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停了一會兒,就講了起來︰「上大二的時候,我愛上了一個姑娘,也是我們那所大學的校花。泡*書*吧()」
「大哥,那她一定非常非常漂亮吧。」
「那還用說嗎,簡直就給電影明星似地,我的女友叫張小曼,是我的同班同學,她有著一張***的臉蛋,有著一雙***一樣的大眼楮,還有一頭***一樣柔順的頭發。」
胡斌听了老大的話,就不住的咋舌,于是他就展開了想象力,想到了他的女友姚夢菲,也想到了露絲,當然也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干爹的女兒小萱。
胡斌說︰「大哥,你真有福氣啊,居然談上了大學的校花兒。」
老大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說︰「可不是嗎,現在我一閉上眼楮還能夠想象到她的樣子呢。」
「和干爹的女兒差不多吧。」
「她們各有千秋,但是形象氣質有截然不同。」
老大說完就陷入了深思之中,之後才接著說道︰「張小曼雖然不是太高,但是卻出奇地勻稱和曼妙。無論是從正面側面看,都是那樣地順眼。就是從背面看,也叫人不由得想入非非。特別是那個,被牛仔褲一襯托,那麼美啊,簡直無法形容。」
胡斌不由得又是一陣子咂舌,但是他沒有打斷老大的話。
「這樣的女孩子不由得你不去真心地喜歡,如果不去真心地喜歡,你絕對就是一個傻逼。所以從和張小曼談戀愛的第一天起,我就發誓,我一定要好好對待這樣的女孩子。
兩年多來,我們相處的很好,每到周末我們就一塊兒上街,我們逛公園,去商場,吃飯,游玩。要不就到咖啡廳里去喝咖啡,到音樂廳里去听音樂。」
老大講到這里,就點上了一支煙,煙霧繚繞中,似乎又回溯到了過去的時光里。
胡斌就想,這個老大,看不出來還是一個性情中人呢。看他此刻的樣子,一定又穿越到從前和女朋友在一起的曼妙時光里了。
老大接著說道︰「談戀愛是要付出代價的,當然了,每一次都是由我買單。
我的父母都是普通的企業職工,他們省吃儉用每個月都要給我寄來一千塊錢,我花在張小曼身上的就有一半還多。
不過我倒是一點兒都不後悔,因為我太喜歡張小曼了,每一次和她並肩走在大街上或者校園里,看到別人看我們時候的羨慕眼光,我都有一種很強烈的自豪感。
我這樣做,其實就是因為虛榮心在作怪,但是,在我們這樣年齡的年輕人中,誰又沒有這樣的虛榮心呢。
所以我就寵著張小曼,幾乎對她有求必應,她說喜歡吃什麼,我就給她買,她想穿戴什麼,我也即刻買到買到眼前。」
胡斌就想,攤上這個漂亮的女孩子,誰不花錢呢,有的人想花錢還花不上呢
老大接著說︰「可是,後來張小曼的胃口似乎越來越大,我的財力漸漸地到了無法承受的地步,我就算是再省吃儉用,財政狀況也總是先得捉襟見肘。
記得是一個夏天的周末,我們一起逛商場的時候,張小曼看上了一款金項鏈兒,要我給她買下來,我因為手頭緊張,囊中羞澀,就說過兩天再買給她,不料張小曼不干了,就和我吵了起來,從此一連幾天躲著不見我。
我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
那一刻我隱隱地感覺到,張小曼有可能和我分道揚鑣了。
我心里想,我的籠子里太小了,根本裝不下她這只鳥兒。
談戀愛的時候都這個樣子,那要是將來結了婚,我還不得不做牛做馬啊。」
胡斌預感到接下來,精彩的故事就要出現了。
胡斌一句話也沒有說,焦急地等著老大的下文。
兩個人喝了一口咖啡。
就又繼續他的故事。
老大的語氣有點沉重了起來。
他說︰「我不想失去張小曼,因為她太漂亮,也太可愛了,男人有時候就是犯賤,女孩子越是和你使性兒,你越是離不開她,我或許就是這樣的賤種。」
「我于是就準備做最後的努力,我那個時候,有一個想法,在張小曼不和我攤牌的時候,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可是哥兒沒有錢啊,哥兒那個時候還是一個窮學生。」
