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召搖頭,道︰「你我的法力不可能將他也帶著躲避起來,」
「哎。」金削不舍的重嘆一聲,兩人一齊消失在原地。
兩人剛消失沒多久,幾個腳步聲就走來,只听一個男子疑惑的開口,「我明明听到有聲音的啊,怎麼沒見到人啊?」
另一個男子接口道︰「也許就在不遠處吧,咱們找找。」
「好,」那男子應了聲,幾人開始四處尋找著。
沒一會兒功夫,一人就尋找到舞躺身的大樹下,驚訝的看著果身的舞,看著他粉紅粉紅的身子,他不禁喉頭一干,啞聲喃道︰「他,他這是怎麼了?」
他的問題自然沒人問答,和他一起的另幾人已經分頭去尋著聲音了。
呆愣了數秒後,這人蹲子,快速的為舞穿上衣服,然後輕輕的推動著他的身子,嚷道︰「喂,喂,你怎麼了?」
「嗯,」舞抿著唇,輕吟一聲,好半晌,似是藥效微退,他才緩緩的睜開了眼。
看著舞睜眼,這人喜笑著,問道︰「你醒了?」
「嗯?」眨了下眼,舞的眼前有一絲清明,看著面前陌生的面容,他輕聲問道︰「你是誰?」
「我叫楊兵,」見舞問話,楊兵咧咧嘴,快速的回答著。
舞晃著腦袋,問道︰「我是不是中了什麼毒?」
「中毒?」楊兵不解的看著他,一瞬之後明白過來,他探出手,在他手上打著脈,幾秒鐘之後,他從懷里掏出一個白瓷瓶子,放在舞的鼻下讓他吸著。
一股奇特的清香讓舞頓時清醒過來,他撐起身子,站了起來。
「你好了嗎?」楊兵看著瞬間恢復的舞,關心的問道。
舞閉著眼,沒有回答他,他清醒過來之後,覺得自己迷迷糊糊之間好像踫到了別的人,這人,是他熟悉的,好像還抱住了他,哎,是誰呢?舞捶了捶腦袋,細細的思索著。
一旁的楊兵看著舞自虐的樣子,有一絲心疼,雖然他是男子,可是,他長得如此貌美,會心疼也是人之常情吧,楊兵這樣想著,出口阻止道︰「你怎麼了?不要打自己,會痛的。」
「是他!」舞驚呼一聲,滿臉憤恨的表情。
「什麼是他啊?你在說誰啊?」楊兵一頭霧水的問著舞。
舞咬著牙,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半晌,他沖盯了他半晌的楊兵道︰「謝謝你,我沒事,先走了。」丟下話,舞逃似的離開了楊兵的視線。
楊兵愣愣的看著那紅色的身影離去,有一絲惆悵,他嘆了口氣,轉身想去找那陪同他的幾人,才轉身,就看到幾人一齊朝這麼走了過來,「楊兵,你發什麼呆啊?」向著他走來的幾人之一沖他喊道。
楊兵斂眉,問道︰「你們找到什麼了嗎?」
那人回道︰「找到什麼啊,什麼都沒看到,所以我們回來看你找到了沒?」
「哦。」楊兵點點頭,道︰「我什麼也沒找到。」
「這樣啊。」那人嘆著氣,轉動著目光,突然驚叫一聲,「你們看,這是什麼?」
幾人將目光移到這人手指著的位置,那里,躺著一個大拇指大小的紅紗,小小的一個紅紗,像是哪個人的衣服劃破了留下的。
楊兵趕緊走上前,撿起紅紗,他不自覺的扯著唇笑著,有點呆傻的味道。
另幾人不解的看著他手中的紅紗,這紅紗像是女子之物,不過這龍景山幾乎沒多少人會來,他們經常來這里,都沒有見過有什麼女子來這里,這紅紗,該是從哪里吹來的吧,只是,不知他為何這麼高興,還一臉傻笑,奇怪呀。
「楊兵,你傻了,」撿了片紅紗還當寶,是沒見過女子嗎?
楊兵眨眨眼,看了眼他們,道︰「走吧,咱們繼續采藥去。」
「好,」對于他怪異的舉動,這些人也懶得理會,他們還要去采藥呢。
這邊,舞咬著唇遠離著他們所在之地,他依舊向山頂爬著,他要去找魏靖城他們。
邊爬著山,舞邊細想著方才發生的事,剛才已經思索了一遍,不過,因為有旁人在場,他並沒有想起來太多,他一定要弄清楚,他的大哥二哥對他做了什麼?
好像,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他就像是中了**一樣,難受極了,**?舞咬著牙,確定了自己之前聞到的這藥肯定是**。
他蹙著眉,繼續往下想著,有人抱住了他,然後……那人應該是,金削,再然後呢,有些空白,他只覺得身子一片火熱,之後貼上一片冰涼的東西……他的衣服,似乎是被楊兵穿上的!
越往下想著,舞的臉越變越青,直到最後,發現自己有可能被金削侮辱之後,他的臉完全黑了下來,一股陰沉的寒氣由他的身上發出。
舞鐵青著臉,憤怒的揮出一掌,身前的大樹應聲而倒,一大片花草被壓在了樹下。
他現在有一種想殺人的沖動,那該死的畜生,他一定要親手宰了他,不,應該不止他一人,還有金召,他也不會放過他的!
思索間,舞已經帶著滿身煞氣到了離山頂不足三米的位置,猛的,他全身的煞氣消失,他不解的咬唇,他應該還沒被他們給侮辱吧,不然的話,他身子怎麼會沒有不舒服呢,嗯,應該是還沒下手就被楊兵打擾了。
雖然如此想著舞還是眼中放著冷光,就算是他們沒動他,他也不會饒了他們的。
「小哥哥,你怎麼才來啊?」金雪一眼就看到離他們不足三米的舞,嘻笑著跑了過來。
舞淡睨著她,沒有回話,他跨步走到魏靖城他們面前,問道︰「你們什麼時候上的山頂?」
魏靖城和師昀兩人看著他衣衫不太干淨的樣子,還有他問話里帶著慍怒的語氣,不解的回道︰「大概一盞茶的時間。」
「你有听到我在喊你們嗎?」舞冷聲問道。
「沒有,你有喊我們嗎?」師昀搖頭,問著他,「對了,之前我們被毒花困住,你去了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