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沉沉,牧歌已命令下人做好了一桌豐盛的酒菜。那白玉雕的酒壺里的酒可是今晚的主角呢。在一個強勢的男人面前,只有表面服從偷偷使壞了。
傍晚向黃 說明用意,他就答應給了牧歌一包無色無味的烈性蒙汗藥。他那人倒爽快,明知牧歌用意還願意幫忙。在牧歌心里和他一見如故,倒像是個舊相識。
牧歌特意穿上了一套艷麗的華服,坐在桌前,像是盛裝打扮等待夫君的深情女子。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心已隨秦風死去,留下的不過是一副美麗的軀殼,卑微的心願是救出花韻,找到回現代的方法,陪伴在父母親的身邊。
不一會兒,鳳棲梧就來到了新房。牧歌也覺得奇怪為什麼這個男子總是一身寒氣逼人,那黑色的長袍,赤紅的眸,都在散發著冷漠。也許他在乎的只是冰冷的權力江山,人間的溫暖他不能體會。如果能真正做到冷酷無情也未嘗不好,至少不用傷心了吧。
看到正在思索的牧歌,鳳棲梧輕咳出聲打破新房內的寧靜。
「王妃可是愛上了本王了,呆呆地望著本王竟出了神。本王這麼做不正遂了你的心願。本王明白你這套欲拒還迎的把戲。」鳳棲梧沒有打算享用酒菜的意思,直接月兌下黑色長袍,只著內衣,微躺在床榻上,手托著頭,繞有興趣地看著燈光下盛裝的牧歌,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那眸中永遠是冷靜無波。
難道被他看穿了?牧歌美眸四顧,不敢直視鳳棲梧。
「王爺,處理完正事,許是早就餓了,即是不餓,也陪臣妾吃些吧。」牧歌假裝學著看過的宮廷劇里的女人,向丈夫撒嬌,以博得愛憐。
哎,可惜鳳棲梧就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側臥在床榻上沒有下來的意思。讓牧歌心里惴惴不安。
「王妃還坐在那里做什麼,難道想讓本王迎接你上床嗎?快點過來這里。」不容反抗的霸道。
牧歌拿著那一壺酒來到床榻前,假意一笑傾城,倒了一杯酒送到鳳棲梧唇邊「良辰美景,當然得有美酒助興,王爺你說呢?」
「王妃邀酒,我怎能拒絕,只是獨飲多不痛快。」鳳棲梧快速把杯中酒飲進嘴中,迅速彎身壓住牧歌,扼住她的喉嚨,將嘴中酒灌入牧歌嘴中。
牧歌半天沒反應過來,反應來之時已被強灌進嘴里的酒嗆的面色發紅。
「女人,你可真愚蠢,你的酒我不放心喝,就由你先嘗嘗吧。味道如何?不知你可放了什麼藥?今晚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鳳棲梧修長的指輕撫著牧歌的紅唇,而眼中是狠戾。不論是任何人只要是意圖不軌者都得死!這個女人例外嗎?
看著這個妖孽男,牧歌覺得自己真是一枚笨蛋,只有被他耍的份。酒里有蒙汗藥,得趕快離開這里,離開這個危險的鳳棲梧。
牧歌想趕快離開這新房卻被鳳棲梧的強大有力的手抓住鉗制在床榻上。動彈不得,且這鳳棲梧力氣太大,把牧歌抓得生疼。
「你混蛋,快放開我。放開我!」牧歌一急就咬在了鳳棲梧的肩膀上。
咬出了血,鳳棲梧竟紋絲未動,「女人,你就是一只野貓,不過我喜歡養只野貓。」鳳棲梧把牧歌擁進寬廣冰冷的胸膛上「那日,你咬的更痛。」
想起那日在芙蓉浦中的錯遇,牧歌就氣惱悲傷。想推開他,可能是藥力的原因,牧歌有點暈眩,想使勁也使不上,全身軟綿綿的。
鳳棲梧冷如冰霜的臉靠近牧歌,放大在眼前。
第一次近距離看著這個相似的臉,牧歌還是控制不住怦然心動。牧歌很害怕自己會淪陷,在心里一遍遍告訴自己,這個男人只是和秦風相像,勾起了對秦風的思念。
可是細細端詳著鳳棲梧,還是有所不同的。鳳棲梧就像一個重新被精雕細琢的秦風,他臉的輪廓,每個線條都是那麼恰到好處,冷峻的臉霸道而不失俊美,比牧歌看過的漫畫里的美男還要耐看,像是中了邪,牧歌移不開眼,她也不知道此時此刻自己是在想念秦風還是只是為鳳棲梧著了迷。
鳳棲梧身上淡淡的青草香,卻是不俗。
牧歌想不到自己會膽大地伸手撫模鳳棲梧的面龐。
鳳棲梧知道牧歌已經藥力發作,只是眯著眸看著牧歌的舉動。像是覺得一場好戲開始了。
牧歌只覺突然口干舌燥,身體燥熱。也沒深想。
越看著鳳棲梧,和秦風的快樂記憶就從腦子里跳出來,牧歌不能自拔。鳳棲梧就是她的罌粟,讓她如夢如醉。
鳳棲梧越來越看不透眼前的女人,還沒一會兒她就又像小孩子一樣哭了起來。哭得累了就抱住鳳棲梧,跟沒事人似的。
鼻涕眼淚都滴到鳳棲梧內衣上,鳳棲梧覺得心里怪怪的「女人,離我遠點。弄髒我的衣服我讓你洗整個王府僕人的衣服。」
「我就是不放,我放手你就再也不會來了。不放,不放……嗚嗚。」鳳棲梧越推她,她就越抱緊她。難道芙蓉浦一別這個女人竟思念自己如此深麼?鳳棲梧疑惑了。這女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樣抱著,鳳棲梧突然感覺沒那麼討厭。他的頭埋在她青絲里,聞著奇異的花香,卻是很熟悉了,叫人安心的香。
此時,鳳棲梧隱隱覺得牧歌的身體不同尋常的熱,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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