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一句話,鳳棲梧就離開了牢房。
牧歌再看了看牢里半死不活的青兒心生憐憫,想到被鳳邪關著的花韻,「容嬤嬤」和青兒暴露了,鳳邪會不會也同樣用殘忍的手段對花韻用刑以泄憤呢?
思此,牧歌終于決定先答應鳳棲梧的要求。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先答應了再想辦法和鳳棲梧周旋,找到機會就逃離這王府就再也看不到他不就行了。
牧歌以為自己的想法多麼天衣無縫,可是我們的王爺也不是好惹的,她完全沒想到答應之後與他朝暮相處她就難以自拔了。
走出牢房,牆上的們就自動關閉了。追著鳳棲梧出來怎麼沒看到她呢?牧歌四處瞅瞅,藏書閣二樓上的動靜讓她發現鳳棲梧上了二樓,她緊隨其後。
難怪自己打開牢門,鳳棲梧就馬上發現了,可能他一直呆在二樓。听見動靜就去牢房察看發現了自己。
鳳棲梧看到牧歌來沒有任何怒氣,牧歌走近鳳棲梧發現他還在作畫。那畫上的女子竟都是自己,美夢酣睡的自己,微怒挑眉的自己,意亂情迷的自己。每一幅畫都刻畫得那麼細致入微,仿佛在他面前她就是一張白紙,所有細微的情緒都難逃他的鷹眸。
牧歌的第一感覺是這個畫可真精致,第二感覺是這男人對自己有意思,藏得還挺深的,硬是沒看出來。
鳳棲梧知道牧歌發現自己在畫他,卻什麼話也沒有,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這種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還真讓牧歌捉模不透啊。
牧歌靈機一動,覺得這樣就好辦了,故意使個美人計什麼的,讓這冰山王爺神魂顛倒,他應該就答應救出花韻饒了青兒。
說到做到,常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牧歌滿臉一堆笑,湊到鳳棲梧身邊裝作十分欣賞這畫的樣子。牧歌發現其中一幅畫中自己的淡藍色水袖長袍上的一朵純白梔子花少花一片花瓣。
牧歌故**慕姿態握住了鳳棲梧握著筆的手,想手把手把那缺了的一片花瓣補全了。
男人冰涼的手背因女人溫暖的柔荑撫在上面,漸漸溫暖,心田泛起一陣小漣漪,蕩漾開去。
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劫啊,一顰一笑就能輕而易舉觸到了他的心。
不要小看了牧歌,除喜歡旅游這個最大愛好外,她最喜歡的就是繪畫了。每次旅游看到什麼觸動心弦的事物,她都不忘及時畫下來。她以前有個心願就是︰等到老得不能動的時候,拿出年輕時的畫作,和心愛之人一起坐在長藤椅上靜靜回想自己曾經旅游各處留下的美好回憶。
此時,兩人如此之親近,手把手繪圖,女人巧笑倩兮,男人冷漠卻眼神一刻不離女人。就是他們自己有一剎那都覺得像極了伉儷情深的年輕小夫妻。
繪完圖後,鳳棲梧甩開了手上的畫筆,迅速反手把牧歌的溫軟柔荑緊握在了手里。
牧歌有一瞬錯愕,想要把手從他手里抽離。可是自己的手被他死死禁錮著,使勁抽離只會讓兩人的手貼的更近,冷和熱在相互傳遞,讓牧歌一陣心慌。
這溫度不多不少剛剛好,適合愛情的成長,曖昧也潛滋暗長。
想再次請求鳳棲梧幫忙救人,卻看到鳳棲梧幽寒的赤眸變得有些慵懶的渾濁。牧歌覺得大事不好,想趕快開溜。
習慣性地想咬鳳棲梧,讓他大意爭取逃走的時機。可惜鳳棲梧早有防備,用力一拉,牧歌沒咬到他的肩還跌進了他寬厚的懷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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