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你錯愛了,」魏靖城斂眉,冷聲說道。
金雪在說完話時,隱約也听到了他說的那句話,她心一冷,再听到魏靖城這話時,更加傷心。
「為什麼?城哥哥,你不喜歡雪兒嗎?雪兒有哪里不好嗎?」金雪嘟著嘴,不甘的叫道。
「你沒有哪里不好,只是,我為什麼要喜歡你?」魏靖城勾唇,冷笑著,回問道,到現在,他也不怕傷到她了,反正他已經決定讓她死心了。
「我……」金雪咬著牙,眼中含淚的看著魏靖城,「你說過你不討厭雪兒的。」
「我沒有討厭你,可,我也沒有那麼喜歡你,我只把你當一個看起來熟悉的陌生人而已。」對于她的眼淚,魏靖城毫無感覺,只是淡看著她落淚的雙眼,回著更無情的話。
「看起來熟悉的陌生人?」金雪喃喃的念著,晃著身子,慢慢的出了房間,失神的走了出去。
金雪前腳出了房間,舞後腳就走了進來,他眨眨眼,戲謔的說道︰「王爺,我突然發現你很狠,傷得她多重啊,看起來熟悉的陌生人,你直接把她打入地獄了,」這話,舞一點也沒有同情亦或是類似心疼的感覺,反而有一絲慶幸,可見,他對這個妹妹有多沒感情。
魏靖城冷哼一聲,道︰「我是不會惹情債的。」他的後半輩子,許了人家了。
「嗯嗯,」舞點著頭,這種作為他喜歡,做事毫不拖泥帶水,有魄氣。
魏靖城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他才跟金雪說幾句話呀。
舞努努嘴,淡聲道︰「練藥房就在這不遠處,幾分鐘就到。」更何況,他回來的時候,是變幻回來的,不快才有鬼呢。
「嗯,」魏靖城沉應一聲,算是理解。
夜悄悄來臨,滿天星辰閃閃發光,某個房間里,一人拿著兩顆黑幽幽的的丹藥,輕聲道︰「我現在就去了,你們等著我。」
房內的兩人,一人坐在床上練著功法,一人半眯著眼休息著,听到他問話,淡聲回道︰「去吧,如果被人發現了,不要告訴他們這藥是我做的。」
「哼。」狠瞪了他一眼,舞拿著兩顆丹藥離開了房間。
快速的找到金召和金削休息的地方,舞咧咧嘴,閉息走近了房間,金召和金削的房間是並列的兩個房間,舞首先去了金削的房間。
還沒到門口,舞就听到一陣讓人臉紅心跳的申吟聲從里面傳來,沒過一會,里面就傳來女人的求饒聲,舞蹙著眉,狠瞪了一眼他的房間,轉到了隔壁,往金召的房間去著。
走到門口,舞靜靜的听了會,發現並沒有听到什麼‘難听’的聲音,他努努嘴,直接穿門而入,進了房間。
慢慢的走到金召的床前,舞扯扯唇,拿出丹藥正準備塞進他嘴里,猛的,金召輕喊一聲,「舞…」
舞擰眉,還以為他發現了自己,正準備下手將他打昏了,可是,轉而又听到金召嘴里發出奇怪的聲音,「嗯……哦,小妖精…」
好像是在做**一樣,舞不解的看著他,忽地想到他發出這奇怪的聲音前喊的是自己的名字,他咬牙,恨不得一掌拍死他,不過,就在他差點下掌的時候,他,忍了下這口怒氣,沒能拍下去。
舞冷勾起唇,伸手,將手中的丹藥塞進了他微張的嘴里,然後幻出一股氣吹了過去,丹藥直直的下了金召的喉嚨。
下了藥之後,舞瞬間出了房間,來到金削的房間,雖然剛剛听到他在做某些運動,可是,他不想等到他做完,所以準備現在用法力將他弄昏,下了藥再說。
剛入房間,舞就準備使用法力將金削弄昏,可是,進去之後,他已經看到金削和一個女人因為方才的疲憊而香香的睡了過去,也好,省了他的事,舞撇撇嘴,暗想著,他幻動身形,用出同樣的方法,將丹藥喂給了金削吃。
辦好事後,舞眨眼就離開了這房間,回了他們三人住的客房。
一夜安眠,三人起了個大早,才吃完早飯,師昀就興沖沖的問道︰「怎麼樣,已經成了?」
「嗯,」舞懶懶的看了他一眼,回道。
師昀咧著嘴,一臉興奮的樣子,好像很期待看他們的效果似的。
「怎麼,高興的應該是我啊,為什麼你比我更激動啊?」舞嘟唇,不解的問道。
師昀眨眨眼,回道︰「這個藥是我第一次研制,我當然很期待啊。」
「什麼?你第一次研制?」這麼說效果還不一定!舞冷煞著臉,瞧著他。
「嗯,」師昀誠實的點頭,他不說謊話的……
「哼。」舞冷哼一聲,說道︰「如果沒成功,那條件也不算數。」他是不會做虧本的交易的。
師昀模模鼻子,無奈的看魏靖城,眼神中里有一句話,徒弟,這次,看天意了。
魏靖城有些失落,不過,很快他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淡聲道︰「什麼時候可以看出效果啊?」
「這個,不出意外,今天他就應該不行。」師昀眨眨眼,諾聲回道。
「今天?」哎,他都有點想現在去看效果了,只是不知道那兩人有沒有去找女人。
魏靖城這想法也在同時出現在師昀和舞的腦子里,三人對視一眼,壞笑一聲,齊齊的起身,出了房間,三人由著舞帶領著去往金召和金削的房間。
舞他們是正大光明的去了,並沒有使法力隱身,所以,只是試探性的,裝作無聊的向著他們居住的院落走著。
才進院子,三人就听到一聲狂叫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聲音,是從金削的屋子里傳來的,昨晚,金削的房間里就有一個女人,此時三人听到這厲吼,轉眼就看到一個女人衣衫不整的沖了出來,她低著頭,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就沖出了院子。
三人眼楮一亮,輕著步子往金削門口走著,走到門口,三人趴在門上看著里面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