老大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說道︰「小弟,一定要記住,男人要生活的好,沒有這個是不行的。」
老大就做了一個數錢的動作。
胡斌就狠狠地點點頭。
「男人沒有錢,沒有車子,沒有房子,就找不到漂亮的女朋友。可是男人離開了這些漂亮的妞兒就不是男人了。」
胡斌不由得贊嘆道︰「哥兒,你的話真是太經典了。」
「女人真是個神奇的東東,男人一旦掉進了她的陷阱,就別想出來,張小曼就是這樣的女人,我覺得自己已經離不開她了。我不想失去張小曼,我還想和她在一起。畢竟最初的戀愛是最美好的。」
胡斌就輕輕的點點頭,因為他第一個愛著的人就是自己的同學葉莉,後來也曾經被她折磨的焦頭爛額。
老大說︰「兄弟,為了湊到錢給張小曼買項鏈,你猜我想了個什麼樣的掙錢法子。」
「什麼法子呢。」
「我居然想到了要去賣血。」
「是嗎,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而我真的去那麼做了。在一個星期天的上午,我去了一趟醫院里,正好有一個病人急著用血,否則就會有生命危險,可是血庫地沒有那個血型的血,而我的血型正好相配,我了兩磅血。到手了兩千塊錢。」
「大哥,為了愛情,你連性命都不顧了。」
「沒有辦法,愛得太深了。出了醫院,我就拿著那錢一個人到了商場里,為她買下她已經看好的那一掛項鏈。然後就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學校里。
我來到了她住的女生宿舍,然而那里卻鎖著門。
我知道,張小曼一定要是上街去了。
***,張小曼本來應該和我在一起,此刻她和誰一起出去了呢。
我就回到宿舍里,耐心地等著她回來,一面預想著,當張小曼看到我給她買的那一串金光閃閃的項鏈的時候,一定會驚喜地叫起來,然後就撲過來摟住我的脖子,使勁兒地吻我,然後嬌聲嬌氣地說她愛我。
如果她在宿舍里,而宿舍里只有我們兩個人,那我就順勢和她親昵一回,然後就……」
「一直等了一個下午,我終于沒有耐心了,于是我就和張小曼打了一個電話。
這一次還不錯,張小曼接了我的電話。
‘宋軍,什麼事兒。’
‘小曼,我想見見你,和你說說話兒。’
‘咱們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張小曼的語氣很生硬,這是我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我低三下四地說︰‘小曼,你知道嗎,我買你買了一樣你最最喜歡的東西。’
‘你買的任何東西我都不喜歡。’
‘小曼,別這樣,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咱們見一面不好嗎。’
我委曲求全地說道,心里想,這個張小曼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才幾天不見,語氣就這麼生硬,就跟吃了槍藥似地。
‘我不想再見到你。’
我幾乎是哀求道︰‘小曼,看在咱們交往這麼長時間的份上,你見見我吧。’
張小曼在電話里沉默了一會兒,就說道︰「那好吧,我也正想和你說清楚呢。」
我說︰‘小曼,我在一號餐廳听著你。’
‘嗯,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我就急急忙忙地來到了一號餐廳。
我四下里看了看,見張小曼還沒有來。
我就要了幾個張小曼最喜歡吃的菜,還要了啤酒飲料,就一個人耐心地等著她的到來。以往的無數個傍晚我們都是這麼在一起度過的。
耐心地等了一會兒,就看到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就出現了餐廳門口,那個女孩子穿著一身綠色的連衣裙,留著波浪形的頭發,整個看上去就像是一株亭亭玉立的小樹,大有玉樹臨風,翩若驚鴻之態。
仔細一看,那個女孩子原來就是張小曼。
我急急忙忙地站起來,向著張小曼做了一個手勢。
張小曼就來到了我的身邊。
