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死了的侍妾說她的清白之軀被你拿走了。」安月真恨恨的沖他說道,虧得她當時還跟皇上保證她們都是清白的,哼!
「王妃,我沒有。」魏靖城搖頭,不承認,沒做過的事,他絕不承認。
「你沒有?」安月真努努嘴,「難道她還會說謊不成?」她有膽在皇上面前說謊嗎?
魏靖城瞧著她,一臉受傷的表情,「王妃,難道你不相信城兒嗎?」
「我……」看著他的表情,安月真的心糾起來似的,她猶豫的看著他,說懷疑吧,她並不是不相信他,她之前就是堅信他沒有和她們發生關系,所以才會有遺漏的,她現在問他,也只是確認一下而已,也是因為相信他,所以才會確認啊。
想通之後,安月真挑眉,淡聲道︰「那侍妾說,她入府的第三天晚上,你和她發生了關系。」
「我沒有。」魏靖城搖頭,「那天晚上我在書房過的夜。」
「你怎麼記得那麼清楚呀?」安月真眯著眼,狐疑的問道。
「這…」魏靖城抿了抿唇,回道︰「才發生不過一年的事,我記得清楚是正常的。」
「才一年啊?」安月真驚嘆一聲,她還以為很久呢。
魏靖城扯了扯唇,說道︰「父皇一年前給我封王賜府,在三天後,皇後就送這五個女人過來了,這事我肯定忘不了。」
「嗯,那,你說,和她上床的男人會是誰呢?」安月真直白的發問道。
魏靖城俊眉一皺,他對她直白的話不是很反感,只是,若是這話是在他們做那事的時候說的,他會更喜歡!
「不知道。」魏靖城搖頭,回道,「為什麼你不會認為她在騙人呢?」
安月真咧咧嘴,笑道︰「我不認為她有那麼大膽。」
魏靖城朝她眨眨眼,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你也猜得到誰最有可能上了她的床的吧?」
「大皇子。」兩人互對一眼,齊聲說道。
「呵呵。」安月真和魏靖城同時呵笑著,半晌,魏靖城才咧嘴道,「咱們還真是有默契呀。」
安月真努著嘴,嗔聲道︰「誰跟你有默契呀?」
「王妃,不就是你,」魏靖城壞笑著,嘿嘿的說道。「對了,王妃,你怎麼會想到他啊?」
安月真仰頭,淡想著,沉聲道︰「只是感覺而已,他不是還想過要將我騙到他那邊去做側妃嗎?」她長得也沒有多美,他對她竟然還有想法,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想用她來打壓他吧,雖然他已經傻了,可是,仍是被皇上最寵的兒子,他有妒忌之心是正常的。
「嗯,不管是不是他,都不重要了,那個侍妾已經死了,」微嘆了聲,魏靖城淡淡的說道。
听著他的話,安月真歪了歪腦袋,靠在床後的牆上,瞧著他,突然問道︰「你多大了?」
「二十三。」挑挑眉,魏靖城撲了過去,和她一起靠在牆上。
「二十三?」安月真喃喃的念叨著,突然眯著眼眸,危險的看著他,問道︰「說,你的第一次被哪個女的拿走了?」
「王妃,你…」魏靖城有些無語,沒想到她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來。
「要說實話哦。」安月真磨著牙,惡狠狠的說道。
魏靖城︰「……」依舊無語,這話讓他如何回答,說是她吧,他覺得好沒面子哦,說不是她吧,事實上他的第一次和她的第一次,是一起的,而且,若說不是她,他毫不懷疑,她會對他動粗!
「說。」某人咄咄逼人的瞧著他,吐出一個字來。
「王妃,你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呀?」到底是他的哪句話讓她突然聯想到這個的?
安月真邪邪的咧咧嘴,回道︰「我從方才的話里猛然想到的,你不是才被賜這王府一年麼,我在想,你被賜王府之前,一定是處男,被賜王府之後,才有的女人,所以才想起問你的年齡,和……」某男的第一次是在哪里消滅的!這後面的話她沒問出來。
「你這個女人!」魏靖城氣惱一聲,拉下她身子,將唇貼了上去。
「唔,告訴……」我,安月真扭著身子,糾結著這個問題,她突然很想知道她老公的第一次是誰?
見她不死心,魏靖城將手也撫了上去,輕柔的撫著她的身子,順帶解下一兩粒衣服扣子。
「嗯……」帶著顫音的申吟聲逸出,安月真俏臉緋紅,腦袋里卻還記掛著方才的問題,「王,王爺……你的,第一次…哦。」魏靖城猛的咬上她胸口處,惹得她輕顫一聲。
安月真清晰的大腦在他一波一波的襲擊中漸漸迷失,直到她渾渾噩噩軟在他懷里,他才停下攻擊,一臉笑意的攬著她,雖然這麼做很卑鄙,也很讓他痛苦,因為得不到滿足,可是,只要她不繼續那個破問題,他忍一下也沒事!
等到安月真神識再恢復過來,已經完全不記得方才努力想要問出的問題了,她粉紅著臉,轉溜著眼珠,沖他問道︰「王爺,我記得我忘了什麼的,剛才我是要問什麼的啊?」
魏靖城搖頭,淡然的回道︰「你剛才有問什麼嗎?我不知道,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吧。」
听他這樣說著,安月真點點頭,回憶了一番,半晌,才道︰「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吧。」
「對對。」魏靖城贊同的直點頭。
在魏靖城懷里窩了好半天,安月真突然半起身,一副想到什麼的樣子,魏靖城心一驚,苦著臉想著,她不會是又記起來了吧?
安月真眨眨眼,突然對他說道︰「王爺,咱們該出去了吧?」
發現她沒有再問那個問題,魏靖城暗吁了口氣,心虛的回著她,「是啊,該出去了,不然師傅他們該擔心了。」
在這密室里,很難知曉時間,再加上他們進密室後,閉著眼楮修煉了多久也不知道,所以,現在他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師昀他們會怎樣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