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胡斌早早就去上班了,到單位里交代了一下事情,看看離露絲的演出還有一個半小時,他就和單位里的副手交代了幾句,然後就開上車離開了區政府。(讀看看小說網)
胡斌先要到小萱那里去,如果她在家,就和她一起去听音樂會,如果她依然不在家,那就只有他一個人去欣賞了。
胡斌一邊開車一面就和小萱打了一個電話,但是和昨天的情況一樣,小萱的手機依然關著。
很快,胡斌就來到了小萱的小區,他快步上了,來到了小萱的門口。
敲了敲門,和昨天一樣,沒有人來開門。
胡斌就有點灰心了。
他又敲了幾下子,依然沒有動靜,
胡斌只好拿出鑰匙開開了小萱的門。
進入一看,一切都是昨天的樣子,胡斌進了小萱的臥室里,他寫的那張字條依然壓在茶杯下。
種種跡象表明,小萱一直就沒有回來。
這個小萱,到底是去干什麼了呀,
看看時間,離音樂會開始只有不到一個小時了,胡斌不能再在這里耽擱了。
他就離開了小萱的房間,來到下,開上車向著市藝術中心馳去了。
坐在車上的胡斌,只能用一個理由來安慰自己,那就是小萱是不會有事兒的,她只不過是到同學家里去玩了。
有了這樣的解釋,胡斌才覺得心里踏實些,他也就可以安心地卻听音樂會了。
胡斌驅車來到音樂會的現場,看到觀眾正在入場,胡斌停了車,就急急忙忙地進入到了音樂廳里。(讀看看小說網)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
胡斌心里雖然還惦記著小萱,但是,音樂會一開始,胡斌就被精彩的演奏所迷住了,這個時候的他,已經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音樂里,其他的一切都已經忘到九霄雲外了。
這場音樂會舉辦得十分分成功。
胡斌自始至終都處在激動之中,特別是露絲的小提琴,拉得更是精彩絕倫,美妙無比。
胡斌一眼不眨地望著台上的露絲,欣賞著她線條流暢的身姿,感受著她那出神入化的演奏。
他第一次體會到了高雅音樂的特有魅力。
最後當全場的觀眾站起來鼓掌的時候,他才從音樂的美妙境界里驚醒了過來,也站起來起勁兒地鼓掌。
胡斌向著舞台上看去,只見露絲正在向著她的粉絲們頻頻地致意,她不停地彎腰鞠躬,還不停地向著觀眾揮手。
胡斌突然發現,露絲似乎發現了自己,她在沖著自己微笑呢。
但是胡斌也不敢確定,露絲是向著他一個人微笑呢,還是向著所有的觀眾。
就在這個時候,舞台的帷幕徐徐地拉上了,觀眾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音樂會場。
胡斌感到很自豪,因為在這麼多的觀眾,只有他是露絲的朋友,甚至是戀人,其他的人充其量也就是她的粉絲罷了。
胡斌隨著人流來到了外面,已經是中午時候了。
胡斌在外面廣場上站立了一會兒,又在附近的飯館里吃了點兒東西,就驅車回家了。
胡斌有午休的習慣,所以一進家門,就渾身乏力,他就來到臥室里,合衣倒在了床上,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下午胡斌繼續上班,因為心里惦記著小萱,下班之前,他就和小萱打了一個電話,小萱的電話依然關機,胡斌就覺得蹊蹺了。
心里說,小萱這是怎麼了,她就是再怎麼也不至于一直關機。
胡斌就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
下班之後,他就驅車直接去了小萱的家里。
這一次,小萱也沒有在家,是胡斌自己開的門。
但是進去之後,胡斌驚呆了,房間里雖然沒有人,但是他寫的那個字條不見了,床頭櫃上,放著兩張紙,密密麻麻地寫著字,是小萱給他的留言。
也是就說,小萱回家了,而且已經看了他的字條,但是她既沒有給他打電話,也沒有听他的話開開機。
胡斌就知道,其中一定有某些方面的原因。
等到胡斌看了小萱留給他的信,就什麼都明白了。
那一刻他幾乎是被雷擊了一般,呆在那里不動了。
小萱的字條是這樣寫的︰
胡斌哥,感謝你長期來對我無微不至的關懷。我這輩子無論如何也報答不了了。
胡斌哥,謝謝在我不在家的時候,來看我好幾次,還要帶我去欣賞音樂會,這是一個真正喜歡我知道疼愛我的人才能夠做到的。
還是那句話,這個世界上,你就是我的唯一的親人,我最最親愛的哥哥,沒有人能夠像你這樣對我這麼好。
不要奇怪我這幾天干什麼去了。
因為我已經有了自己的抉擇。那就是我已經決定皈依佛門了。
你曾經試圖阻止我走這一條路,但是我沒有听你的話,還是走了這條路。
在經歷一系列的打擊之後,我已經對這個世界失去了信心,我討厭這個世界,討厭它的功力浮躁,它的紛繁和繁雜。只有清靜無為的世界才是我心靈唯一的歸所。
胡斌哥,我知道,看到我寫的這些東西,你一定會傷心的,因為i我叫你失望了。
我卻不這樣認為,我已經把佛看成了我的生命。
胡斌哥,不要為我悲傷,你應該為我祝福。
因為我找到了自己的樂園。
也不要去找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我所能做的就是,盡力修行,完善自我。
我會每天為你誦經祈福,保佑你長命百歲。
我也會每天為我的親人誦經祈福,保佑他們的靈魂。
這個房子的鑰匙哥哥就留著,什麼時候想起我的時候,就去房子里看一看,就當是又見到了我。
錢財對于我來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那五百萬,我已經決定就捐給寺院,也算是我積得一點功德了。
請不要責怪我的無情無義,哥哥覺得我不好,就把我忘記,……
接下來還有很多話,但是胡斌讀不下去了。因為的他的眼鏡已經模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著還是已經死去了。
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兒終于發生了。
小萱已經和他變成兩個世界的人。
他就這麼呆呆地地坐在小萱的床邊,一時間覺得腦子里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