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離開之後。
老頭就讓胡斌坐了下來,然後就像一個慈祥的父親一樣看著胡斌。
神情說道︰「胡斌,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干爹,您太客氣了。」
「不,要不是你,我的女兒就沒有命了,你不知道,小萱就是我的生命,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干爹,您不要說這樣的話,我覺得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別說是我,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會這麼做啊。」
老頭兒說︰「胡斌,你什麼也不要再說,你的所作所為,已經領干爹非常地感動,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親兒子了,以後我怎麼對待在國外的兒子,怎麼對待小萱,就怎麼對待你。」
胡斌說︰「干爹,你不要說這樣的話,你這樣說了,我承受不起呢。」
老頭說︰「從今天起,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把在外面租的房子退掉,就一直住在這里,以後這個家也有你的一份家產。」
「干爹,可不能那樣,那樣做就折殺我了。」
老頭兒說︰「胡斌,以後你就在這里吃起住下來,你也是這里的主人了。」
胡斌听了就嚇了一大跳。
因為,他可沒有真正入了干爹的道兒。
他之所以,在這里住下來,只是因為被干爹女兒的美麗吸引住了。
他可不能長期住下來。
因為他是一個公務員,不久就要當上副區長了。
所以看到老頭兒認真了,胡斌就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Xing。
他覺得他有必要,委婉地把真實情況告訴這個老頭,他隱瞞的時間越長,對老頭兒的打擊也就越大。
胡斌就說道︰「干爹,我最多在這里能夠住上半個月。」
「為什麼呢,難道嫌干爹的家里不好嗎,還是有別的原因。」
「不是這個意思,干爹的家是我見過最豪華的住宅,我一輩子也買不起這樣的房子,但是我不能住在這里。」
「胡斌,為什麼呢。難道還有什麼隱情。「
胡斌就點了點頭。
「胡斌,你說。」
「干爹,我根本就不是什麼道兒上的人。」
「那你原來是做什麼的。」
「干爹啊,我能夠來到這里真是Yin差陽錯啊。」
「怎麼Yin差陽錯呢。」
「干爹,我老實告訴你吧。我和黑道兒一點都不沾邊兒,我的真是身份是政府公務員。「
老頭兒就睜大了眼楮。
「胡斌,你說的是真的。「
老頭兒說︰「胡斌,你說的是真的。」
胡斌不好意思地說︰「干爹,實在是不好意思了,我也不是故意的,請您原諒我。」
老頭兒說︰「胡斌,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真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你詳細說一說好把,我都被你搞糊涂了。」
胡斌說︰「干爹,是這樣的,我之前是我們縣的教育局長,現在調到了市里,準備競爭橋西區的區長呢,因為一直沒有得到任命,閑著沒有事兒,于是就一個人在大街上溜逛,不想居然踫上了小萱被幾個壞蛋糾纏,于是就上去把幾個壞蛋打跑了,宋軍哥就把我帶到了干爹家里,所以也就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
「後來見干爹為人厚道,對我很好,而且干爹讓我陪著妹妹練琴,我想在家我也閑著沒有事兒,于是就在這里住了下來。」
老頭說︰「怪不得看著你和我一般的弟子不一樣呢,原來你是一個當官兒的呀。」
「干爹,如果你覺得我欺騙了你,我甘願受罰。」
老頭兒說︰「胡斌,我罰你,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既然你是一個公務員,你肯定就不會長期在我們家里呆著了。」
「對,上面一任命,我就得離開了。」
「胡斌,干爹真的舍不得你離開呢。」
「我離開之後,也可以來看您啊。」
「說的也是,不過感覺還是沒有你在身邊好啊。你什麼時候會任命。「」這個不好說,多則一個月,少則幾天。「
老頭兒接著說道︰」既然你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走,那我就喊來宋軍,咱們見見面說說話。」
