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凱,我認為,向中丞和陶瑢肯定有扯不清的關系,不然,不可能這樣任憑陶瑢胡來的,而且,公司一個億資金被套走也不去報警。我記得向中丞和我說過,他說是被陶瑢和舒巧巧兩個女人給害的。」
「王芸,你的意思是,向董事長不僅和舒巧巧有私情,還和陶瑢有曖昧關系?」
「雖然我沒有看到過她們有過公開的曖昧,但我可以感覺到,向董事長之所以受制于陶瑢,他們之間肯定有某種瓜葛。不然,向中丞不會這樣對陶瑢唯命是從的。杜凱,你也許不知道,公司在做黃泥崗樓盤時,陶瑢光得到的回扣就有好幾百萬呀,她包出去的工程價格都是高于行業標準的,而且,承包工程的人基本上是陶瑢自己的意向人。」
「哎呀,真為向董事長可惜呀,辛辛苦苦創業成功了,就這樣被兩個女人搞垮了,而且還拋妻別子流落他鄉。啊,對了,王芸,我告訴你一個事,這次在舒巧巧火化的殯儀館里,我看到有一個花圈,挽聯上的字跡很像向董事長的。落款是︰‘無名氏終成敬挽’,這‘終成’不就是‘中丞’的諧音嗎?沒準,向董事長也在深圳古麗區呢。」
「真的嗎?向中丞會給舒巧巧送花圈,那他又是怎麼知道舒巧巧跳樓死亡的音訊的呢?」
「我估計,他是從電視或報紙上看到新聞的。」
「杜凱,你不是說陶瑢也在深圳嗎?如果陶瑢發現向中丞也在深圳,那向中丞就會很危險了,搞不好,陶瑢會殺人滅口的。我們得把向中丞找回來。」
「王芸,你要去尋找董事長?」
「對,只有找到向中丞,弄清陶瑢謀害向中丞的真相,我們大家才可以心安,不然,我們隨時會有危險。」
「你還是別去了。有我監視住陶瑢,不會再出現狀況了,何況,我們又不能真的確定向董事長就在深圳。」
「杜凱,你剛才不是說看到董事長送給舒巧巧花圈上的筆跡嗎?你做過他的秘書,應該很熟悉向中丞字跡的,肯定沒錯。」
「王芸,你去深圳尋找向董事長?那你這邊的工作怎麼辦?」
「杜凱,我跟你說,劉心黑收購了黃金崗房地產公司,後悔了。他說,都是听了陶瑢的鬼話,是陶瑢鼓動他收購的。好像劉心黑對陶瑢很有怨恨的。最近劉心黑在跑關系,想把公司那塊地改變用途,原來那地是用于建設保障房的,他想改為開發別墅和商品房。」
「你的意思是,最近很空閑,可以騰出時間去尋找向董事長。」
「嗯。畢竟,向中丞也是我仰慕過愛過的男人,而且,因此,我也覺得很對不起方小芹的,找回向中丞,我才可以消除方小芹對我的誤會和懷疑。」
「是呀。對于向董事長的墮落,方小芹對你和陶瑢,還有舒巧巧都恨之入骨的,你別看方小芹嘴里不說,她心里清楚著呢。如果你有勇氣找向中丞,那就已經證明你是清白的了。不過,王芸,我一直沒有懷疑過你,在我心里,你是一個很純潔的女人。」
「杜凱,謝謝你。我們三年的戀愛能換到你對我這樣的信任,我就無怨無悔了。」
「王芸,我問你,向董事長失蹤之前有沒有對你留下只言片語或者其他的啥?」
「他留下……啊,對了,車鑰匙,他讓九仙賓館的一個服務員把車鑰匙給我。」
「九仙賓館服務員?」
「對,是一個40多歲的女人,好像姓周,周阿姨。」
「周阿姨?王芸,我們一起去九仙賓館找找周阿姨,看看他有沒有向董事長的失蹤的消息。」
「嗯。我們一起去問問。」