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第4更
別說是三個比較一般的孔武漢子,就是三個具備相當身手的練家子,在陳姐面前也佔不到絲毫的便宜,倒是車里的王靜很緊張的盯著陳姐,之前听薔薔她們說過陳姐是什麼內衛。
但是面對三條大漢,女人縴秀的身軀還是顯得很單薄的,王靜本能的就會揪著心了。
不過她很快看見陳姐撮手如刀,迅如雷霆般的出擊了,手刀劈出時豐腴的**也彈了出去,先撲上來的兩個家伙哀號著摔翻了,真的太快了,王靜都沒看見她擊打了對方什麼部位。
等唐生好整以暇的下了車時,第三個家伙的手腕正給陳姐劈中,那匕首嗖的一下上天了,那家伙啊呀一聲大叫時,肩頸處又挨了一下劈,呃的噴出疼呼就栽翻了,根本不堪一擊。
似乎有輕微的骨裂聲在陳姐出手後就不斷的傳出來,唐生知道三個家伙與陳姐交接的手臂或被劈中踹中的部位八成都骨裂了,這一點毫無疑問,陳姐那縴縴玉手可以開碑裂石。
王靜見全擺平了,也就下了車,還架起她的攝影機給拍攝呢,現在她也不怕了,居然還伸腳踢了一下那個面朝下撲著的家伙,「噯,翻過身來,我拍拍你的臉,听見了嗎?」那家伙不听,王靜也不客氣,又一腳下去,用高跟鞋的尖跟踏他的後腰骨,疼的那家伙翻了身。
唐生好象個沒事人似的,手操著褲兜就在王靜身邊站著,抬頭瞅瞅無比陰暗的天空,陰雲已經壓頂了,被陳姐打擊倒的三個人,都沒有反抗能力了,即便其中兩個的手里還捏著匕首,可他們傷處的疼痛讓他們的手顫抖的連握刀的勁也消失了,豆大汗珠爬的滿頭滿臉。
這邊王靜拍著三個人,那邊陳姐到車上看那個女人,蓬頭亂發的女人赤果果的縮在車後座的角上,臉上有兩塊青紫,顯然是被打的,陳姐拉開車門時,濃濃的那股腥味直沖嗅覺,她太熟悉這股味了,是男人的那種液體,女人大約二十二三歲,她雙臂抱著很碩的胸,身上同樣是青一片紫一片的,可見她遭遇的確是暴力,「告訴我,那三個男人是不是強.暴你?」
「是、是的,你、你們能救救我嗎?他們是、是要殺了我的,只是在把我拋進水庫里之前暴力我的,你們是什麼人?能救救我嗎?能幫助我逃出長山嗎?我、我知道重要的情況。」
「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說,」陳姐關上了車門,走回到唐生這邊把情況和他說了一下。
唐生又看了看天氣,「要下雨了,把她帶到咱們車這邊來聊一聊情況再說決定怎麼辦。」
這個女人在接下來的二十分鐘講述了一些情況,她本來是長山市委招待所的臨時服務員,沒兩三個月就被某個領導喝醉酒後潛規則了,但她忍辱吞聲了,就在前幾天招待所的副經理李某給了她一筆錢,讓她干一件事,很難為情的事,但他不干就拿不到轉正指標,還會被辭退,還有一些威脅之類的,她十分害怕,就同意干了,那夜,她和常務副市長上了床。
常務副市長?榮國華?唐生不由一動,不會這麼巧吧?真是天助我也,榮三舅有救了。
又聊了一些情況,女的自稱叫劉某,又說其它的不清楚,就是陪榮副市長睡的那晚也沒真的發生關系,因為榮國華當時不知是不是喝的太多了,根本沒法弄,就是最後用了嘴,當時還有人給拍攝了錄相和一些照片,然後沒兩天自己就莫名其妙的給這三個家伙綁架了。
「你怎麼知道要被扔進水庫的?」陳姐問了一句,她感覺這里面好象還隱藏著內情。
劉女道︰「他們欺負我的時候說的,還說我要是好好侍候他們,就可以不扔我進水庫。」
很明顯這是一起預謀的滅口事件,只是三個家伙臨時見色起意,準備大干完了再殺人。可憐的劉女哪知道自己必死的命運,還拼命的討好侍候三個人,只是想換回自己的命吧?
