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因為害怕不顧一切跌跌撞撞就推開門就往外跑。
鳳棲梧緊隨其後,他畢竟功力深厚,牧歌跑得再遠,他也能輕易趕上。牧歌眼見鳳棲梧就要趕上自己,一時情急被別院地上的一根長木棍絆倒,因為未著寸縷白女敕的肌膚摩擦在到處是小石子的地上,她的膝蓋多處皮開肉綻,鮮血直流,牧歌疼得跌倒在地上。
鳳棲梧見狀立馬欺身上前,牧歌以為他欲求不滿還想欺負自己,全身縮在一起,楚楚可憐的眼里全是謹慎和防備。
意料之外,鳳棲梧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只是一雙鷹眸死死盯著牧歌膝蓋上殷紅的傷口看,月眉微皺,靠近牧歌的櫻唇冷冷說道;「已是本王的女人就要知道順從,否則受傷的只有你自己。記住了嗎?」
牧歌所有的怨氣都涌上來,眼淚不爭氣地直流,沖著鳳棲梧怒言道「是叫鳳棲梧是吧。我根本一點兒不喜歡你,甚至還恨你,你為什麼不能放過我呢?你明明知道我身不由己,受鳳邪要挾,我只是她的一顆棋子,可能就是用來對付你的,你應該識趣點冷落我而不是要了我。我告訴你,我可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過床,王爺你王府佳麗數之不盡,你高貴的身子可不要被我玷污,染上什麼梅毒可怎麼好!」牧歌以為向鳳棲梧撒謊說自己是不潔的女子,他自然會敬而遠之,可是鳳棲梧這麼聰明的男人怎麼不知道牧歌在撒謊。
早在牧歌被劍所傷進藥房的時候,他就命黃 為牧歌全身檢查,除了劍傷和那日芙蓉浦殘留的一點媚藥之外,牧歌的身體很健康。
鳳棲梧邪邪地目不轉楮盯著牧歌看,好像要將她看穿一樣,明明知道這是謊言卻不輕易點破,「哦?這麼說王妃竟是風花雪月的高手麼?只是本王絲毫未感到王妃在床上的熱情,在本王身下表現得想個處子難道是王妃對每個男人慣用的手法?至于鳳邪的用意我已明了于心,你這顆棋子本王要定了。」
被鳳棲梧這樣說,牧歌略顯羞赧卻更氣憤「你,你。我寧願當棋子也不要被你……」她舉起手來就想扇鳳棲梧耳光,手被鳳棲梧抓住並且還悲催地又一次讓肌膚摩擦在地上,一陣受傷的痛撕扯著心,痛苦申吟出聲「嗯,哦。」
鳳棲梧看著這個好笑的小女人,笨得可愛,她生氣時微微嘟起的小嘴讓人想一親芳澤,不禁嘴角彎起一個完美的弧度。
「王妃的皮膚可真細女敕,吹風可破,可別再動了,傷痕累累的女人我現在可提不上興致要她。」
說完鳳棲梧扯下凌亂在身上的長袍包在牧歌不著寸縷的身體上,像對待一件寶物一樣溫柔地抱起她向他們的新房走去。
牧歌覺得此時鳳棲梧的**應該早已煙消雲散,就放心地倚在他麥色的懷抱里。
此時,月上柳梢頭,牧歌側著臉望著鳳棲梧光果著上身沐浴在月光里,連背影都是那麼高大英俊。月光的皎潔也不及他的光華分毫。
牧歌不知道自己的心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由自主慢慢欣賞眼前這個冷冷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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