天使出來一次還能當煙花看呢!」
「喔,這樣啊。」戰十三應了一聲,也沒有太多疑惑,神兵的說法還是很說得通地。
戰十三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開始集中注意力,指揮自己的靈魂之力緩緩轉動,形成一個小小的氣旋,就像上一次打通力魄心輪那樣,引導暴虐真氣漸漸地圍繞氣旋運動,每一絲真氣被吸引過來,戰十三都會極快地把真氣引導入湖水中。
戰十三制造出來的氣旋在湖中生了根,就可以把暴虐的真氣引入湖水中,利用湖水浩瀚無窮地承受力來消散真氣的暴虐之意,讓真氣乖乖地按照自己的方式運轉。
因為有了神兵的神識穩住暴風眼,氣旋並未受到太大的沖擊,即使是吸入的真氣狂暴地「掙扎著」,但是力量卻非常小,輕而易舉地就被戰十三「鎮壓」,乖乖地投入到湖水之中,然後又回到氣旋之中,開始慢慢壯大。
戰十三盤膝而坐,此時的臉色看起來比之前面如死灰紅潤了許多。
看著一絲一絲地真氣被引入氣旋之中,戰十三並未感到欣慰而放松下來。他明白每一次地經歷都是一次歷練,剛剛經歷過生死大劫,他的身體和精神都正處于虛弱的狀態,此時如果他能夠打起精神來把這些暴虐的真氣全都馴服,那對他來掌控靈魂之力,對他的身體和精神的承受能力是一次極大的考驗,日後若是他再遇到如此險境,他也不會突然崩潰。
神兵依舊沒有離開喉輪脈輪,好不容易能夠光明正大地在這里現身,它要仔細地觀察一下戰十三到底是如何修煉地,脈輪又是達到了何種境界。也許估算一下,它就可以得出一個底線,吸收多少靈魂之力,戰十三才不會有所發現!
神兵呆在遠處,只是小心地在四處小範圍地觀察了一番,隨即就老老實實地回到原地,看戰十三收服仍在暴虐的真氣。
神兵從開始的漫不經心,到後來地入神,再到隨後地面露驚訝,直到最後,它終于忍不住神色凝重,表情嚴肅地看著戰十三。
只見暴風眼中的戰十三如同肉身一樣盤膝而坐,懸浮其中,一雙手如拈花引線一般,繁而不亂,快而有序,每一次揮出,都會有一道暴虐的真氣被抓回金光之中的氣旋。
從開始時的笨拙,到後來地熟練,之後戰十三又愈發地取巧,改進了收服方式,效率卻越來越高,這其中地變化,若非戰十三就在神兵的神識籠罩之下,它還真不能輕易地看出來。
那微小之間地變化,雖然一般人看不透徹,但是時間長了,他們就能察覺到,戰十三地靈魂之力支撐地時間愈發地悠長,似乎永不會感到疲憊,這令人感到恐懼。
「這小子,潛力非凡啊,若是等到日後讓他成長起來,定能攀上讓世人仰望地高度。嘖嘖,也只有老子才有這等眼光,選擇了這麼好地一個宿主,千萬不能就這樣浪費了,一定要好好地利用一番,否則對不住自己‘神兵’這個身份哪。」神兵看著戰十三那恐怖地領悟力,也不由地贊嘆道。
戰十三並不知神兵此時的小心思,他懸空而坐,仍然專注地收服著四周的暴虐真氣。
感應到氣旋正在不斷地壯大,漸漸地即將充滿整個金光範圍,而把他們籠罩其中的暴風此時已經變小了許多,不再似之前那般瘋狂,戰十三仔細地感應比較一番,確認氣旋已經壯大到能夠抵御暴風地沖擊時,果斷地撤出金光保護,讓氣旋出現在暴風之中,一邊忍受著暴風地沖擊,一邊收服著周圍的真氣。
神兵看到這一幕,暗中點了點頭。即使是它,也不得不承認,戰十三有著非凡的勇氣和堅韌的心志,對自己尤其狠辣。換成一般人,若是自己身受重傷,**和精神都處于極度疲勞之時,絕不會做出如此冒險地舉動,這純粹是給自己找苦頭吃。
但是戰十三就這麼做了,而且還做得非常果斷,沒有任何猶豫。
心狠手辣、面善月復黑,又不乏勤奮和悟性,此時神兵也不由地有些心寒,戰十三幾乎有著所有成功地條件,全部集中在一體,如無意外,未來必定會成為巔峰人物。
算計這樣地一個人,是不是有些不明智?
神兵有些猶豫了,戰十三給了它太多地驚訝,而這些讓神兵一次次地感到不安,不知自己的決定是否準確。
腦子里忽然冒出了以前一個想法,若是戰十三成為它的新任主人,或許也是不錯地選擇地。它可是親眼看著戰十三一步步地走上修煉之道,他修煉的速度如何,神兵最清楚。而且戰十三的靈魂強大,就連神兵自己都感到驚奇。如果這樣考慮地話,戰十三絕對是它最好地選擇。
不過神兵還是否決了自己的想法,在這片大陸上,靈魂之力強大者很難突破靈武境這個瓶頸上眾所周知地,誰知戰十三會不會突破這個瓶頸,若他真是能夠做到這一點地話,也勉強擁有這樣的資格。
但是想要成為神兵的真正主人,戰十三唯有登上那武者巔峰,成為神武境第一人。
「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實在是太寂寞太無趣了,若是有這個小家伙一直陪著我,或許也是個不錯地選擇。」神兵的糾結,讓神識出現了一絲紊亂,這些在它的心里翻騰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