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衣人冷笑著,道︰「幾位,我勸你們還是乖乖上去吧,不然,就別怪咱兄弟不客氣了。」
「不客氣你又想如何?」安月真冷睨著他,淡淡的說道,威脅她麼?哼,她最不想受的,就是威脅!越威脅,她就越反抗。
這黑衣人眯了眯眼,冷聲道︰「自然是請幾位上去。」不想豎著上去,那麼就只好由他們將他們橫著抬上去!
「你試試看。」一听他的話,安月真就知道他的意思,她眸光一閃,寒聲道。
「這是你們逼咱們的。」這黑衣人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就開打,魏靖城拉著安月真猛的退了幾步,生怕他們會傷到她。
舞和師昀同時出手,和這四個黑衣人打了起來。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瞧著這幾人,安月真半眯著眼,問道,她突然覺得他們有一點點眼熟,呃,是哪里眼熟呢?
「王妃。」魏靖城輕喊了她一眼,然後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語道︰「他們是魔教的人,上次咱們在去杭州的路上見過的,」
「什麼?」安月真驚詫的看著他,瞧瞧,她又惹到他們了,明明想避著他們的,他們現在的能力根本對付不了魔星。
魏靖城捏了捏安月真的手,輕聲道︰「王妃,沒事的,他們現在應該不知道白雪閣是我的,」
「是嗎?」安月真仰頭,有些不太相信,半晌,她才咬唇道︰「王爺,不管他們知不知道,咱們小心應付吧。」
「好。」咧咧嘴,回了她一個傻笑。
舞和師昀本來應該比這幾個黑衣人厲害的,只是,在這里,他們不好動手法力,只能以武力相拼,這樣的話,實力就會下降很多,他們跟這幾個黑衣人打,只能勉強打個平手。
看著他們對打了好一會兒沒有分出勝負,安月真抿了抿唇,轉溜著眼珠,突然沖魏靖城和雀兒道︰「咱們先走吧,」
魏靖城和雀兒同時愣了幾秒鐘,重重的點頭,三人咧著嘴,手拉手快速的離開了打斗之地。
正在打斗的舞和師昀看著離開的三人,同時松了口氣,舞是擔心安月真的安危,此時見她離開,只覺得全身輕了一截,而師昀,他也想起來了,這些人是雪清峰的手下,他暫時不想和他正面交鋒,也打不過他,所以,逃離這里是最好的選擇,見魏靖城他們離去,師昀猛揮一掌,拉著舞就飛躍而去。
這四個黑衣人看著逃離的幾人,踏著輕功,也跟了上去,主子交給他們做的事,必須的完成,沒有做不到的!
安月真他們跑了沒多遠,在幾人看不到的轉角,直接的躲入了一個破屋子里。
「小姐,」雀兒喘著粗氣,扶在牆上,呼呼的說道︰「為什麼不上去呀?」人家都請了。
安月真淡睨了她一眼,回道︰「那群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我不想招惹他們。」
「哦。」雀兒也沒有多問,她也是這樣想的,那群人一身黑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哪有人這麼大白天的一群人都穿同樣的黑衣裝啊,像賊一樣。
「雀兒,以後,你見著這些人,離他們遠點,知道嗎?」想了想,安月真將魏靖城曾經囑咐過她的話沖雀兒說了一遍。
「嗯嗯。」雀兒直點頭,她以後對那些黑衣人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在破屋子里待了好一會兒,安月真他們本來是想等師昀他們來的,只是,等了一刻鐘左右他們都沒有來,以他們的能力,要找他們應該不難吧,沒來,也許是被那幾個黑衣人纏住了。
「王爺。」安月真擔心的看著魏靖城,喊道。
魏靖城一听她喚就知道她的想法和自己一樣,「咱們出去吧。」
「嗯。」點點頭,看了一眼破屋子,打開了門,三人一齊從破屋子走了出去。
喝!剛出破屋子,安月真猛的一怔,瞧著不遠處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的雪清峰,安月真抿了抿唇,緊了緊抓著魏靖城的手。
「你們出來了。」雪清峰淡淡的問著。
睨了他一眼,安月真淡笑著,說道︰「這位公子,你特地在外面等我和相公,不知是為何?」
「你不認識我了?」雪清峰勾起唇,邪魅的笑笑,問道。
安月真搖頭,不解的道︰「韻兒可從未認識過公子。」
「是嗎?」雪清峰挑眉,「姑娘真的不認識我了?姑娘前不久可還對我說,你表哥想跟我打架呢。」
安月真輕笑著,回道︰「哦,原來是你呀,只是,韻兒不覺得認識過公子呀,最後因為相公發病,沒打成吧。」
「上次沒打成不要緊,這次再打,」雪清峰咧著嘴,邪邪的笑著,沖魏靖城說道︰「現在跟我打吧,你若輸了,你娘子,歸我。」
「娘子,娘子。」魏靖城癟著嘴,一臉怕怕的喊著安月真,「娘子,他又想欺負城兒。」
「乖,別怕,韻兒不會讓他欺負你的。」安月真伸手,安慰的模了模他的腦袋,輕聲道。
「嗯嗯。」像是受驚的小狗被主人哄過一樣,魏靖城此時就是那個表情,他舒服的蹭著安月真的肩,懶懶的眯著眼。
雪清峰斂了斂眉,淡淡的看著安月真,說道︰「你相公他又犯病了?」
安月真搖頭,道︰「公子,你應該說,我相公又沒好,他犯病的時候比正常的時候要多多了,從韻兒嫁給他之後,就見他好過一次,被公子一嚇,又嚇傻了。」
「這麼說來,還是在下的錯。」雪清峰淡笑著,問道。
「哎,」安月真重重的嘆著氣,「也怪不得公子,這是韻兒的命。」
「命?本人從不信命,信命的人都是無知的人。」雪清峰微不可言的蹙了蹙眉,冷聲說道。
安月真點頭,應道︰「是韻兒無知,可是韻兒信命。」
「哼,」雪清峰冷哼一聲,厲聲道︰「棄了你相公,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