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人挑眉,傲聲說道︰「由本公子教出來的徒弟,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讓自己受傷呢?」
「切。」安月真不屑的語氣丟出,冷冷的瞥著他,「你還真自大耶……」
「韻兒。」听到安月真的語氣,魏靖城皺了皺眉,不悅的喊著她,雖然他的師傅性子有那麼些自傲,可是,他畢竟是他的師傅,她說話也還是該客氣些。
「嗯嗯。」安月真應著,她听得懂魏靖城喊她的意思,她歪了歪腦袋,圓溜溜的眼楮看著白衣男人,道︰「師傅,韻兒餓了,咱們先吃飯吧。」
白衣男人看了她一眼,涼涼的道︰「本公子得先幫徒兒看看傷口,還有,本公子叫師昀,你不要叫我師傅。」听她叫著師傅怪別扭的。
安月真沒有反駁,看著師昀將魏靖城的腦袋擺正,輕手將他頭上系上的錦帶解下,只听他嘶了口氣,然後狠瞪了一眼安月真。
安月真收到這記瞪眼,無辜的努努嘴,卻沒有說什麼,她只是一心關注著魏靖城頭上的傷口,當看到解開的傷口時,她不由一愣,忽的紅了眼,這個傷口,比他剛受傷時,她見到的那個血洞洞的傷口還要恐怖,這上面,血都凝固在一起了,邊上的頭發也都沾在了上面,那個深紫的疤痕上,似乎還往外冒著血滴……
「嘔……」安月真捂著唇,猛的趴在床頭,痛苦的干嘔著。
「你……」看到安月真的動作,師昀雙眸一冷,譏諷的沖魏靖城說道︰「這就是你的好媳婦?」一個懷了不知道是誰的種的女人,竟然還敢嫌棄他的傷口!
「師傅,」魏靖城眨眨眼,想動動腦袋,看看安月真怎樣了,可是師昀用手固定住了他的腦袋,不讓他動彈。
「韻兒是懷孕了,所以才會這樣。」
「是嗎?那也不該原諒。」師昀冷冷的回道。
听著兩人的對話,旁邊嘔吐了一會,覺得舒服許多的安月真用手擦了擦唇瓣,她不爽的沖師韻說道︰「師…師昀公子,韻兒是怎麼惹到你了,為什麼你看我不順眼?」跟她說話就沒一句好氣的。
師昀挑眉,冷笑道︰「本公子就是看你不順眼,誰讓你害我的徒兒受傷了,哼。」
安月真擰眉,看了他半晌,突然淡笑道︰「師昀公子,只是如此而已嗎?我還以為,是因為公子懷疑韻兒的孩子是別的男人的野種,所以才會對韻兒這麼不客氣呢。」
「哼。」被人說中心事,師昀氣堵,他冷哼一聲,斂下眼,沒有答話。
聞言,魏靖城勾起唇,輕笑了聲,沖師昀說道︰「師傅,是我的錯,沒有告訴你,韻兒的孩子,是我的。」
「什麼?」師昀驚叫著,差點忍不住大跳起來。
無法消化!天哪!他的徒兒竟然有孩子了,才成親幾天呀,就已經有小女圭女圭了,太快了,話說,他是什麼時候和這媳婦**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