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司徒熠先去安排了下工作,然後陪她回了越洋,直到到了工作室之後,才把某霸王龍喚醒。
明明還是一樣的眉一樣的眼,這廝一醒來立馬大轉變。
「嫌棄我?我還嫌棄你呢!」他不爽的哼了一聲,邁步下了車子。
我無力的嘆息,誰能想象到,司徒熠那種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要背景有背景的男人會是個雙重人格患者?!誰又能想象那麼溫柔的男人會有個幼稚別扭的亞人格呢?!要不是親眼目睹,我是絕度不相信的。
自此,司徒熠又避而不見了,又是一日晚飯之後,我趁胡兮和華雨安去外面談判,抓著白食先生道「你先別走,你給我說清楚,司徒熠到底幾個意思?」
司徒燚啪的拍開我的爪子,慢條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領「一個意思。」
「是啥?」
「想辦法,在想到妥善的處理方法前,他會盡量不出現在我面前,免的惹你心煩。」
我惱「什麼叫惹我心煩?他不出現我才煩呢好嘛?」再每天面對你這個土匪頭子,我就不是煩了,而是煩躁致死。
他嘲弄的瞥我一眼,邊往外走邊道「跟我有什麼關系?」
「你給我站住!」我瞪眼磨牙,該死的,吃著我家的飯還氣我,真想掐死他!
「你讓我站住就站住?是我的風格嘛?」嘲弄的聲音漸行漸遠,萬惡的身影被門板擋住了。
我無力倒地,欲哭無淚,泫然欲泣,想哭都找不到調!
不過,司徒燚雖然幼稚了點,別扭了點,對員工卻是從不吝嗇的,數日後的一個中午,冉晴歡呼著沖進辦公室,歡呼道「司徒說為了避開旅行高峰期,把十月一的長假提前排給大家,公費去雲南度假。兩周誒~比去年多七天,帥死了!」
我一听臉就綠了「要坐飛機嘛?」
「當然啦,難道你想坐動車?」
我點頭如啄米。
冉晴黛眉微蹙「你嫌命長啊?不怕動車事故嘛?」
「哪有那麼巧啊?」
「這麼巧的事又不是沒出過。」她狐疑的瞅著我「難道你暈機?」
我苦悶的點頭「而且很嚴重,我不想…。」
「去」字還未出口,晴姐姐重重的拍上了我的肩膀「司徒說,一個不參加,全部取消資格。」
「怎麼可能?!」我愕然外加難以置信,哪個公司組織活動不得留下幾個看家的?就算越洋特別了點,也不至于特別到不務正業吧?!
晴姐姐杏一眨,似是若有所悟「原本我也很奇怪,不過,我現在明白什麼叫听鑼听聲,听話听音了。」
「……。!」听就听吧,乃干嘛笑的像只狐狸一樣?!
晴姐姐的奸詐笑容加深了幾分,老大姐似的拍著我的肩頭道「我想司徒已經猜到你不想去了,所以,才會說,除了值班人員,一個不參加,就全部取消資格。」
淚目~原來,這就是听話听音啊?!
工作室安排的旅行很緊湊,下午發下通知,後天就準備動身了。辦公室里留下五個人看家,雖然有三薪補助,可那幾位的怨氣還是蠻重的。這真應了那句話了,該去的不去,該留的不留。
好在我市飛雲南只要兩個半小時,我只吐了五次就抵達大理機場了。
我以為苦難結束了,事實上,這只是個開始而已——負責領隊的劉秘書竟然沒給我定房間,這也就算了,他還笑盈盈的對我說「我給你和司徒定了一個朝陽的房間,風景絕對好。」
「我把你家孩子扔井里了嘛?」我怒不可遏的揪著他的衣領使勁晃蕩。
「司徒,救我!」劉秘書掰我的爪子,試圖解救自己可憐的脖子。
司徒燚收起房卡,很有同事「愛」的圍觀中「憑什麼?」
劉秘書差點被他噎死,緩了好一會才道「我幫了你誒。」
「有嘛?」司徒燚做冥思回憶狀。
「當然有了,要不然小狐狸干嘛掐我?」劉秘書欲哭無淚。
「你太客氣了!其實,我只是想掐死你而已!」我咬牙切齒,手下力道加重。
「司徒~」劉秘欲哭無淚。
「哦,我好像想起一點了。」某個拿耍人當樂子的混蛋一勾我後衣領,拖行李似的拖開了我「走吧,回去休息。」
「我不…。」
「你不想見熠了?」他低聲威脅。
我微一愣神兒,他似是滿意的哼了一聲,繼續拖行李中…。
就這樣我被拖回了房間,然後,我見到了司徒熠,然後,我杯具了!
話說,我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或者說獸欲可以強到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思想崩潰,身體無力的地步。
可是,那個笑起來很無害,嗓音如同絲綢,目光好似珍珠一般的男人讓我大徹大悟,原來,一切皆有可能不是空口白話。原來,男人和狼的差別只是一個四腿馳騁,一個兩腿走路,一旦扒掉那層文明的外衣,他們和它們一樣吃人不吐骨頭。
「司徒熠,你想死在床上?還是想讓我死在床上?」在第N加一次被壓榨之後,我暴走了。
「怎麼這麼說?」他笑的溫和無害,可是,邪惡之爪正在往我身上溜。
「六天了,我已經六天沒見過外面的太陽了。」我憤慨的拍開那只邪惡之爪。
這六天里,除了吃飯和必要的睡眠之外,我們一直在做那種難以啟齒的運動。就算我們是合法夫妻,也不應該需索無度不是?
「你又不肯和我一起住,回家又要獨守空閨了,我只好現在多吃一點。你辛苦一下,就當自己救助難民。」他面無慚色的說著這幾天常說的台詞,我嚴重懷疑,他的腦袋已經被「白色蝌蚪」蛀成窩了。
想我認識他之前,多純情一人啊,雖然破戒的教徒滿街都是,可我從來不學他們,可是,現在呢?看到自己滿身的「狼紋」我就郁悶,我被他帶壞了,而且壞的很徹底!
「這是我的錯嘛?」我快被他氣哭了。
「很累嘛?」他終于露出了愧疚之色。
我用力點頭,故作虛弱的臥倒「是筋疲力盡。」
「那等一下,我去點些補品幫你補身體。」說話間,溫熱的唇順勢而下,落在了我光果的肩膀上。
「你會後悔的!」我眼一閉,新一橫,抓住了他家小熠,而且,力道很大。
「唔~快放手,破皮了。」見他面色倏然變白,我有些害怕,但是,我不敢放手。
「我不踫你了,我發誓。」他艱澀的開口,額頭上滲出了汗水。
「說話算話?」
「算,你說算什麼就算什麼。」
我將信將疑的放開他家小熠,眼珠子心虛的咕嚕咕嚕的轉動著。
「你和它有仇嘛?上次醒了就踹,這次…你自己看,都快出血了。」
我不自在的別看眼,咕噥道「誰讓你和性饑渴似的?」
「我還不是為了……」
我隱隱的嗅到了陰謀味,蹙眉看向他「為了什麼?」
「沒什麼。」這次換他目光閃躲了。
「我不信,你快說,為了什麼?」
「……。!」
敢跟我玩沉默是金,我再度施展鷹爪功「你說不說?」
「我說,我說。」他一副一失言成千古恨的模樣「你先放手好嘛?」
「你說完我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