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彌漫中,首者機場降下了航班,王靜、呂虹從飛機下來,陳姐的車已經在等候了。
「……陳姐,那啥,少爺是不是怒了?」
「不太清楚,表面看不出什麼。」
「汗了……你們去小燕山了?」
「是的,今天去的。」
「哦……見到大妙尊者了嗎?」
「沒有,人家忙著招待巨頭呢。」
王靜一楞,「巨頭?」
陳姐就把在小燕山所見的景況說了一下,王靜和呂虹就明白了。
「那、那大少沒說什麼?」
「沒說,就是叫你們來一趟,大該要問問具體清況?」
「哦……陳姐,萬一要打板子,你可得手下留情啊。」
王靜是提前把人情討來,她估模著好不了,呂虹也有一點緊張了,因為大妙殿的事她沒向唐生匯報。
「打板子也輪不到我,肯定是惠子和杏子的事。」
王靜就翻白眼,那倆島妞兒死板的很,她們眼里就有唐生和奈子,別人都視而不見,由她們出手就淒慘了。
夜餐在楚黛總部吃的,等到了王靜和呂虹一起才用,餐間唐生談笑風聲,也不提小燕山大妙殿的事。
結果弄得王靜、呂虹連飯都吃不到心。
還有一個吃飯走神的,是藍萩,突然之間和唐生的關系突飛猛進,她到現在還沒消化呢。
曾也似看出了什麼,心里暗暗的羨慕不已,心下卻是期待大少來討那三十巴掌,這才有機會與之交集。
楚黛總部的內宮設置是奢華高端講究的,除了一間間的總統式豪華套房,還有泳房、酒、球房、桑那、餐、小夜總會、精典會議室,總之這一系列排場不是一般場所可比的,金碧輝煌的堪比白金漢宮。
尊品馬爹利,金裝軒尼詩,煙、茶、干果等等都一應俱全,所有在內部提供服務的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職員,早些時候她們被高玉美調訓,禮儀端莊,落落大方,雖然人數不多,但個個都是絕品美眉。
所有總部這些娛樂場就是她們一撮人在侍候,大少去哪個廳,她們侍候在哪個廳,平時沒人她們也落個清靜。
王靜和呂虹一左一右給唐生叫在身邊坐了,二女心頭忐忑著,這待遇,怕是沒啥好事?
楚晴、奈子、陳姐、惠子、杏子、莊潔、藍萩、曾,統統都在這小酒,輕柔的音樂渲染著空間,彩燈閃爍,打在各人臉,不時溢出嬌嬈的誘惑味道,都是美女,香溢陣陣,好在唐生早見慣了這陣勢,不然會腿酥的。
「剛剛薔總打來電話,說晚和梅妁、林菲在華航總部歇了……」陳姐匯報。
唐生劍眉一蹙,「給她打回去,十點前回到這邊來。」這口氣不庸置疑,薔總想躲嗎?
王總暗暗吐舌頭,看來誰也別想躲。
各人都似知曉今夜要發生什麼事,一個個都有點緊張,當然,除了奈子、惠子、杏子。
薔薔和梅妁是真有躲的意思,可接到陳姐的電話後,她們倆一起翻白眼了。
「回去,我看是躲不了的。」
于是,薔薔、梅妁、林菲三個人也返回了楚黛總部。
十點的時候,各人都撤出酒回到了大總統套房,這里是最大的一套,也是唐生老住的。
巨大的水晶吊燈把客室照的縴毫畢露,唐生了個澡,大約半個小時,由惠子杏子侍候的,再出來時裹著浴袍。
參與了捐款的諸個美女都忐忑的坐在客廳里等著呢,薔薔、梅妁、林菲也回來了。
唐生掃了諸女一眼,也沒在客廳停留,直徑就回了大臥房去,惠子、杏子隨著,陳姐跟了進去。
一分鐘後,陳姐出來了,「奈子、王靜,大少有請。」
「啊,為什麼是我啊?」
諸女把憐憫的眼神投給她,不是你是誰啊?我們還不是給你害的?
