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是城兒的。」魏靖城回頭,狠狠的瞪著他,傻氣的回駁著。
「哼。」舞挑起媚眼,不屑的冷哼一聲,輕捏著他的衣袖,將他的手從安月真身上拈起,然後一臉嫌棄的丟開,自個佔上安月真的手臂,親昵的喊著她,「娘子,為夫好想你。」
「王妃不想你。」魏靖城動動被舞甩開的手,纏上安月真的另一個手臂,惡狠狠的說道。
舞眯眯鳳眼,輕切了一聲,沒打理他,徑直拉著安月真的手訴說著幾日來的相思之苦。
安月真听得昏昏欲睡,她很想坐下來好好休息一下,可是他們一人一邊的拉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似乎是看到了安月真臉上的倦意,魏靖城斂了斂眉,心疼的抿唇,他皺起眉頭,嘟著唇,趁著舞不注意,一把拉過安月真,軟聲道︰「王妃要休息了,你們都出去!」
「什麼?」他憑什麼出去!舞鳳眼一眯,不悅的看著他。
「是,本王讓你和雀兒出去。」魏靖城突然挺起胸膛,氣勢十足的開口道。
「哼,我就不出去。」舞甩都不甩他,別過頭,冷冷的說道。
「你不出去?」魏靖城瞪著眼楮,一雙黑眸閃著火光,他鼓著嘴巴,愣聲愣氣的問道。
舞重重的點頭,對自己的話,表示得很堅定,說不出去,就不出去。
「好。」魏靖城癟著嘴,拉著安月真,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末了,還涼涼的丟下一句,「你不出去算了,城兒和王妃去睡別的房間。」反正這里也不是他們的房間。
舞氣得跳腳,卻也只能看著關上的房門生著悶氣。
夜,很涼,淡淡的月光撒下,隱在黑暗中的屋子變得神秘,忽的,一個屋頂上竄出一道黑色的身影,那黑影快速的跳躍著,從一個個屋頂上躍過,數次之後,這黑影停了下來,落到了某個屋頂上面,他在屋頂上頓了幾秒鐘,然後快速的跳進了屋子。
原本黑漆漆的屋子在黑影跳進去之後,猛的亮起,四處人影聚來,半晌,那些人影站成一排,半跪著身子,嘴里喊道︰「閣主。」
「嗯。」這人影,面上帶著一片薄鐵面具,一身黑袍,頎長的身子在火光下慢慢的晃動著,他大步的走到屋內的超大靠椅上,慵懶的半躺下來,薄唇微啟,「這幾天有沒有出什麼事?」
「沒有。」半跪著的人中,其中一人快速的答道。
「嗯,」黑袍男人應了一聲,挑眉,道︰「知道魔教的動向嗎?」
半跪的人沉默了很久,才答道︰「閣主,您讓閣內所有的人都聚在一起,不準隨便外出,以防魔教的人偷襲,閣內便無人再外出,魔教中人的動向……屬下們毫不知情,請閣主怪罪。」這人低著頭,一臉自責的說道。
「沒事,你們沒有做錯。」黑袍男人挑眉,淡淡的說道,睨了一眼仍然半跪的眾人,突然開口道︰「你們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