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靖城點頭,給了她答案。
「哦。」雀兒小聲的應著,然後低頭,扳著手指算著,小姐嫁到王府有幾天了,一天,二天……呃,這滿打滿算的,小姐嫁過來也就半個月左右,可是,這麼快就懷孕了嗎?不是,她好像有听說過,起碼得一個多月大夫才能診得出脈來,為什麼……
嘶,難道說小姐懷的孩子不是王爺的?小姐在嫁給王爺以前,就已經有了孩子?這孩子會是誰的呢?雀兒歪著腦袋,細想著,猛的想到一個人,楊公子!是他,小姐好像和楊公子互相愛慕的。
「小姐。」這麼胡思亂想了一番,雀兒一臉苦相的看著安月真。
「什麼事啊?」安月真撇著嘴,瞧著雀兒那一副要死人的樣子,她為什麼會這樣啊?
雀兒搖著頭,走近她,湊到她耳邊,在她耳邊嘀咕了一句話,安月真瞬間變了臉。
「雀兒,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啊?沒有的事。」
「可是,小姐,」雀兒努著嘴,喃喃的說道︰「你不是失過憶嗎?那些事肯定不記得了。」
「哼。」安月真冷哼一聲,戳著她的腦袋,恨恨的說道︰「雀兒,本王妃說過沒有那回事。」
雀兒撇撇嘴,看著她欲言又止。
「是什麼事啊?」一旁的魏靖城莫名的听著兩人的對話。
安月真挑著眉頭,淡淡的回道︰「沒什麼,就是雀兒懷疑我的孩子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魏靖城念叨著,擰眉,陰陰的沖雀兒問道︰「雀兒,你說,王妃的孩子應該是誰的?」
「王,王爺。」雀兒咽了咽口水,王爺現在的樣子好可怕啊,為什麼?明明是傻子的,為什麼不會有這樣可怕的表情啊?
「嗯,」魏靖城邪邪的應著,等著她的回答。
雀兒晃了晃腦袋,回道︰「沒有,雀兒什麼都沒說。」嗚,她好想哭來著,王爺為什麼要咄咄逼人啊。
魏靖城眨了眨眼眸,幽深的眼楮淡淡的盯著她,帶著小小的威懾,「說。」
「是,是楊公子。」雀兒瑩著淚光,哭聲回道。
「楊公子是誰?」听著這個陌生的名字,魏靖城皺了皺眉,不悅的追問道。
「楊公子……」雀兒抖著身子,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如果說出來了,會不會害了小姐呀?
安月真輕咳了聲,微嗔,沖魏靖城問道︰「王爺,你是在懷疑什麼嗎?」懷疑她和誰有了奸情?
「沒有。」魏靖城搖頭,「我並沒有懷疑王妃,只是,我很好奇,那個,雀兒認為的,應該是孩子爹的男人,到底是誰?」他絕對跟他的王妃有關系,而且,很親密,不然,雀兒是不會這樣說的,雖然相信她,可是,那個男人實在是讓他不爽,他吃醋了!他的王妃和別的男人有牽連。
安月真皺眉,輕聲說道︰「既然你相信我,為什麼還要問?沒什麼可好奇的?」她都沒有好奇他是誰。
「王妃,城兒很想知道他是誰?」更想知道他曾經和他的王妃的關系!
雀兒癟著嘴,瞧著安月真,只要她松口,她就實話實說,否則,就是要了她的命,她都不能說。
安月真嘆了口氣,沖雀兒道︰「。」
雀兒點點頭,開口道︰「楊公子就是咱們老爺的夫人的親戚的的兒子。」
「他叫什麼名字?和王妃有什麼關系?」魏靖城急聲問道。
「楊公子叫楊月頃,算是小姐的表哥。」雀兒想了想,回道。
「表哥?」哼,表哥表妹的,最容易出‘奸情’了,向來表哥表妹最容易結親了,難怪雀兒會說孩子的爹是楊月頃呀,原來他們的關系真的不同尋常。
魏靖城酸酸的看著安月真,說道︰「我是不會讓你再見到你那個‘表哥’的。」表哥兩個字,他是很用力的咬出來的。
安月真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我還沒見過他呢。」他都不知道他長的什麼樣子。
「哼。」魏靖城很自覺的忽略了她的話,將她抓得緊緊的。
「喂,你們一回來就講這些奇怪的話干嘛呀?」他不喜歡听,很不喜歡听,他的娘子,竟然有了別人的孩子,哼,他很不開心。舞噘著嘴,氣哼哼的呼道。
「娘子,告訴舞,你們發生了什麼事?舞擔心死了,嗚……」舞看著站著的三人,幾個大步走上前,拉著安月真就往桌前走,邊走還邊低低的撒著嬌。
被舞拉著坐了下來,安月真努著嘴,掃著師昀和他,沒有說話,在那石屋里呆著的事,真的沒什麼好說的。
「哦,我想起來了。」安月真猛的拍響木桌,驚叫道。
「什麼?」所有人的視線轉到安月真身上,疑問道。
安月真微微蹙眉,將手上的兩本藍皮本丟到桌上,說道︰「這兩本書,好像很特別。」
「這是什麼意思?」師昀抿著唇,瞧著兩個書本,淡淡的問道︰「很特別?這書是從哪里來的?」
「從一個奇怪的地方拿到的。」安月真想了想,說道。
奇怪的地方,師昀轉溜著眼珠,像听天書一樣,為什麼他這個徒弟的媳婦的話他听不明白。
感受到自己師傅的疑問,魏靖城輕咳一聲,說道︰「這兩本書,的確是從一個奇怪的地方拿到的,反正,就是去了一個奇怪的地方,有人給了我們這兩本書。」唉,他也解釋不清楚,那靈蛇什麼都沒跟他們說。
「哦。」師昀點頭,似懂非懂的應了聲,好深奧哦。
「你們這些人,真是的,打開看看就行了呀,」還喜歡玩猜猜的游戲啊?舞撇撇嘴,很順手的拿過一本書,翻開就看。
這書上?舞眨著眼,很明顯,他沒瞎,這書上竟然什麼都沒有,喝,在耍人玩啊?
「上面寫了什麼啊?」安月真他幾人見舞打開了書本,全都湊了過去,問道。
「上面啊?」舞咧咧嘴,看著‘求解’的幾人,故意賣著關子,半晌,硬是沒有回答,「我才不告訴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