我說︰‘小曼,快坐下,這都是你最喜歡吃的的東西。’
張小曼坐也沒有坐,她就站在那里,神態是那樣的冷談,好像我們兩個人是陌生人似地。
我就取出為張小曼買的那掛項鏈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我笑著對張小曼說︰‘小曼,你猜整個盒子里是什麼東西。’
‘管他是什麼東西呢。’
張小曼是一臉不屑的神色。
‘小曼,這里面裝的就是你上一次看上的那款項鏈。’
張小曼態度蠻橫地說︰‘宋軍,把你的項鏈收起來了,我不需要了,我已經有了更好的。’
我看看張小曼的脖子,這才發現他的細長的頸項上已經掛了一幅金光閃閃的項鏈,而且項鏈的低端還掛著一個藍寶石。
我霎時間就明白了一切。
很顯然,張小曼已經另有所愛,要不她對我的態度也不會如此蠻橫。
***,是哪個缺德的畜生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搶了我的女友,我如果知道他是誰,非宰了他不可。
我望著張小曼,一時間覺得她是那樣的不可理解,一周前還跟我好得一個人似地,怎麼說翻臉就翻了臉。
我看著張小曼說︰‘小曼,你坐在吧,咱們吃點東西,喝點果汁,說說話兒。’
張小曼卻說︰‘李彬,咱們沒有什麼話可說了,我本來不想見你了,但是覺得有些話該說清楚了,宋軍,咱們分手吧。’
我怯生生地說︰‘小曼,咱們不能和好了嗎。’
張小曼望了望我,說︰‘不能了,宋軍,我謝謝你對我的照顧,但是我覺得自己也不欠你什麼了。’
張小曼的意思是再明白不過,那就是我雖然在他身上花了不少錢,但是她已經把她的貞操獻給了我。
我明白,我們的故事到這里應該結束了。
張小曼最後看了我一眼︰「宋軍,咱們再見吧,我祝你找到更好的,我不好,我不是一個好女孩兒。」
說完張小曼就轉過身,趾高氣揚地離開了餐廳。
而我卻一個人僵在了那里,那一刻,我覺得整個世界已經遺棄了我。望著張小曼那遠去的背影,我幾乎徹底失望到了極點。」
老大一口講了這麼多,胡斌一句話也沒有插嘴,因為他已經听得很入神了,那種專注的程度,就跟看一部很吸引人的電視劇一樣,生怕一插嘴,電視劇就會被打斷一般。
直到老大停了下來。
胡斌還你們有出劇情里解月兌出來。
後來見老大停了下來,胡斌就問道︰「大哥,就這些嗎,沒有別的了嗎。」
「還有很長呢。」
「大哥接著講吧,我正听的過癮呢,大哥講吧。」
「挺傷心的,不想講了。」
胡斌說︰「大哥,我很想听呢。」
「以後我會講給你呢,憋在心里很長時間了,好想找一個人傾听呢。」
「那大哥就接著講吧。就當我是你的知音好了」
「既然你這麼想听,我就接著講吧,說實在的,我也想講給你听听,壓在心底難受啊。」
「那哥就講吧,我洗耳恭听呢。」
在胡斌的一再催促之下,老大停了一會兒,接著就又講起了他的故事︰
老大說︰「兄弟,失去的東西才會覺得他的美好,但是當這種美好的東西注定不再屬于你的時候,你也毫無辦法。
一個星期之後,我反而釋然了。不過,我得承認,我的心里還是隱隱約約有那個女孩子的影子的。
我強迫自己把她忘記,找各種理由證明她的不好,慢慢地我才接受了這個現實。
我安慰自己說,***,強扭的瓜不甜,既然她的心里已經沒有了我,我何必還要纏住她不放呢。
天涯何處無芳草,離了她,我宋軍難道就找不到對象了不成。分手就分手,分了手更好,省得我整日里被她折磨得筋疲力盡,焦頭爛額。
我在心里也找著平衡點,我心里說,***,用張小曼自己的話來說,我們已經說扯平了,我也不欠她的,她也不欠我的。她花了我那麼多的錢,而我卻無數次地佔有過她的身體。
因為沒有了牽掛,所以一時間就覺得身心很是輕松。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我就用功讀書,讀書讀累了,我就一個人獨往獨來起來,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一個人在美麗的校園里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