奈子倒沒什麼,她笑了笑就先進去了。
薔薔朝王靜打了個眼色,那意思是,你可別亂說啊。
王靜靠近她,低聲道︰「你也進去啊,幫我說說話。」
薔薔翻白眼,「他又沒叫我,我不去。」
「你不去,我揭發你。」
「你敢?」
王靜就扭著蛇腰去了,一進來就見大少和奈子依偎在床了,唐生半仰,奈子半伏在他身,神情妖嬈而嫵媚。
惠子杏子分侍于床側,目光沒任何表情的盯著王靜,許多姐妹們私下說,惠杏二女好似木偶,只在唐生面前才表現出她們人性化的一面,都不知道奈子是怎麼訓練出這麼兩個變種,在她們身感覺不到一點人情味兒。
王靜把半個坐在了床側,望著唐生扁扁嘴,主動先開了口。
「明捐暗股的事,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是?」
唐生輕淡的應了一聲,星眸在王靜雪潔的臉凝視,「零用錢的審拔為什麼要改制,你不知道嗎?」
「我知、知道。」王靜一听這話,知道慘了,他都不問大妙殿的情況,只追問零用錢拔審原則。
「你知道?那你是怎麼做的?」
「我那啥,我正在補救呢。」
「這是原則性錯誤,壓根就不該犯,不是補救的問題。」
「大少,我錯了,我認罰。」
「嗯,」
唐生嗯了一聲,神色仍是那麼悠容灑淡,「惠子,你們準備板子。」
噗,王靜身子側倒,撲進唐生懷里了,「不是巴掌嗎?咋換成板子了?」
「巴掌的話手會疼,這也不懂?」
「怎麼一輪到我就趕好事了?你就舍得收拾我?」
唐生輕撫王靜俏臉,「我自然是舍不得,所以我不動手,由惠子杏子代勞,偌大的家口,沒了規矩以後怎麼約束?我叫你自己定,這次罰你幾十個板子合適?」
「啊……我說十個,哦,二十?」
「你就是會心疼自己,犯錯誤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會挨板子?要不我替你定?」
「別,我自己定,五、五十?」王靜快哭了,真是淒慘啊。
「你和呂虹是一號責任人,五十板子說不過去,不足以服眾。」
這時惠子杏子各持三指寬一黑色皮板走至床邊,王靜果真是落了淚,「你要拍死我啊?」
說話間,惠子就動手了,一指戳在王靜後腰眼兒,她就渾身一軟失去了力道,給二女拖至床尾,短裙卷至腰部,丁字帶不用再月兌,兩片雪丘完全露著的,王靜動不了,穴道給制了,擺成啥樣就啥樣,不由咬著銀牙嗚咽起來。
「就五十,一百板兒打壞了。」奈子朝惠杏二女打了個手式。
唐生沒再說話,顯然是順了奈子的意思,他也不舍得抽王靜一百板,奈子求情,正好借坡下驢。
惠杏一左一右掄板開拍,王靜螓首猛仰,張大的嘴還未吐出聲兒就給奈子一把捂住了,她摟著王靜腦袋,附她耳畔輕語,「不敢叫,你是頭一個,叫的人心慌慌的,他怎麼處理?只會惹惱了他,忍忍,惠子她們只用了六分力。」
哩啪啦的聲音連綿不絕,那種疼痛無以言敘,這和煽巴掌完全是兩回事,王靜當時就哭稀了。
這回真不是鬧著玩的,而是動了真格的。
唐生蹙了蹙眉鋒,眸光盯著王靜白雪丘在震顫中漸漸轉變為赤浮腫漲,這是後宮第一次正式體罰,也宣告不嚴謹的時代一去不復還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沒規矩不成方圓,這家口四五十號人,不管不治要出大問題的。
五十板結束,王靜的身子還在抽搐,連站在門口的陳姐都齜牙,她也看出來了,這次動真格的了。
「架到內臥去,陳姐,叫呂虹入來……」唐生道,
等呂虹進來時,也沒看見王靜,她給架入內臥趴著去了。
不過諸女在外面也听到了 哩啪啦的聲音,一個個齜牙蹙眉的,真打了啊?
薔薔和梅妁都翻白眼,「咱倆也好不了。」
梅妁低聲回道︰「受了,家這麼大,該有個正典了,不然以後也不好管。」
「我不是很贊承體罰,可以經濟制裁嘛。」
「經濟制裁?一年大幾千萬的零用錢,誰怕經濟制裁?有些壞毛病,非得制個肉疼,不然沒有威懾力。」
「說的也是,誰在乎幾個錢呀?」薔薔撇撇嘴認同了梅妁的觀點。
呂虹一進來就把罪責全攬頭了,「……都是我慫恿大家的,和她們沒關系,懲罰我一個人好了。」
「你以為你很義氣?你承擔得起?你在破壞後宮規矩,錢不錢的我不看在眼里,但是原則性錯誤不可原諒。」
奈子忙道︰「也是五十板,你們倆,動手……」
哩啪啦又是一頓脆響,呂虹也哭稀了,本來以為自己有玄功抵抗,哪知給封穴了,慘。
「還有誰參捐了?」
趴在床尾的呂虹嗚咽的道︰「玉美、毛毛、秀葒、倩倩、林菲、薔總、妁總、晴總、莊潔……」
「沒了?」
「嗯。」
「她們都清楚捐轉股的情況?」
「不、不知道,」
「你還包庇?」
「沒、沒有。」
「哼,我看你肉不疼?再拍她三十板兒。」
呂虹可慘了,這三十板沒拍完她就崩潰了,「知、知道,都知道,饒我……啊,」
「架里面去,叫薔薔入來。」
一分鐘後,薔薔進來了,她倒是自覺,邊走就把短裙卷了起來,過來在床側一趴。
「我自覺?認錯態度這麼好,是不是可以少挨幾板兒?」
「是嗎?這次事件你羅薔薔雖不是主要責任人,但你在後宮是什麼地位你自己心里沒數嗎?五十板兒。」
「憑什麼啊?我……」
「六十……」
「啊,我不活了。」
「七十……」
「……」
沒聲兒了,薔薔把螓首滾在唐生大腿,張開口咬他。
惠子又動手了,封穴,開抽, 哩啪啦……嗚嗚嗚!
還沒到五十板兒,薔薔額頭豆大汗珠就滾落了,奈子忙喝開惠杏二女,「薔總體質比不得呂虹,停。」
「別、別停,打死我算了,小薔薔會替她媽媽作主的。」
一提到小薔薔,唐生那心當時就軟成了面條,一把將薔薔攬進懷里,揪過薄被將她包裹起來。
「你呀,掌著偌大一個後宮,也不給我省心,這次就饒了你。」
嘴這麼說的,卻把薔薔摟的更緊了,大手兜住她挨了抽的輕揉,柔聲輕問,「疼?」
「疼呢,要你給我揉好。」
薔薔趁機撒嬌,把螓首鑽在情郎頸側,張嘴啃他了。
輪到了梅妁,她更嬌女敕些,三十板就了事,楚晴繼梅妁之後也是三十板,林菲、莊潔也沒逃過板子的賞賜。
還有幾個在魔都,先把帳記著,回去再和她們清算。木槿加油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