「那也好。」
老頭隨吉就和宋軍打了一個電話,要他馬上過來。
隨後就按了一下機關,叫來了一個佣人。
「干爹,什麼事兒。」
「你安排幾個好菜。晚上我們喝一點兒。」
佣人答應一聲就離開了。
老頭兒說︰「胡斌,小萱已經對你有了好感,我怕她因為你離開,會傷感的。」
「干爹放心,就是我任命了,也會抽出時間來看看妹妹的。」
「難得你對你妹妹一片赤心。」
「胡斌,你在家里的時間雖短,但是給我們父女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覺得干爹和小萱妹妹,對我也挺好的。」
「那是因為,你這個人太好了心底很善良。再說,你還救了你妹妹的命。」
「干爹不要再提那件事兒了,不就是獻獻血嗎。」
兩個人說著話,房間的門就打開了,原來是宋軍來了。
胡斌急忙上前和他握手。
宋軍又和干爹見過,三個人就坐了下來。
老頭兒有點傷感地說︰「小宋,今天叫你來,你猜是什麼事兒。」
「干爹說吧,我猜不出來。」
「嗨,是讓你和你胡斌弟弟告告別呢。」
宋軍就吃了一驚,說︰「干爹,您要派胡斌兄弟到哪兒去了呀。」
「那也不派,過一會兒,到飯桌上再說吧。」
宋軍就是一臉的狐疑,但是也不好問了。
「萱妹呢。」宋軍問。
老頭兒說︰「剛才還在這里,這一會兒回自己屋子里去了。」
這個時候,佣人回說,飯菜已經安排好了。
老頭說︰「胡斌,小宋,咱們下去吃飯把。」
胡斌說︰「萱妹呢,喊上她一起去吧。」
老頭說︰「別讓她去了,過一會兒,讓廚師專門為她做點飯。」
胡斌想了想,覺得干爹的話很有道理。
三個人就走出房間,來到了一樓的餐廳里。
那里已經擺好了一個餐桌,上面擺著一桌子菜,還有兩瓶子洋酒。
三個人就坐了下來。
宋軍說︰「剛才干爹說,要為胡斌弟送別,是什麼意思啊。」
老頭兒說︰「咱們先喝一個酒吧。」
胡斌就打開了酒,為每個人倒上。
三個人就舉起了酒杯,喝了下去。
宋軍就急忙倒上了。
他看著老頭說︰「干爹,你說吧。」
老頭兒說︰「宋軍,胡斌是要離開了。」
「胡斌,你到哪兒去。」
老頭兒說︰「宋軍,你在道兒上干了這麼多年,算是白干了,你居然叫胡斌給欺騙了。知道嗎,他根本就不是道上的人,他是政府公務員。」
宋軍就看著胡斌說︰「好你個胡斌,你居然深藏不漏,把哥兒都欺騙了,感情你是來我們這里臥底兒來了。」
胡斌說︰「什麼臥底呢,我又不是偵探。」
老頭說︰「胡斌曾經是縣里的教育局長,現在調到了市里,因為一直沒有任命,所以閑著沒有事兒,就在大街上走,結果就遇上了小萱,後來就被你帶著加入到了咱們的行列里了。」
宋軍說︰「靠,原來是這樣啊。l來,咱們喝一個酒,祝賀胡斌一下。」
三個人喝完了酒,胡斌說︰「祝賀什麼呢。還沒有任命呢。」
「為什麼不認命呢,打算進什麼部門。」宋軍問。
胡斌說︰「打算進橋西區政府,任副區長。」
「哇,那麼厲害,你快當上吧,我們在橋西區就有靠山了。」
胡斌說︰「就只競爭太激烈了,一時間認命不了啊。」
「多麼激烈。」
「原來有五個人競爭。現在只剩下兩個了。」
「那一個人是誰。」
「是橋西區的辦公室主任,家里很有背景。他叫鄭浩。」
宋軍說︰「管他有沒有背景呢,先干了他再說。」
老頭也說︰「對,把他干了,胡斌就順理成章地當上區長了。」
胡斌嚇了一跳,急忙說道︰「宋哥,干爹,這使不得,使不得,那是要犯罪的。」
「胡斌,你放心,這事兒,絕對不會牽涉到你的,而且我們也不會要他的命,最多也就是讓他在醫院里躺上個半月二十天的。等他出來的時候,生米已經做成熟飯了。」
听了他們的話,胡斌嚇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戰戰兢兢地說︰「宋軍哥,你千萬不要這樣做,這樣他們就會想到是我雇人干的。」
宋軍哈哈大笑道︰「胡斌,你就放心好了,如果讓他們猜到你的身上,就不是你大哥的所作作為了。」
胡斌還不放心,他說︰「大哥,干爹,你們听我的話,這事兒千萬不能干。」
宋軍說︰「胡斌,你太膽小了,很多官員在對付自己的對手的時候,都是這樣子的。」
「我和他無冤無仇,我不想這麼干。」
宋軍就和老頭兒擠了一下眼楮。
宋軍說︰「好,就听你的,咱們不談他了。」
胡斌還不放心,他真後悔在飯桌兒上,怎麼說出了這樣的事兒啊,真是愚蠢之極。
他說︰「宋軍哥,你答應我,千萬不和他找麻煩。」
「我保證做到,來,咱們喝酒。」
三個人于是就又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