黑幕初現端睨,那麼這個劉女將成為翻案的重要人證,車外三個重傷的家伙也成了比較重要的疑犯,唐生當即立斷,讓陳姐去刑訊一下三個家伙,不說再弄殘他們兩肢也無所謂。
十幾分鐘之後,三個家伙又傷上加傷了,一個一個被陳姐提進那輛車刑訊的,他們顯然知道的不多,只交代出一個綽號叫‘二黑’的家伙,據說是長山市比較有名氣的大混混。
「那這三個人的價值不大,敲暈了讓報警,讓警察收拾他們好了,咱們去龍口縣。」
初入長山境,就有如此的收獲,唐生認為這是個好的開端,就把劉女隨車帶上走了。
而劉女還說,這伙人勢力很大的,和當地的一些警察有聯系,一但入了警局,他們很快就會給弄出去的,然後只怕你們就麻煩了,我也可能難逃大禍,唐生卻哧之以鼻,他有他的想法,就是要放他們去,雖然他們作用不大,但他們會引出大蛇的,到時候就更好辦事了。
雖然是在長山,唐生一點也不擔心什麼,陳姐和寧欣的身份都特殊,她們一但亮出證件,地方執法機關根本不敢動她半根毫毛,就算是想用黑手段對付她們,也肯定是找錯人了。
寧欣他們一家四口早就趕到了子峪鄉的寧家莊,寧家莊百分之九十都是寧家人,包括外姓也是寧家人的外戚,所以寧老太太一去逝,基本是全莊子人都掛了白孝,一片的悲淒。
寧欣寧萌姊妹倆剛回來也是一頓好哭,寧天佑做為寧家子,披的自然是重孝了,榮麗華是兒媳,同樣是重孝,靈棚搭在寧家大院里,寧家的兄妹六人都是舉家一起回來奔喪的。
實際上除了寧天佑在江陵定居之外,其實兄妹五個都是在長山市境內安居的,寧老爺子似是有一些瘋顛,老伴死了,他也不難過,仍舊保持著笑吟吟的姿態,甚至還會扶著棺材和老伴說一些平小說就來o時會說的家常話,按理說老爺子的修為早到一個高度,不應該這麼瘋顛的。
當然,他是不是瘋顛沒人知道,寧欣和爺爺關系很好,太極綿掌就是得老頭子真傳。
到天色完黑下來,並且飄下了冷雨,寧欣才琢磨著唐生他們怎麼還沒有趕來呢?
因為一時間回來的人太多,老爺子的住處還真住不下這麼些人,親子女子孫們又不想到左鄰右會听親戚家去住,大家就準備擠在三間房的大條大炕上,不過肯定是擠不下的,寧欣就說自己去車上去,反正夜里少不了守靈的,燒紙什麼的也要有人,誰也不會月兌衣服睡。
快八點的時候,寧欣忍不住能唐生拔了電話,「怎麼你們迷路了嗎?按時間算早該到了。」
「路上遭遇了一些情況,去了和你說吧,我們已經進鄉了,再有十多分鐘就到了。」
寧欣掛了手機心尋思,小壞蛋不是在路和王靜又搞了吧?應該不會吧?有陳姐在啊。
等唐生他們的X5到了寧家大院這里時,附近堆了十說有十多輛小車,寧家和榮家比是窮點,但也不是那麼太窮的,兄弟姊妹幾個都有事業的,車肯定不缺,又有親朋來幫忙的,這些車都算什麼,晚上也是走了不少人,白天時多達三十幾輛小車,在寧家莊是首屈一指。
看到X5開過來,寧欣才下了車,因為毛毛冷雨很討厭的,一下把天氣弄的很冷了。
見車上有一個陌生的女人,臉上還有青紫,寧欣就納悶了,唐生下車後她就問怎麼回事,唐生就把情況說了一下,末了他還道︰「你說我這運氣是不是特別好?狗尿頭上了吧?」
寧欣翻了個白眼,心說還真是那麼回事,這樣都能踫上?是老爺安排的吧?不可思議。
這時寧萌出來了,本來叫姐姐進去吃飯的,哪知卻看見那個‘討厭’的唐生了,她心頭猛跳,啊?他怎麼來了啊?這是怎麼回事?還有王靜和另兩個女人,那個女人好象挨打了?
「小萌,你去和爸說一聲,就說唐生和王靜來了,也是來幫忙的。」寧欣還能說什麼?
寧萌卻是撇了撇嘴,「才不稀罕壞蛋人來幫什麼忙呢,家里也沒那些飯給他這頭豬吃。」
唐生扁了扁嘴,準小姨子很不給面子啊,但又不能發作,寧欣瞪了妹妹一眼,親自領著唐生他們幾個人進來,寧天佑在家里就看見了,忙迎了出來,倒是讓寧家人也微微吃驚。
老2至于嗎?不就是來了一個小孩兒?可是他們不知道這個小孩兒的份量有多重。
榮麗華也跟了出來,她早知道唐生是唐書記的兒子,倒是想不到大老遠的他肯來吊唁。
唐生也懂得禮節,在治喪的主管發了白孝帶之後,他拴在了左胳膊上,才過靈棚給老太太上了香並鞠了躬,寧萌卻在姐姐身邊小聲嘟嚷,「沒禮貌,應該讓他撅著給女乃女乃磕頭。」
說者無心,听者有意,寧欣臉就是一紅,心說也是,自己不得在女乃女乃靈前撅著磕頭嗎?唐生是自己的情郎,磕頭也不過份,只是有些情況沒挑明,這些程式還真是沒法走。
「生哥兒,你怎麼來了?老太太突然撒手走了,我也沒沒告知江陵那邊的人,大老遠的,省得大家趕過來上禮什麼的,是寧欣和你說還是王靜?」寧天佑其實誰也不準備告訴的。
他也安頓寧欣不要告訴那邊的任何人,悄悄回長山奔喪就是了,哪知寧欣還是說了。
寧欣心里有她的想法,別人可以不告訴,可唐生是情郎啊,不該叫他來嗎?這事瞞得過任何人,也瞞不過***陰靈,必須叫他來的,這邊上完了香又鞠了躬,領入家上待坐。
寧欣卻揪了母親一把,落在後面悄聲和她說了幾句話,榮麗華臉色一振,「真的嗎?」
「嗯,是真的,那女的就是後面那個,媽,小唐生本事著呢,晚上我再和他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