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如墜雲里霧里。夢總是好的,原是以為和秦風再聚首,柔情蜜意,**苦短。怎奈現實無情,愛人已逝。
只是夢醒時分,一切如常。臥他人懷里,心灰意冷。
牧歌習慣性的伸了懶腰,想起床吃早餐。發現全身酸痛,難以動彈,雪白的肌膚上竟是些青紫的傷痕。更要命的是那個可恨的鳳棲梧就躺在自己的旁邊。似乎他早已清醒,赤色的眸子因染上**而迷離溫柔,正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
怎麼會這樣?昨晚自己只是被他灌了迷藥,怎麼會和他睡在一起還做了不可原諒的事?頭痛如烈,還在回想著昨晚的事。想到在夢里自己莫名其妙踫見秦風,向他求歡。不禁黯然!那分明不是迷藥而是媚情的藥!那個一見如故的黃 竟也這麼害自己嗎?
牧歌匆忙抓起掉在床下的衣服,想穿上衣服離這個男人遠遠的。看著他,就厭惡自己,覺得自己對不起秦風,像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犯一次錯還不夠,又和這男人扯上關系。
那華美的錦衣早就破爛不堪,想來是他撕扯的結果,牧歌惱羞成怒,清麗的臉漲得通紅「王爺,雖說我中了媚情的藥,你也不用這樣對待我,撕爛我的衣服,讓我傷痕累累。你違背我的意願,這和無異!若是可以,我定想殺了你!」
鳳棲梧看著牧歌的表情,嘴角微揚,輕輕笑出了聲,這笑一瞬即逝「你可是本王的王妃,我想怎麼對你,你都必須承受。況且這是本王的錯嗎?若不是你這女人欲壑難填,又怎會使這陰招。所以這是你自找的,怪誰呢?」說完,鳳棲梧欺身,握住牧歌一側的豐盈,在牧歌耳側挑釁說道「王妃的味道果然不一般比那日更甜美。」
有一瞬間,牧歌第一次看到鳳棲梧剛才一笑,不禁失魂。若女子能一笑傾城,那眼前的男子就是一個妖孽,鳳棲梧的笑陰柔而清澈,恐怕是每個女子看了都芳心動,心甘情願一輩子地跟隨。
想到這王爺這麼可恨,隨時輕薄自己,處處受他壓抑,牧歌恨得牙癢癢。伸手便打掉鳳棲梧的手,「王爺怎知這藥是我下的?我本無心。只想在這王府過點安穩的日子。我承認我下了藥,卻是迷藥!不知怎的換成了媚藥。那日在芙蓉浦,莫名其妙踫上王爺,王爺不會愛上小女子了吧?可是小女子可消受不起,我只會恨你!!」那個「恨」字,牧歌加重了語氣。
鳳棲梧氣極,卻面無表情,扼住牧歌的喉嚨「女人,你可之罪?本王和你在一起是瞧得起你,你竟如此放肆。本王就不信還馴服不了你!」
「咳咳咳。你這個暴君!你掐死我算了,若我不死就是你死!」牧歌仇恨地盯著鳳棲梧。
鳳棲梧放開牧歌,穿上衣服下了床榻,「你想殺本王?本王給你機會,我會每天來寵幸你,看你是不是有本事殺了我!我的王妃,哈哈。」
牧歌氣的用手狠狠拍打錦被。
這一切都被鳳棲梧盡收眼底,他越來越喜歡這個女人。很奇妙的感覺,他覺得陌生而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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