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停下打斗,一臉難看的瞧著這群黑衣人,「你們真卑鄙!」舞怒罵著。
這領頭的黑衣人皺眉,說道︰「這藥不是我們下的。」
「這**藥不是你們下的?」師昀擰眉,睜大眼楮,疑問道。
「自然不是,」這領頭的人說得理直氣壯的,好像藥真的不是他們下的一樣,不過,他在心里頭暗道,這藥的確不是咱們下的,可是跟咱們自己動手下的也沒差,畢竟,這是雇主親自下的,還提前給了他們解藥。
「我不相信。」舞狠著他們,恨聲喝道。
「小弟,這藥的確不是他們下的。」金召的聲音突然傳來,瞬間,金召和金削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
「是你們!」舞臉色微帶緋色,滿身怒意的看著他們。
「是的。」金削邪笑著,點頭。
舞擰眉,不再跟他們說話,他看著師昀,用眼神問他,‘有解藥嗎’。
師昀眨眨眼,干脆的搖搖頭,這種東西,他都沒想過制出來,怎麼可能做好了解藥呢。
‘那怎麼辦’,舞抿著唇,難受的疑問。
師昀扯扯唇,無聲的吐出一個字來,「逃」
兩人對視一眼,點點頭,快速的逃離,他們本來準備帶上魏靖城的,可是,剛過到魏靖城身邊去,兩個黑衣人就阻止了他們,無奈,兩人身體里的**藥已經起了作用,他們不再遲疑,快速的逃離了這里。
在看到兩人逃走後,金削和金召也不多想,趕緊的追了上去,他們好不容易逮到的人,怎麼不可能讓他們跑呢,特別是舞,他們非得嘗嘗他的滋味。
兩人逃走後,其結果也是可想而知的,沒走多遠,因為藥性發作,兩人面紅耳赤,一副難受的樣子。
金削和金召看著兩個半倒在地上的人,邪笑著,眼中婬光大放,剛想一人一個,將他們壓倒,可是,金削突然皺眉,苦著臉沖金召道︰「大哥,你有沒有解藥,我今天不能踫人。」
金召眨眨眼,明白了他的想法,不過,他搖搖頭,道︰「沒有,這種藥是沒有解藥的。」
金削咬著牙,看著舞和師昀,眼中閃過絲絲不甘,但很快他便壓抑了起來,既然他不能做,讓大哥做,他在旁邊看也不錯!
金召看著金削的臉色變得好看了些,才道︰「那我就先……」
「嗯,」金削點點頭,「大哥,你先做吧。」
金召咧咧嘴,快速的撲到舞身上,拉扯著他的衣服,扒著他的褲子,他急性的想要做著什麼,可是,當他扒了自己和舞的褲子後,頓時一驚,看著軟軟的,他狂叫一聲,「怎麼會這樣?」
「大哥,你……」金削不解的看著金召,金召的臉色很難看,可以說是完全黑了下來,看起來很恐怖,很煞人。
金削心里咯蹬一聲響了起來,該不會,大哥也和他一樣吧,中了那可恨的毒。
如他所猜,金削心里剛有這個想法,金召已經陰沉的沖他說道,「我也被他下了毒。」
「大,大哥。」金削有些怕怕的看著他,大哥的臉色好可怕呀。
正在金召臉色陰沉的說著那句話時,意識接近不清的師昀猛的咬牙,幻出法力,在自己身上劃了道口子,鮮血瞬間流淌出來,他的意識也清醒了幾分。
師昀喘著氣,猛的推開因為知曉自己也中了毒而氣憤不已的金召,然後使勁的在舞臉上打了一巴掌。
舞亦在受痛的瞬間清醒了過來,他沒有惱怒,看著這場面,感激的看了眼師昀,快速的為自己穿上衣服。
兩個半清醒的人咬牙,瞪著金召和金削,他們快速的幻出一招,打向兩人,然後拉著手,逃離著。
金召和金削只是輕輕的擋,住將這招給化解了,看著兩人逃離,他們勾起唇,輕笑著,心里有著同一個想法,那就是,縱是他們今天已經不能做男人了,也絕不會輕饒他們。
舞和師昀有些慌不擇路了,他們似乎選擇了一條絕路,雖然意識不算太清楚,可是他們也很清楚的看得到,前方是懸崖,根本不能走,按理說,他們根本不在乎懸崖這種高度性的東西的,可是,現在他們中了**藥,根本沒有力氣御法飛行,若是下去,必死無疑。
「怎麼辦?」舞氣喘著,輕聲問著師昀。
師昀苦笑一聲,說道︰「如果你想保命,想被污辱,那就留下來,如果不想,咱們跳下去,也許會有一線生機。」
金召和金削不緊不慢的看著兩人,笑道︰「你們再走啊,有本事的話就繼續跑啊。」他就不相信,中了**藥,他們還能撐多久。
「哼,若我這次不死,定不饒了你們。」舞冷笑著,說道。
金召不屑的大笑道︰「不死,呵呵,你覺得我們還能讓你活嗎?」竟敢給他也下毒,這樣,他會讓他活麼?做夢!
「哼,」舞挑眉,懶得理會他們,他看了看懸崖,有些深不見底,看起來很恐怖,不過,為了不被這兩畜生污辱,死就死吧!
金召和金削嘆著氣,狂妄的大笑著,他們慢慢的走近兩人。
「跳。」師昀猛呼一聲,拉著舞就往懸崖下跳。
舞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人就跟著師昀掉了下去,他的心砰砰直跳,似乎有些承受不住這可怕的降落速度。
金召和金削愣了下,沒想到他們跳得那麼絕決,金削擰眉,問道︰「大哥,咱們要去救他們嗎?」他們這樣下去,不摔成肉醬才有鬼呢。
金召瞪著金削,淡聲道︰「不用。」死了就死了,還干淨些,再說,他們死了也好,反正他都要殺他們的。
金削扯了扯唇,看著金召,斂眉,沒有說別的話,兩人連停留都沒停留,徑直的離開了懸崖。
另一邊,金雪一臉笑意的看著眼神開始迷蒙的魏靖城,輕柔的聲音問道︰「城哥哥,你怎麼了?」
魏靖城迷茫的看著她,想看清什麼,他覺得大腦暈暈的,不過,無論他如何的使勁睜眼,眼前還是一片蒙色,最後,他晃了晃腦袋,沉沉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